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個事還真不好辦。
陳文欣的價值已經被榨乾了,男色鬼又去找別的女人了。
我咂摸了一下嘴,旋即開口問道:“你這種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陳文欣這一次沒有猶豫,直接開口說道:“一個月前,我跟另外一個閨蜜去鄂省神農架旅遊,當時我們本來是想晚上搭帳篷露營的,但是前面有一個村莊,我們便去村莊裡面借宿了一晚……”
我打斷道:“就兩個人?”
陳文欣點了點頭。
我已經在心裡豎起大拇指了,可以啊!兩個25歲的小姑娘就敢去神農架。
然後陳文欣又說道:“村子裡面的人都特別面善,我們找了一戶只有一個老太太在家的屋子借宿”
“可沒想到晚上,嗚嗚嗚……我看到一個男人光著膀子,就……就那樣欺負了我一晚上”
“早上起來我感覺特別累,但是衣服都是完好穿在身上的,我便叫上閨蜜匆匆離開了,以後每天晚上都這樣,直到最近才……”
聽到這裡,我打斷道:“你所說的早上是幾點?”
陳文欣想了一會回答道:“六七點吧”
這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一個月前是七月份,夏天六七點基本上就天亮了。
旋即我又問道:“你還能看到村莊和房子嗎?”
陳文欣緊張的點了點頭。
我的眉頭不由得又皺了起來,我一開始以為是鬼物,她們應該是進了妖精洞府。
不過這樣就更好了,屠了這窩妖精,我估計只是一些小妖怪,但也可以給媳婦補一補身體。
想到這裡我的嘴角又翹了起來,可我還是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你另外一個閨蜜有像這種的情況嗎?”
聽我問起這個問題,陳文欣又哭了起來,“沒有,就我一個受到了傷害,嗚嗚嗚……”
我去,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那個閨蜜長得太醜了?
不應該呀,還挑口味不成?
我也沒有多想,“你還記得那個地方嗎?我跟你去看看”
此時陳文欣的神情又緊張了起來,“我害怕,我不敢去”
我聽後眉頭一皺,旋即牽著媳婦的小手假裝要離開。
轉頭還丟下一句話,“那你就這樣吧,也沒有幾年好活了”
說實話,她就算帶我們去,我也沒辦法讓她復原。
除非分享妖元,我與她非親非故,能幫她報仇,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陳文欣見我要走了,又著急了起來,趕忙拉住媳婦的小手,“我跟著你們去,求求你們幫幫我”
我聽後這才露出了笑容,俗話說事不宜遲,咱們明天早上就走,明天晚上說不定就能抵達那個妖精洞府。
……
這次行動我準備想多叫上幾個人的,但胡叔要忙著改革協會贛省分局。
李昊天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
前段時間蘇曼曼懷孕了,現在已經兩個月了,謝仁釧暫時就脫不開身了。
謝仁釧30歲才有孩子,已經算比較晚的了。
我已經25歲了,還有這麼多仇家需要去解決,要孩子的事現在想都不敢想。
我們這種修行者只要不想,就不會有,嘿嘿嘿。
最後只有趙子路跟著我們一起。
我們一行四人,有了上次去長白山靈應宮的教訓,乾脆直接開車去。
上次在火車上整整坐了一個白天,屁股都坐疼了!
趙子路開車,陳文欣坐副駕,我們夫妻倆在後座。
我們這一次借了一輛閃著紅藍燈的奧迪A6,沒錯!誰敢擋我們的路,直接請去公安局喝茶。
正常要開11個小時,趙子路七個小時就到了神農架風景區。
本來趙子路還傻乎乎的去買門票,我直接拉住了他。
“咱們是來例行公事的,買什麼門票呀?直接進去”
沒錯,我們直接開著閃著紅藍燈的奧迪A6進了神農架風景區。
保安和檢票員問都沒問一句。
……
聽著陳文欣的指揮,大概又開了十幾分鍾,前面便沒路了。
下面的路就要我們步行了。
我看著這崎嶇的山路,又看了一眼感覺隨時都要掛掉的陳文欣。
“多遠呀?不如你就在車上吧”
陳文欣聽後也如釋重負,“沿著這條小路一直往東邊走,我們當時只走了一下午”
我心想這哪有路呀?!
沒辦法了,那我們只管往東邊走。
我在車上留了一些礦泉水和食物,便踏入了這片深山。
陳文欣膽子還不算小,在這種地方,一個人待在車裡面也是需要一定膽量的。
但我也不擔心,畢竟這還算是在景區的範圍內,而且誰會打一輛閃著紅藍燈的奧迪A6的主意?
咱們再往前走就出了神農架景區了,那就真的是荒山野嶺。
四周都是茂密的樹林,
別說路了,雜草叢生,我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一腳下去,就踩到了一條蛇。
我也是無語了,直接凝結出了護體罡氣,然後調動靈力於雙腿之上朝著東邊狂奔。
媳婦和趙子路也與我一般。
當然,我們也沒有傻乎乎的只管跑路,都把氣場蔓延了出去。
目前我的判斷是那個村子是一個妖精洞府,反正我們就感應周圍有沒有妖氣。
……
大概跑了一個小時,我什麼氣息也沒感受到。
“不對勁啊,我們的跑路速度快的一塌糊塗,不會是跑過了吧”,趙子路一邊跑,一邊對我說道。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是腦子裡面想到了當年上學的時候老師說過的一句成語: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咱們會不會跑偏方向了?或者是陳文欣他們當時並不只是朝著東邊走”
此時媳婦也停了下來,“咱們等晚上吧,不管什麼邪物,白天發現不了端倪,晚上就有可能有發現”
我聽後也只能點了點頭。
……
馬上快到吃晚飯的點了,我們打算烤點野味吃,當年行走江湖,我們幾個都學了一手烤野味的技術。
趙子路去尋找食材,胡狐則在周圍撿一些乾燥的小樹枝。
我找了幾個平坦的石頭,搭了兩座石臺。
過不多時,趙子路便揹回來了一隻大白熊,只有脖子上有一處大傷口,應該是被一擊斃命,血流了一路。
我和趙子路則走到一條河邊,剖開肚子,取出內臟,拔毛,清洗,劃開一道道口子,然後我用真武劍插著,架到了剛剛搭好的臺子上。
胡狐已經在兩座臺子中間擺了許多小樹枝,我從乾坤袋中摸出一張火符,捏破之後,丟到這堆小樹枝上。
便燃起了不大不小的火苗,媳婦雙手掐訣,控制著火勢。趙子路則翻動著真武劍,讓其受熱均勻。
不多時那香味兒就飄了出來,我又從乾坤袋中摸出鹽巴、孜然和辣椒粉,朝著烤白熊上面一撒,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