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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夏桃源的疑惑

進了相府,夏桃源看到長安,讓長安找了魏景和來。她問魏景和道:“哥哥和父親說了嗎?什麼時候去將軍府提親?”

魏景和好像還有些害羞,撓了撓頭說了句:“還沒說。”

“哇,你害羞呀?”夏桃源笑道。

“你這丫頭,敢取笑兄長。”魏景和輕輕拍了一下夏桃源的頭,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他內心也已經把夏桃源當成自已的妹妹了。

夏桃源笑道:“你先去書房,我去找母親,一會兒我幫你說。”

等夏桃源和魏夫人到了魏丞相的書房,魏丞相在看書,魏景和站在一邊。夏桃源甜甜的喊了聲“父親”。

夏桃源扶魏夫人坐下,然後說道:“今天在靖王府,宮裡派人說讓靖王來相府換庚帖,靖王說明日早晨來。”

魏丞相點點頭,沒說什麼。魏夫人道:“交換了庚帖,擇了喜日就要成婚了。”

夏桃源看了眼魏景和,道:“女兒想請父親和皇上說,擇日的話往後推遲一下。”

魏丞相和魏夫人都不解的看著她。夏桃源道:“兄長還未成親,我想等兄長成親後再成親。”

魏夫人嘆了口氣:“你兄長還沒定親,要何時才能成親?”

“母親,兄長很快就可以成親,兄長和青兒兩情相悅。。。”

“真的?”沒等夏桃源說完,魏夫人高興的站起來問道。

“千真萬確,青兒只等著哥哥去提親了。”夏桃源挽著魏夫人的胳膊笑道。

“那太好了。”魏夫人總算是舒心的笑了一回。

魏丞相也難得笑了出來:“那最好不過了。”

魏景和感激的衝夏桃源笑了笑。接著魏丞相道:“既然你和青兒兩情相悅,那儘快去陸府提親,我相信陸兄也會高興的。”

魏明誠自小和陸霆相識,兩人是好朋友,好兄弟,能結成親家那是最好不過了。

“一會兒告訴長安長生,讓他們明日送拜帖去將軍府,後天我同你一起去提親。”魏丞相很高興,聲音也沒平時那般嚴厲了。

“提親後早點定下日子,我們也該準備聘禮了。”魏夫人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早日給和兒成婚,也免得靖王等不及了。”說完笑著看了夏桃源一眼。

夏桃源“嚶嚀”一聲,羞道:“母親。。。”

魏夫人拍拍她的手,笑道:“害羞什麼,都是大姑娘了。”

看天色已晚,魏丞相讓他們先去休息,他再看會兒書。

夏桃源和魏景和把魏夫人送回了房,兩人說說笑笑的往回走。快到櫻苑了,夏桃源停住了腳步,她低聲問道:“哥哥,你知道靖王的母親 是怎麼死的嗎?”

“我聽說是病故的,問這個做什麼?”魏景和不解。

“我今天聽靖王說了一些他母親的事,他還說他舅舅被人冤枉。”

“這個我倒有所耳聞,聽說是皇后的弟弟韋勤和靖王的舅舅蕭風都去了戰場,但韋勤回來後說蕭風叛國投敵了,蕭風的父母經受不住打擊相繼離世,蕭貴妃也因此一病不起,最後亡故了。”魏景和說完嘆了口氣:“靖王也實在是命苦,沒有一個親人。”

夏桃源聽了魏景和的話,眼淚差點掉下來,他都知道靖王命苦,就能想象楚星洛承受了多少了。

魏景和見她沉默不語,說道:“以後嫁過去,好好對他。”

夏桃源點點頭,她想了想又問道:“那蕭風是真的叛國了嗎?”

“以前聽父親和陸將軍討論過,蕭風忠心愛國,不可能叛國,當時他的父母健在,還有孕妻,自已的姐姐又是貴妃,他若叛國,全家都會受到牽連。”魏景和緩緩道。

夏桃源又問道:“那韋勤什麼時候死的?”

“你怎麼知道他死了?”魏景和驚訝問道。

夏桃源馬上閉嘴,心道:白天楚星洛說韋勤死了的。

“韋勤是失蹤了,在家裡失蹤的,前兩年鬧得沸沸揚揚,但一直沒找到,據說皇后到現在還派人四處尋找,只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也許是死了吧,不然怎麼一直不出現。”魏景和話一出口,夏桃源就猜到這韋勤失蹤和楚星洛有關,而且大機率如他所說,韋勤已經死了。

夏桃源回到樓上,翠兒打來水,她洗漱完就讓她們去睡覺了,她躺在床上,翻過來倒過去就在想楚星洛說的話。

他那麼肯定的說韋勤死了,這事必定與他脫不了干係。只是他怎麼做到的?他是王爺,不太可能自已動手,而青雲龍延很多人都認識,他倆動手也不太可能,畢竟一旦失手被發現了,那主謀肯定指向楚星洛。

韋勤身為國家重臣,而且還是皇后的弟弟,上過戰場,功夫必然不俗,卻毫無痕跡的失蹤了。若不是自已藏起來,那作案人手段也太高明瞭。如果真和楚星洛有關,他是怎麼做到沒有一絲痕跡的呢?

夏桃源直覺韋勤這事楚星洛沒和她說完整,有所保留。她想的腦袋脹痛,也沒想出個所以然,索性放空腦袋,什麼都不想,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戚南風來的時候都三更了,他下了決心不來的,可是看不到夏桃源他心裡空落落的,躺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閉上眼就是夏桃源的臉。

他坐在夏桃源床前,藉著夜明珠發出的光看著她的臉,她睡得很沉,靜靜的夜裡能清晰的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

戚南風就靜靜的坐著,他想過很多次,如果他先於楚星洛遇到夏桃源,結局會不會不一樣?他有幾次想問問夏桃源,卻無法問出口,他怕她的答案與他無關。

戚南風苦笑著搖了搖頭,風流如他,一向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和女人歡愉過後,向來不留戀,生怕女人黏上他。而現在,自已卻恨不得眼前這女人時時刻刻黏在自已身邊,不離開他。他承認自已不是個好男人,但如果可以,他願意為眼前這女人做一個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