第一次見到孩子能夠站起來,又怕孩子摔倒而做出的保護姿勢。
當然這個女人的眼神全程盯在那個藥爐上。
“陳先生,您想問什麼儘管問!”
霍卿煙開口,富有韻味的聲音,十足的御姐範兒。
使得在場的很多男人禁不住心神盪漾。
“我要你和你的霍家與我合作.”
“可以,沒問題.”
霍卿煙毫不猶豫的答應。
如此爽快的態度,反映了她根本不在乎與陳陽之間的約定。
“你就不問問是什麼事情?”
陳陽有些失望。
“哦哦!”
霍卿煙恍然大悟,“您看我這腦子這不是太高興了嗎?”
“高興什麼?”
陳陽饒有趣味地把藥鼎重新拴回了腰帶。
見狀,霍卿菸嘴角一撇,但仍舊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自然是與霍先生您之間能有合作了.”
“是嗎?我還以為你就是想要這個東西呢.”
陳陽說著,指了指自己腰間。
“不不不,您誤會了,我十分期待與您的合作,並且一定全力達成與您的合作.”
霍卿煙說的非常誠懇,然而她的眼神沒有離開過陳陽的腰間。
陳陽當然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眼神,冷笑了一下,一步一步的往大殿走去。
“我的條件很多,第一個條件把霍鳳的手指立刻冷藏起來,妥善保管.”
陳陽的眉頭稍微皺了一下,顯然他對這樣殘酷的場景還是有些不適應。
“沒問題.”
霍卿煙答應,“霍眉,你馬上親自帶人,保護好霍鳳的手指,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是.”
霍眉走上前低頭答應,便帶著專業的裝置,將霍鳳的手指回收。
霍鳳嘴唇蒼白乾裂,臉上是帶著痛苦的欣慰。
朝著陳陽點了點頭,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然而一直負責行刑的男子此刻卻癲狂了起來。
彷彿是一條餓狼發現了有人在搶食物時的樣子,“不要,不要,你們不能拿走,這都是我的,我的!”
陳陽一隻眼皮微抬了一下,眼中的兇狠的目光氾濫而出。
“霍家主,你覺得這個人還有必要活下去嗎?”
霍卿煙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此刻心中也是十分厭煩。
畢竟很有可能會讓自己丟掉陳陽手裡的那個藥鼎。
“來人了,你們沒有聽見陳先生說什麼嗎?把這個東西給我拖下去,亂棍棒殺.”
“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
男子瘋狂的朝著霍卿煙怒吼著。
但是他的聲音卻越來越遠,最終沉悶的聲音響起後,男子的聲音停下了。
隨後,兩名霍家的家丁拖著像死狗一般的屍體從陳陽面前走過。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些事情的上面的時候。
一個身影從霍家出發,直奔張家本家大宅。
身影敲開了張家的大門,很顯然這裡開門的張家人對他很熟悉。
互相打了個招呼,就把他放了進去。
這條身影一路到了張家大宅的中間四合院。
“撲通”一聲,下跪在正廳門外。
“張總,您可一定得出面了,有人正在逼迫我們霍家與張家為敵.”
說完這個人就把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一兩分鐘後,一個大肚子突出,身高將近一米九的壯漢從屋裡走了出來。
方正的臉上帶著一副長方形的眼鏡。
“原來是霍波啊,怎麼回事慢慢說.”
男人開口,聲若洪鐘。
如果在這裡有南省的幾位大人物,馬上就能認出這便是張家現在的家主張天華。
“張總,最近來了一個叫陳陽的人,勢單力薄的,也沒什麼背景.”
“但是就是身手好,甚至把我們家主代代相傳的寶物也給偷走.”
“他現在正拿著這個寶物威脅我們的家主,要我們的家主與他合作.”
霍波抬起頭眼淚汪汪的,仰著頭看著張天華。
那模樣簡直就是太監侍奉皇帝,就差自稱一聲奴才了。
“我想著霍家是要與張家緊密合作的,這冷不丁的橫插了一個人,勢必對兩家的利益都有損害.”
“所以斗膽前來冒犯,還望張家主出手.”
霍波說完,整個人再次匍匐在地面上。
“嗯……”張天華一邊系襯衫的扣子,一邊斜著眼看著地上的霍波。
張天華本來就因為自己的兒子被打了,要去找這個陳陽算賬。
如今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自投羅網,給自己討伐他的口實。
既然敵人把肉送到了嘴邊兒,沒有不吃的道理。
“好,我這就穿上衣服和你一塊回去.”
張天華很快就收拾好衣裝,坐著霍波的車直奔霍家而去。
而另一邊陳陽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要霍家主與我合作醫療方面的生意.”
霍卿煙眉頭緊皺,一下子臉色變得鐵青,似乎還有隱隱的憤怒在眉宇間閃動。
“看來陳先生是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這裡所有的醫療資源都被張家壟斷了,你不知道嗎?”
陳陽冷笑一聲,“哈哈哈,我當然知道,否則為什麼要來找實力僅次於張家的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