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藍對您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29。〗
蘇海藍回眸,“現在能籤合同了吧?”
房門再度開啟,顧漠面無表情,“進來。”
等待蘇海藍落座,他親自倒了一杯茶水到她面前。
“你跟姜白交往了?”
兩人的舉動過分親暱了,不是戀人關係屬實說不過去。
蘇海藍沒有動茶水,主要是真的怕了。
這些男主的手段無孔不入。
她輕輕應了聲,“嗯。”
裝作不經意的問:“你看上他什麼了?”
顧漠想不明出姜白有什麼優點,唯一拿得出手的,恐怕只有他那張比女人還要精緻的臉蛋。
蘇海藍抬眸,“我這次來,是籤合同的,不是聊感情問題的。”
顧漠眉頭緊蹙,從喉中溢位一聲笑,“好無情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是任務所迫,我想回家,必須要這麼做。”
“你想回家,所以玩弄我的感情。”
“蘇海藍,你真的很殘忍。”
她平淡看他,“我付出代價了不是麼?我的初次,是被你奪走的。”
“那時候,你是我的未婚妻,我這麼做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她有些生氣了,瞪著他,“既然這樣,沒什麼好談的,我也不是非得跟你合作。”
大不了多花一點時間,也好過被他羞辱。
蘇海藍剛起身,立刻被他按回原位。
顧漠坐在她身側的沙發上,上半身向她傾斜,雙手搭在她兩側的沙發上,形成一個圍困的姿勢。
“這麼著急做什麼?像往常一樣,親我一下,哄哄我,我就會把合同送到你面前。”
“你最擅長這個了,不是嗎?”
他貼著她耳畔說話,熱氣噴灑來,令她的耳垂逐漸染上惑人的粉色。
蘇海藍側開臉,神情緊繃,“讓開。”
望著她的側臉,顧漠苦笑一聲,額頭抵在她肩上,“現在,連這種程度都不想做了嗎?”
吻輕輕落在她頸間,“那換我來親你。”
在她暴躁之前離開,把合同送到她面前。
剛醞釀好的怒火頓時熄滅了,她快速簽好合同,收走一份頭也不回的離開。
顧漠手指骨節觸上唇瓣,那裡似乎還殘留著她的味道。
滿眼落寞,他對她的慾望日漸增加,有的時候總想打造囚籠,把她囚困進去,像養寵物一樣。
胸膛劇烈起伏了兩下,五指蜷縮成拳。
殘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倒不是害怕她的能力。
畢竟只要她沒辦法開口說話,那項能力會立即失去作用。
他只是不想她用畏懼的眼神看他,從骨子裡,他就不是什麼好人。
但他依舊想要在她面前展現出美好的一面。
次日,蘇海藍換完裝束來到片場,聽到導演在詢問工作人員。
“這個時間點,都快開工了,葉少怎麼還沒來?”
“好像說生病了,也沒見他出門看醫生。”
導演沒收到請假,葉華池在他的劇組中要是出了事,十個他都不夠賠的。
“給他找個醫生上門,今天先不拍他的戲份了。”
這名工作人員聽話的辦事去了。
約莫一個小時後,工作人員氣喘吁吁的跑回來。
“導演,不行啊,葉少不開門,醫生進不去。”
“找酒店前臺拿備用房卡啊,笨!”
“不、不是,葉少還說了,別想用備用房卡進他房間,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生病了,卻不想看病,葉華池究竟想做什麼?
視線落到蘇海藍身上,“葉少還說什麼沒有?”
“他說,他的房間除了他自已,只有蘇小姐能進。”
果然是衝著蘇海藍來的,這幾位沒一個省油的燈。
讓工作人員把蘇海藍喊來,姜白凝視這邊,導演只能僵硬無比的露出一個笑容。
可不能被其餘幾位發現了,不然他的日子直接就到頭了。
導演把蘇海藍帶離劇組,悄聲把葉華池的情況跟她講全,緊接著放低姿態,略帶祈求。
倘若葉華池生病一直不治療的話,可能會有性命危險。
蘇海藍對他有一定了解,他確實有機率做出這種事情。
在導演期待的目光下,蘇海藍點頭同意了。
導演的臉色立馬放晴,“我會到裡面說,您去更換場地拍攝個人片段了。”
酒店四樓,葉華池房間外。
劇組請來的醫生無措的站著,好似有些懼怕房間內的人物。
蘇海藍敲門,“葉華池,開門。”
裡面安靜極了,許久沒有反應。
就在蘇海藍懷疑葉華池暈倒在裡面的時候,房門開啟了。
他的病容肉眼可見,身體依靠在牆壁上,死死支撐玄關處的櫃子才不至於摔倒。
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眼中盡是委屈的神色。
病成這樣了,究竟為什麼不願意讓醫生看病!
蘇海藍示意醫生去檢查他的身體,他狠狠瞪一眼醫生,“別過來。”
轉向蘇海藍,“你進來好不好,我不要讓他給我看病。”
“我不是醫生。”
言外之意,她進去,他的病也不會好。
葉華池賭氣,“那讓我病死吧。”
說著,又要關上房門。
蘇海藍及時抵住,鬆了口,“行,我進來。”
葉華池的臉上湧現出喜色,大大方方開門。
在她踏進房間的那一刻,房門迅速關閉。
葉華池抱著她,貪婪吸取她身上的味道。
生病的身體是滾燙的,掌心觸上葉華池的額頭,險些被燙的縮回手。
“你的身體有什麼症狀?”
“頭暈,頭痛,四肢無力,噁心,心跳加速,想你。”
“……”
後面的可以不用說出來。
根據他的症狀,得出他大機率是感冒了。
不過他拖的時間太長,導致體溫升高,更加嚴重。
有燒壞腦子的風險。
蘇海藍想要推開他,也不知道他生病之後哪來的蠻力,死不鬆手。
心慌道:“不要走。”
“拿藥,你想燒壞腦子?”
委屈,“不想。”
稍稍鬆懈力道,剛開啟門,醫生直接把一盒藥送到她手中。
蘇海藍詫異看去,聽他道:“當醫生好多年了,他的症狀一看就是感冒,一天兩次,一次一片。”
長舒一口氣,“這趟活總算結束了,也算沒砸我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