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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牢不可破的聯盟

撥開張揚,陳陽走到黃田面前。

黃田一躲,“你幹啥,我可不喜歡鴨子.”

“你們知道麼,張揚,追不到女人,就開始叫鴨子了哈哈哈哈.”

瞬間一群男女笑個不停。

陳陽依舊微笑著,“你敢單挑嗎?”

“和誰?你嗎?”

黃田收起笑容,一臉殺氣。

“不,和他.”

陳陽轉身指著張揚。

黃田切了一聲,“我能,但是沒必要,我身後那麼多保鏢,隨便一個就能捏死你.”

突然黃田看見了陳陽脖子上的一個吊墜。

那是陳陽女兒在他出發前親手幫他帶上的。

“詩顏?”

黃田眯著眼睛看到了歪歪斜斜的字型。

“喲,你有女兒了,還幹這個,看來你的女兒將來也是一個做雞的種啊.”

“哈哈哈哈.”

周圍人的笑聲瞬間刺痛了陳陽。

沒有人能辱罵自己的女兒。

肉眼可見的速度,陳陽的眼睛赤紅。

“你找死.”

這幾個字幾乎是從陳陽的牙縫裡面蹦出來的。

一隻手憑空出現在黃田的脖子上,直接把他舉了起來。

“你”黃田的眼睛裡全是驚訝和恐懼。

身後的保鏢見狀立刻趕了過來。

然而一個身影攔住了他們,吳天雄雖然不年輕,但是熱血還在。

抄起板凳就和這十一二個保鏢打了起來。

酒瓶碎裂的聲音。

女人的尖叫聲。

樂隊見此情景,立刻奏起了《熱血高校》的主題曲。

一時間,酒吧的氣氛燃爆了。

張揚看了看陳陽,看了看身子臃腫但是奮力搏鬥的吳天雄。

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漸漸握起了雙拳。

“黃田,趙纓,小爺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老子行不行,啊啊啊!”

張揚也加入了戰局,和吳天雄一起阻擋幾個保鏢。

二人怎麼可能是十幾個人的對手。

一會兒臉上,頭上全是鮮血。

但是保鏢只是來拿錢養家的,見到兩個拼命的,一時間也不敢真上。

“道歉.”

陳陽的手彷彿一把鉗子,緊緊地卡住黃田的脖子。

任憑他怎麼掙扎也逃脫不開。

黃田看了看保鏢,眼見他們已經靠不上了。

黃田一臉不服地開口,“對不起.”

陳陽眼神一沉,“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在騙我.”

隨後隨手一扔,黃田整個人就飛向了酒牆。

酒水混合著他的血水開始在地面流淌。

“真當我怕你一個鴨子不成.”

黃田從地上撿起一個碎了的酒瓶,朝著陳陽的腹部刺去。

“亂!”

陳陽低聲一喝。

一股氣息在空氣中震盪開來。

黃田一下子站立不穩,摔在了地上,酒瓶子在自己的臉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人對周圍環境是有感知的,陳陽對天龍訣的理解之一。

就是可以擾亂某個人體內氣息流轉,周圍環境的感知,令他彷彿暈船一般。

此刻黃田的認知裡面,天旋地轉,根本站不起來。

“道歉.”

陳陽平靜地走到他的面前。

“我道.你個頭的歉.”

黃田搖搖晃晃地看著陳陽。

“啪.”

重重地一巴掌扇在黃田臉上。

“道歉.”

“不”“啪.”

又是一巴掌,黃田的一半臉已經高高腫起。

“道歉.”

“我”陳陽接著又是三巴掌,黃田的頭整整大了一圈。

“我道歉。

我道歉,別打了,是我錯了.”

黃田跪在地上,拉著陳陽的鞋不停地哀求著。

見此,保鏢那邊也停了下來。

陳陽招手讓張揚過來。

“你說,她是怎麼回事兒?”

陳陽指著趙纓。

“我就是和她玩玩兒嘛,順便看一下張揚是不是真的沒有動她.”

“你聽我謔,”黃田已經吐字不清了,“張揚兄弟,她是個婊子,早就不是個雛了”“估計在你和她交往的那段時間,她就和別人好了.”

“我真的就是犯賤,求求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吧.”

“哦對了,您是真爺們,是我造謠,說您找鴨子,我該死我該死.”

黃田是真的被陳陽打怕了,每一巴掌裡面都蘊含著絲絲真韻,直接抽打著黃田的根基。

那種深入靈魂的疼痛,黃田絕不想再體會到了。

而站在一邊的趙纓,先是震驚,隨後是憤怒,接著就是一臉的無所謂。

她看著張揚,“,沒錯,你不動我,有人動我,反正我也沒想著和你在一起.”

“怎麼著,你們能怎麼樣啊?”

趙纓端起胳膊在胸前,一臉的驕傲。

“陳陽,謝謝你,幫我走出來了,這些年,她一直是我的心病.”

“不過今天,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趙纓,你欺騙我的感情,今天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張揚上去就是一腳,依舊沉浸在張揚對自己很好的印象裡面,趙纓猝不及防。

“你敢踹我?”

“哼,這只是我收回來的一點點利息,今後我們還要好好算一筆賬.”

張揚的心態徹底轉變過來了。

趙纓十分氣憤,但是看到陳陽的眼睛,便躺在地上不敢起來。

此時酒吧的音樂已經停了下來,張揚從來沒有這麼暢快過,從前向後擼了一把頭髮。

陳陽微笑一下,站起身來,帶著倆人大搖大擺地出了酒吧。

人群紛紛讓開一條路。

“那你就先回去,三天後,我們在江畔酒店集合吧.”

陳陽拍了拍張揚。

“嗯!好的大哥.”

張揚的眼裡,現在陳陽簡直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

“大哥.”陳陽哭笑一下,拉著吳天雄走了。

“陳先生,你給一隻猛虎餵了人血,接下來,猛虎要弒主了.”

陳陽笑著,看了看滿頭是血的吳天雄,幾下幫他止住血,“堅固的堡壘,永遠是從內部崩潰的.”

深呼吸一口氣,“更何況,張家這個堡壘早就全是隱患了.”

“內外之分,使得這些分家全成了家畜,辛勤勞作,還要被內門吸血.”

“反抗的號角早就在暗處長鳴,我們不過是幫他們解開這層虛偽的枷鎖而已.”

吳天雄摸了摸頭,“陳先生您是要率領張家的各處分家?”

陳陽搖了搖頭,“我們只是兩個遊客,不要做那麼危險的事情。

張揚一家是個不錯的領袖.”

說完就朝著出租屋走去。

吳天雄站在原地,看著陳陽的身影,心中有些許震驚,這個人根本不像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倒像是一個狡猾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