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很是滿意的收了這些戰力品。
還有一些法寶,霍天也是把玩了一番。
其中一口青色的小劍很惹霍天的注意,當時霍天還把血滴子拿了出來,對比了一番。
結果霍天發現那青色小劍其上的品質似乎還在血滴子之上。
這讓霍天得知,這青色小劍只怕是極為接近異寶的存在了。
過了很久之後,霍天把半截古怪的手指,還有上面寫著一絲古老字型的獸皮統統給收了起來。
現在他的心底驚喜與憂慮並存了。
那獸皮之上記載的是一種非常邪門的法術。
叫做“寂滅”而且那獸皮上明確標識著“此術實為禁術,切勿過分研究.”
霍天驚喜自己得到了這麼一門高深的法術,但同時也憂慮禁術這兩個字眼。
所謂禁術是指需要特殊的法門才可以開啟的法術。
並且需要對修士本身有著一些極為苛刻的要求。
就拿這個“寂滅”來說,要先成功施展此術,不光要修煉一種危害自身的:煉邪術。
還要有這足夠的天資做根基才能施展成功的。
霍天對此自己的天資像來不怎麼看好,但是霍天也不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什麼天資不天資的,無非就是看修煉此術人的造化如何。
縱然有些天資卓越的傢伙,修煉一些禁術也不見得有多麼的優勢。
又過了一頓飯的功夫,霍天不在去思考這個了,那個煉邪術經過他再三推敲,發現實則弊端多多,後患無窮的。
比他的天外之法還要恐怕。
這樣,霍天也就先不去修煉這種玩意了。
而是很小心的珍藏了起來。
待霍天平復了一下心情,就趕緊認準某個方向一路的狂飛了,畢竟這個原本的荒蕪深山是大的離譜的。
沒有些許的時間,霍天想飛出這片岩漿地域是根本不可能的。
就在霍天拼命趕路的同時,在一處火勢稍弱的虛空。
歐陽明月神色複雜的喃喃自語:“為什麼他的氣息那麼的熟悉。
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而且那個胸膛真的好暖.”
一開始她還在回想剛才的一幕,但沒過多久,她似乎就想起了什麼。
眼角開始流出了些許的淚滴。
但是這女子在這一刻似乎不在柔弱了,強行把眼淚給收了回去。
並且雙目中綻放出了不一樣的光彩。
“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去修煉那“千殤心法”。
如今為了能夠按照父親的遺言,能夠走得更遠,就是以後多一些枯燥乏味的閉關,這功法我也必須要練了.”
女子堅挺的背影這一刻似乎長大了。
迎著黑夜,泛著紅光。
漸漸的消失在了原地。
在女子消失的一剎那,一個面色十分蒼白,披頭散髮,看上去狼狽異常的白衣男子。
突然就從某個土地中一竄而出。
男子出來以後,趕緊的遙望了一下週圍的天際,附近的區域。
接下來他發現這裡並沒有妖族的身影,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只是沒過多久,他的面色上就出現了一絲的悲痛之色。
拿著手中沾著鮮血的紫色布條。
一陣的咬牙切齒。
口中更是恨恨的說道:“可惡的傢伙,竟然在我精疲力竭之時偷襲暗算,並且殺死了我的兄弟,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他的話音剛落,一股帶著毀滅的意志轟然降臨到了周圍的土地之上。
暗黃霧氣一收,閃現出了一個臉色十分不好的老者身影。
“老人!”
白衣男子正是在臨死之際領悟五行遁術,土遁術的司馬超群。
當時他被霍天的劍芒擊傷之後,可謂是奄奄一息了。
但天無絕人之路,在那時刻,他竟然迴光返照的領悟了荒蕪經的特別篇。
擁有了上古大神通,土遁術。
接下來,此人就非常合理的跑路了。
那老者從面容上一看,正是那個同黃旗化作一體的寂滅老人。
只不過此刻的寂滅老人臉色很是不好,心中更是悲痛無比。
原來他在妖族破除陣法之時,使用了一種十分高階的隱蔽之術,瞞過了那些妖王們。
等它們浩浩蕩蕩的飛過城頭不知道多久後,它才偷偷的潛了回來。
回來看看他的弟子,但是當他搜尋了幾處容易藏身的山嶺,樹林之後。
都沒有發現弟子的身影,只是看到了許多慘死的人族修士。
這下老人慌了,開始到處的尋找,直到如今遇到了司馬超群這個弟子的好友。
他心底才“咯噔”一下,知道事情要不好了。
“老人,隱師兄他……”司馬超群看著這個幾乎要暴走的寂滅老人。
下意識的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妙,話語間也有些吞吐。
“不用說了,我知道不是你。
到底是哪個妖獸,你告訴老夫,老夫日後絕對要屠光它們一族.”
現在的寂滅彷彿瞬間蒼老了幾歲,話語間的陰森讓人聽了背後寒意直冒。
司馬知道此刻絕對不能含糊,不然牽連到了自己可就壞了。
“不是妖獸,而是人!”
司馬思索了一會,如實回答。
他當時可是看到悉數間一個身穿蓑衣,但是內衣是紫袍的男子抓的自己好友的。
寂滅老人慘笑幾聲,而後身子一晃,用十分可怕的眼神盯著司馬追問道:“是不是你小子?司馬聽後神色大驚,暗自嘀咕起這老頭是不是因為喪失弟子腦子壞了。
但是話語間,他也不敢太過緩慢,急忙晃著手說道:“不是我,不是我,是一位假丹期的修士。
您看,這裡還有隱兄臨終前留下的證據.”
慌忙間,司馬趕緊把那斷臂抓著紫血的物件布遞給了老者。
老者聽到司馬的話語,眼神陰寒了一下。
而後並沒有暴起傷人,而是接過了斷臂血布。
沒過多久,寂滅老人用某種秘術探查了一下。
最後得知,這手臂的確是他弟子的。
那布條上的血也是他弟子的。
至於那布上還有著另外一股氣息,而參照司馬的講述。
老人得知這是兇手的衣布。
當即老人慘笑一聲,而後瞬間化作了一道暗黃光芒,朝著天邊激射而走了。
司馬悉數間還聽到老人無比陰寒的話語:“傷我弟子性命,我要你全家拿命來。
神算谷,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要請人卜算出你的來歷。
啊,哈哈哈哈.”
司馬看著老人走了,心底暗鬆了一口氣,而後此人吞服了幾粒丹藥。
繼續潛入了地底,繼續逃離。
就在他逃離的時候,荒蕪城內的一座大殿中。
玄妖端坐在一座金碧堂皇的椅子上,聽著一個豬妖痛哭流涕的話語。
“主人,我的主人,我們碰到了一個邪門的修士,其他四個兄弟都死了,都死了!”
豬妖此刻已經恢復了半人半妖的形態。
用十分悲傷的話語訴說著。
玄妖此刻面色有些蒼白,當聽到豬妖的報告之時,“噗哧”一口精血大口的噴出。
豬妖見此,連忙上前。
但玄妖此刻擺手:“罷了,罷了。
天數如此。
本座又不是神,無法阻止的。
我現在要閉關療傷,你這些日子也不要再去執行什麼任務了。
就好好的待在這裡吧.”
玄妖臉色一陣的陰晴不定,最後把目光放在豬妖的身上,頗為在意的說道。
豬妖聽到,連連點頭。
就在豬妖點頭的同時。
三國地界的某處。
一個鬼氣森森的修士,全身鬼霧一卷。
暗歎一聲:“看來這次主人的交代我是完不成了。
還是早點回去跟主人交代一下這裡如今的狀況吧.”
鬼霧滾滾,沒過多久,這位鬼奴就消失在了三國。
在他消失後的數日。
三國各派的高層紛紛震怒。
而後在一個叫做玄陰谷的地方佈置了許多的大陣。
也派上了諸多的修士當先鋒嚴密的把守起來。
又過了數日,一些三國的老祖們紛紛放話出來。
不交出它們各自的嫡系修士,就開戰,徹底踏平荒蕪。
只不過在這時,荒蕪的妖族則放出了一條無比震驚的訊息。
“我族的霄雲妖王閉關許久,終於在幾日前成功的突破到了三級後期的妖力修為,你等若敢亂來,日後少不了要時常防備我族兩大妖帥的襲擊.”
人族修士一聽,倒是震動了不少,但是自己的親密後代有一部分都從妖族的口風中得知,被生擒活捉了起來。
換句話說是當作了人質。
當作了佈置妖陣的時間。
這下,這些老祖雖然驚悸,但還是氣勢不弱的說道:“趕緊交人,不然全面開戰在所不惜.”
“三個月,三個月之後,我們一定放出這些寶貝,其中天劍宗的曜月,曜離。
紫曜宗的紫穹。
白雲觀的青隕。
千離派的梁江。
巨劍門不知姓名的幾個冰冷男……”妖族似乎真的活捉了這些人,連姓名都報出來了。
在放出這些話後,各自的宗門又接到了一些珍貴的信物。
這下,三國的老祖們暗惱不已的同時,也沒有真的敢動手,而是不得不唉聲嘆氣的等待了起來。
也有宗門不贊成,大義滅親,趁妖族還沒有站穩腳跟的時候一舉滅了那群異族。
但也有些宗門則堅決的不同意。
要等放人才打。
就這樣,三個月過去了。
人是放了,只不過只放了一半。
另一半還有在等三個月。
人族老祖震怒非常,要求滅之的又增加了幾個宗門。
不過最終不知因何原因,三國還是沒有動手,又等了三個月。
這下,那些珍貴的修士都放了出來了。
只不過有些修士則遍體鱗傷,恐怕終生都難以在邁進修為分毫了。
這下,三國的攻勢開始了。
大戰持續了許久,結果人族的修士折損了不少的修士,連人家的大門都沒有進得去。
這下,三國的修士蔫了,紛紛留守了一些弟子在玄陰谷警戒。
以防妖族貪心大起,嫌自己的地盤不夠,又要攻打三國了。
其實在暗地裡,不少的老祖開始請求三國之外的人族修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