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在這裡待了整整十年了,一直放自己的血放了六年了,除了那四年研究神識跟御劍術還有攻打巨門禁制的時間之外。
其餘的六年霍天基本上都是在放血的日子渡過的。
這下突然一開啟巨門禁制霍天自然很是激動,恨不得哈哈大笑兩聲馬上就衝進去。
去裡面搜刮一番,但既然到了這一步,霍天自然沒有被喜悅衝昏頭腦。
而是不知道又從哪搬過來一塊大巨石,而後對準如今看上去已經跟普通巨門一般無二的青銅大門狠狠的砸了上去。
“轟隆隆”的一聲巨響,這下沒有了血色波紋的阻擋,巨石沒有在成為粉末。
直接就砸到了巨門的本體之上。
伴隨著一陣巨響傳出,巨門沒有絲毫意外的被一砸而開。
到了這一步,霍天再也忍不住要進去搜刮一番的強烈念頭了,直接急匆匆的竄了出去。
可是當他竄到一半的時候他就“啪嗒”一聲跌倒在地了。
霍天摔倒後心中一秉,而後掌心間又出現了一顆中品靈石。
原來霍天的法力又枯竭了,這下霍天強行按捺住心中的衝動。
過了一會霍天艱難的盤膝而坐,開始恢復自己的法力。
同時霍天的眼神之中也出現了一股貪婪之色,雙眼冒星星的看向了巨門門環之上的兩條紅色鏈子。
這在白靈口中叫做中品魔稜骨的紅色鏈子。
霍天看著這兩條紅色的魔稜骨咧嘴笑了一下。
而後目光轉移又看向了天蛇妖石像背後的一對石翅。
當霍天看到那天蛇石像背上的羽翅之時,霍天愣了一下。
這時候的天蛇妖石像背後的羽翅哪裡還是石質的,已經活物化了、兩個巨大的血色羽翅,就好像巨大魔帆一般,很是靈動的隨風而抖。
原來當霍天破除巨門引子的那一刻起這天蛇妖背後的石翅就發生了變化,變得不在石頭做的了。
而是變成了看上去一對很是十分真切的一對血色瀰漫的翅膀。
只不過原來是一對翅膀來著,現在每個天蛇妖背後的羽翅則變成了一個。
對此霍天也沒有在意,只是心中美滋滋的。
數個時辰之後,霍天的法力終於恢復到了頂點。
這時候霍天就毫不客氣的在經過兩尊天蛇石像的時候,把各自它們背上的翅膀給拆了下來,收入了自己的儲物袋中,留著以後請大師製作法寶用。
在拆除兩隻羽翅的時候並沒有像霍天想象中的有什麼恐難,幾乎是霍天剛剛把自己的注入法力的手給搭在上面。
那石像就詭異的消散掉了,只留下了一隻翅膀。
對此霍天大愣了一下,但如今寶物再手,霍天自然不會多想什麼。
收了天蛇羽翅,霍天又轉過身看向了早已開啟的巨門。
透過霍天的視線可以看到裡面確實如白靈所說那是一個洞府,而霍天現在目光所及之處則是一個十分寬敞的大廳。
霍天在將巨門門環上的兩條紅色古鏈再度蠻力拆除下來之後,就不慌不忙的踏步而進,到達了這個羅生魔門中重中重中的地方。
大廳內很是寬敞,裡面隨便擺放著幾張桌椅,上面還放著幾副飲茶的用具。
對此不得不讓霍天再次感嘆那黑白頭髮的老頭還真是一個性情中人啊!這些倒不怎麼顯眼,其中最惹得霍天注意的還是一個五彩祭壇,那祭壇跟霍天在洞穴之中看到的祭壇幾乎是一模一樣,只不過此地的祭壇似乎上面還有著幾道挖槽,霍天疑惑,不知道這是為何的。
目光透過五彩祭壇的位置,霍天又看到了一張狀似用老虎皮製造而成的座椅,那座椅很像是哪位山大王特有的座椅。
在座椅之上竟然還有著一個銀色的箱子。
霍天看到那銀色箱子的一剎那,心中閃過“寶物?”
之後霍天拿出一口靈刀,開始隔著老遠的距離發出許多雷光閃動的刀芒,在霍天進入煉氣七層之後,也不知為何,霍天如今在使用法寶,就會出現些許的雷電之力環繞其上,霍天對此全都一股腦的推向了功力大增的緣故,也沒有怎麼細想。
霍天往著此地的地面一陣的猛砍之後,又朝著石室上方一陣的狂轟濫炸。
頃刻之後,霍天才面色大喜,把靈到刀一收。
“看來此地是沒有什麼危險了的,且讓我去看看那銀色箱子到底是個什麼寶物吧”霍天亂砍之後,微笑的說道。
霍天走了數步後,終於越過了五彩祭壇,來到了虎皮座椅的旁邊。
霍天再經過五彩祭壇的時候還多看了幾眼。
心中更是冒出了一個想法“難道這祭壇就是我離開此地的物件嗎?”
霍天搖了搖了頭索性先不管那五彩祭壇,而是先把主意打在了這個銀色箱子之上。
說起來這個銀色箱子也有些奇特,周身竟有著血色的光幕環繞,霍天對此著實不解,對方銀色的光輝,怎麼讓血色環繞。
不過霍天也沒有在意,直接從儲物袋中又拿出來一個鉤子法寶,這個鉤子法寶說起來還是當初從樊噲子那裡得到的,只不過這鉤子法寶上面的靈壓實在是太弱了,讓霍天一直都將視作垃圾法寶,不曾使用。
這時候霍天看著一層血色淡淡環繞的銀色箱子,卻是突然想起了這個鉤子法寶。
畢竟這銀色箱子有沒有危險,霍天還不得而知呢,就讓這個鉤子法寶就開啟他,霍天只躲在一旁看著就好了。
當霍天將鉤子法寶打在銀色箱子之上的時候,卻是發生了讓霍天大為吃驚的一幕。
只見鉤子攜帶著雷光在碰觸箱子的那一剎那,銀色箱子還沒怎麼樣,它體表的血色光暈首先一閃而起,而後瞬間就將雷光給湮滅掉了。
毫無疑問的,鉤子法寶也被彈到一邊去了。
“咦?難道又是禁制?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讓你嚐嚐霍某人的血封攻擊吧.”
霍天看了看被彈飛的鉤子法寶,而後又盯著血色光暈看了好一會才最終雙目一閃,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血煞魔手.”
一個血色環繞的血色大手憑空出現。
狠狠的抓向了銀色箱子上面的血色光暈。
頃刻之後,霍天破口大罵了:“我靠,那老頭是不是有一種特別喜歡耍人的癖好,難道我又要像攻打巨門那樣打上銀色箱子許久了?”
當霍天一記血煞魔手打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那銀色箱子上面纏繞的血色光幕竟然如同巨的血色一般。
自己用血法攻擊打一下,雖然效果有,但也不大。
這不是,霍天一記血煞魔手並沒有完全轟破那血色禁制。
只是令得血色光幕震盪了一下。
接下來霍天再次驚怒交加的開始了週而復始的打坐攻擊,在打坐在攻擊又打坐又攻擊。
一直到了一個月後,這下才讓霍天的心情好了一些。
原來這銀色箱子上面血禁之術,連巨門上面的血色波紋禁制之術的九牛一毛都不如。
霍天只是攻打了十幾次就被霍天給打破了血色光幕。
打破血色光幕之後,霍天隨之大喜,沒有絲毫猶豫的上前開啟了銀色箱子。
這銀色箱子沒有了血色光幕的保護,倒也不難開啟的。
霍天只是銀色箱子上面自帶的扳手給往上輕輕的一按,銀色箱子就開了。
銀色箱子一開,頓時銀光大盛起來,更是在虎皮座椅的上方憑空出現了一個由幾十字組成的遺言。
吾乃通心老人。
修天外之法總共三千七百餘載!修為通天徹地,已經到達了分神後期的巔峰,只差一步之遙,便可成就天人,邁入天人期。
但無奈何,天道無情,在我飛昇的那一刻,降下巨大劫數,我不能抵抗,飛昇失敗。
但我卻利用天外之法正魔於一身的偷天換日之秘術,令得我的分身死在了天劫之下。
而我卻逃過一劫,但就算這樣,我也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後又正魔輪轉之日被天外門的同門師弟偷襲至重傷苟延殘喘,垂死掙扎,老人我心灰意冷之下來到了天火域,更是尋到了此地,化身血禁,鎮壓住了一處岩漿之口。
老人我平生最喜血禁之一道,但礙於事物眾多,苦心鑽研之下也不得其法,只能最後佈下一道擁有漏洞的血禁之術。
有緣人,可破之。
得我在銀天箱存放的一部分衣缽傳承。
“通心老人?分神後期的巔峰?那可是比我們千離派的老祖歐陽還要強大數倍的存在啊?接下來,這麼一尊老怪物的部分寶物是我的了?”
霍天看著那些個字數慢慢唸完之後,心中沒有敬畏,反而嘿嘿的傻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