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川這些天帶著他的寶貝去了好多地方,他們遊遍了祖國的大好河山。
旅遊前一天,許瑾川抱著自家嬌妻給她暖著冰涼的手腳,宋相思一到冬天手腳就冰涼,這都是老毛病了。
許瑾川心疼的不得了,非得折騰來折騰去,又是西醫又是中醫,最後人家醫生建議他只需要好好照顧她女朋友就好啦,這不是什麼大病,大多數女生都是這樣的。
許瑾川認真的聽著醫生的囑咐,他甚至追著人家醫生問東問西,把注意事項都記到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就連醫生也調侃他以後一定是一個老婆奴,對老婆好得不得了。
許瑾川對此表示。
“那肯定啊!我老婆我不疼誰疼!最好把她疼到嬌氣的只有我受得了她。離不開我最好。”
醫生表示狠狠被撒了把狗糧。
這天晚上,許瑾川在吃飯時問宋相思想不想去老君山看看?
宋相思夾菜的手一頓,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她其實挺想去的,但是阿瑾他工作應該挺忙的。
去不去呢?
好糾結呀!
許瑾川看著她糾結那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一聲輕笑從他嘴裡溢位。
他曲著手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瓜,寵溺的說道。
“瞎想什麼呢你!”
宋相思瞪了他一眼,嘴裡下意識反駁。
“我沒有。”
許瑾川也不逗她了,牽著寶貝的手認真的說。
“乖,告訴我,你想去嗎?”
宋相思被他認真又好看的眼眸看的有點害羞。
她沒有再糾結乖巧的順從自己的內心點了點頭。
愛人如養花。
許瑾川希望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他不會成為她打羈絆,他們是同行者,是彼此的唯一。
許瑾川辦事效率很快,第二天中午他們就踏上了去往老君山的路途。
他們的愛情肆意又瀟灑,沒有世俗的枷鎖,他們衝破束縛衝向了自由與光明。
據說,和你一起爬過老君山的人,會永遠在一起。
許瑾川看著在自己身側的宋相思,他清冷的眸子裡浮動起柔和的波光眼神閃爍之間,彷彿翻湧著無數情絲,要把她繞進眼底深處。
他們牽起她的手,閃閃發光的戒指在太陽光的照耀下更加耀眼奪目。
他緩緩下跪,低頭親吻她的手背。
他對她俯首稱臣。
此刻,他高於世間一切,只低於他的愛人。
群山見證 你是我無盡荒野上唯一的鮮花。
許瑾川每一次都下跪都是因為宋相思,他也只甘於宋相思。
從遇見你開始,凜冬散盡,星河長明。
許瑾川只低於宋相思,他早已為她臣服。
許嘉木在機場登機時,被他父親的人帶了回去。
許嘉木挺拔的身姿直直的跪在地上。
身後雪白的襯衫早已被血跡染紅,鮮紅的鮮血從他後背錯雜交亂的傷痕中湧出, 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同樣雪白的地毯上。
許嘉木本就比常人白的臉龐在嚴重失血的狀況下此時已經幾乎接近透明。
整整三個小時。
許嘉木已經跪在這兒整整三個小時,滴水未進。
但他就是不願意鬆口。
要他娶露伊莎?
呵。
做夢!
這是他唯一一次忤逆父親。
但他不後悔。
如果是以前他可以眼睛都不眨的答應父親的商業聯姻,但是現在不行。
他還沒有娶他的相思呢!
怎麼可能會娶別的女人?
許家老宅的管家看不下去了 大少爺再這麼折騰下去可怎麼辦啊?
眼看許嘉木就要因為失血暈倒了,他也顧不上那麼多。
他打算冒著被辭退的風險去許父那兒求情。
許嘉木叫住了管家,他倔強的搖了搖頭。
“不求他!”
他嘴唇發白甚至一度脫水乾裂。
管家看著倔強的少爺心疼又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少爺的脾氣他是知道的。
從小少爺就被當做接班人培養,這就導致少爺從小就被嚴苛的要求著,少爺的童年並不快樂,儘管依舊伴隨著讚美聲與掌聲。
但管家可以感覺到少爺並沒有真的感到快樂,他就像完任務一樣一次又一次的完成父母給予他的厚望。
直到後來被養在祖父家的姐姐,也就是許南音被接回來後,少爺的臉上才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笑容。
在那之前管家不止一次撞到過少爺躲起來偷偷的自殘,血淋淋的胳膊,讓管家當即慌了神。
管家在替少爺處理傷口時,驚訝的發現小小年紀人人稱讚的天之驕子,身上竟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
密密麻麻,深淺不一。
許嘉木看向他的眼眸黯淡無光,有股令人窒息的空洞感。
管家被深深震撼住了,他沒想到眾星捧月的少爺竟然有這樣脆弱的一面。
他心疼不已,他是看著少爺長大的,潛意識裡早已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孩子在照顧。
這些傷痕不用說也知道是老爺對少爺的懲罰。
許勁松對著這樣小的孩子怎麼下得去手?
更何況許嘉木還是他的親生骨肉。
虎毒還不食子!
許勁松還真是誰都不愛!
當初要不是小姐執意要嫁給他,他怎麼可能過得上現在這樣呼風喚雨的好日子。
許勁松怕是忘了,他當年只是一個小小的底層員工,要不是自家小姐看上了他,他怎麼可能山雞變鳳凰。
唉!
造孽啊!
小姐當時不顧她父親的阻攔非許勁松這個小白臉不嫁,甚至不惜自殺逼迫。
最終沒辦法二老同意了這門婚事。
但是誰真的許勁松這混蛋竟然已經有妻子和一個和大少爺差不多大小的孩子。
這就是騙婚!
管家是怎麼也沒想到對於許勁松有妻子和孩子的事自家小姐是一直知道的。
這不是知三當三是什麼?
老爺因此被小姐氣病沒過多久就去世了。
老爺去世後,許勁松那一家不要臉的人,竟然將他的另一個孩子接到了許家。
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原本都屬於少爺的家產,看來也要變天了。
但小姐卻依舊愛著許勁松。
從見到許勁松那一天起就再也沒有變過。
偏執又專一。
卻又充滿了諷刺。
少爺的性子還是隨了他的母親。
一樣的偏執又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