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走到小胖的身邊,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微笑著對他說:“不錯啊,小胖!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然後我準備轉身離開。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擋住了我的去路。我抬頭一看,原來是那個面無表情的保鏢。他站在那裡,宛如一堵堅硬的牆壁,沒有絲毫動彈。
我皺起眉頭,疑惑地問他:“怎麼回事?你們還有別的事情要找我嗎?”
小胖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連忙朝我走過來。他一邊搓著手,一邊用手摸著自已圓滾滾的臉,笑嘻嘻地對我說:“嘿嘿嘿,蘇大俠,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是否願意加入我們汪家呢?當然,您不用親自出馬,只要掛上我們汪家的名號就行啦。這樣一來,您就是我們汪家的一員了,以後在江湖上行走,誰還敢不給您面子呢?”
接著,小胖又大笑起來,繼續說道:“哈哈哈哈,不過,如果大俠您不願意的話,也沒關係哦。咱們淺淺地交個朋友也好嘛。”
聽到這裡,我垂眸,隨後又換上一副笑容,“我一人自在慣了,可能不能答應你的要求了。”
小胖也沒有過多強求,豪爽道,“沒關係,蘇大俠,日後你若是還想加入,我汪家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和小胖道完謝之後,我便離開了。我要前去村頭的水果攤子,打算買些水蜜桃,回去的路上看見了李大媽帶著自家兒子李陽在販肉攤子上買肉,李大媽的丈夫愛賭,家裡的錢財差不多都被輸了個精光,她的大女兒前幾年莫名的失蹤了,留下小女兒和一個兒子。
她家重男輕女嚴重,村口的人都說,倆個女兒過的比乞丐還不如,有時候李大媽隔壁的鄰居常常見到她毆打自已的女兒,即使勸說也是屢教不改,再加上丈夫的賭,倆女兒整日生活在刀山火熱之中。
李大媽一家四口站在販肉攤前,她穿著一身補丁的衣服,頭髮凌亂不堪,臉上還有一些灰塵,而他的兒子李陽則穿著整潔乾淨,看起來很精神。
他們站在一起形成鮮明對比,讓人不禁感嘆命運的不公。這時,李大媽拿起一塊豬肉問老闆:“這塊肉多少錢?”
老闆回答說:“十五塊錢一斤,這一塊大概三斤左右,四十五塊錢。”聽到這個價格,李大媽皺起眉頭說道:“能不能便宜點啊?四十五塊錢有點貴吧!”
老闆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不能再便宜了。李大媽只好放下手中的豬肉,轉身離開。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說的怨恨。
我皺起眉頭,心中充滿疑惑,不明白為何會產生這樣的感覺。我搖了搖頭,試圖驅散這些奇怪的念頭,然後轉身離去。這一天過得飛快,夜幕降臨,我疲憊地躺在床上。然而,當我閉上眼睛時,白天發生的事情卻不斷在我的腦海中浮現。特別是那位李大媽和她兒子的身影,彷彿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記憶之中。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思緒紛飛,難以入眠。那些畫面在我的眼前不斷閃爍,讓我無法平靜下來。終於,在不知不覺間,我又陷入了沉睡。但不幸的是,那個可怕的噩夢再次襲來,如影隨形。
夢中的場景依舊令人毛骨悚然。那位母親將滾燙的熱油無情地灌入我的口中,頓時,一股濃烈的白煙從我的嘴中噴湧而出。劇烈的疼痛幾乎讓我昏厥過去,我拼命掙扎著,但母親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絲毫不肯放鬆。我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哭喊,聲音劃破夜空,卻無法改變任何局面。
滾燙的熱油也從我的嘴角流出,濺到了母親那肥碩的手掌之上。當天晚上,母親和哥哥坐在餐桌前吃飯,而我則端著一個缺了角的小碗,小心翼翼地走到母親面前,用被燙傷得焦黑的小嘴怯生生地對母親說:“好媽媽,要吃飯。”
然而,母親卻一把打翻了我的小碗,怒氣衝衝地衝著我惡狠狠地說道:“今天沒你的飯,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嘴饞!”說完,她夾了一塊色澤誘人、香氣撲鼻的紅燒肉放進了弟弟的碗裡。
往後的幾天裡,我嘴裡的燙傷開始潰爛,劇烈的疼痛讓我難以進食。有一天,我竟然連續腹瀉了五次,身體變得異常虛弱,但母親並沒有帶我去看病,而是揪住我的耳朵破口大罵道:“死丫頭,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一天拉這麼多次!”
隨後,她抄起一根粗壯的木棍,無情地抽打我的屁股。到了晚上,我口渴難耐,再次鼓起勇氣對媽媽說:“媽媽好,要喝水。”
當時,母親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不耐煩地將一杯水遞給了我。但由於我全身劇痛難忍,手一滑,水杯便打翻在了地上。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落在了我的臉頰上,打得我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不想喝就不要喝了,盡喜歡折騰人!”母親惡狠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這一巴掌打得我火辣辣地疼,但更讓我難受的是心裡的委屈和痛苦。
第二天晚上,我獨自蹲在痰盂上拉肚子。突然,咣噹一聲巨響,痰盂竟然側翻在地。
我瞪大著雙眼,張大著嘴巴,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然後,我身體一軟,直直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等母親聽到動靜趕來時,她本想開口罵人,可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我,她愣住了。
她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我死了……
母親呆呆地望著我的屍體,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悔恨。
但很快,這種情緒被一種自私的念頭所取代。
她覺得不能讓別人知道她把女兒虐待致死的事情,否則她會受到懲罰。
想到這裡,母親一臉晦氣地迅速找來了一套新衣裳,給我換上。
她希望能掩蓋自已的罪行,讓別人以為我只是自然死亡。
然而,父親回來後,一眼就看穿了母親的心思。
他皺起眉頭,認為這樣做太過明顯,很容易引起懷疑。
於是,他們決定將我的衣服換回原來的樣子,並連夜拖著我的屍體,悄悄地埋在了自家的田地裡。
黑夜中的田野寂靜無聲,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著我們前行的道路。
父親扛著鋤頭,母親抱著我的屍體,兩人默默地來到田地邊。
他們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個坑,將我輕輕地放入其中。
然後,他們用泥土將我掩埋,彷彿要將這段罪惡永遠埋藏在地下。
做完這一切,父母才鬆了一口氣。
他們回到家中,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我,則靜靜地躺在那片黑暗的土地下,再也無法感受到陽光的溫暖和生活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