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的路上,蘇海藍見到熟悉的垃圾桶和玫瑰花。
好多天了,玫瑰花還沒清理掉?
自然是不可能的,貴族學院的清潔工不允許如此懈怠。
說明玫瑰花,是今天剛扔進垃圾桶的。
也不一定是林子安送她的,做人不好太自戀。
這樣的小插曲沒有在她心中掀起波瀾,如往常一般上課放學。
束詩晴等人立馬圍到她身邊,興高采烈道:“走走走,購物、美食,嗨起來。”
夜色降臨,夜街兩旁的商鋪開啟燈光,如白晝般明亮。
起初行人三三兩兩,隨著時間的推移,行人逐漸增多起來。
他們基本衣著華貴,談笑時優雅從容,彷彿這裡不是商街,而是一場高階的宴會。
在束詩晴等人的簇擁下,蘇海藍進入到一家女裝店鋪中。
幾人從學院出來後,直奔夜街而來,校服並未換下。
服務員見到幾人的穿著,臉上掛起最為得體的笑容,熱情的介紹起店內最新的款式。
介紹時,她的眼神不忘瞥向幾人胸前的校牌,來確定幾人的等級。
顯然,蘇海藍是A級,幾人中的最高等級。
故此,服務員著重向蘇海藍介紹,其餘人都成了陪襯。
貴族學院的學生來到夜街是很常見的事情,服務員早已熟悉流程。
束詩晴等人對此見怪不怪,自然的從服務員手上接過服裝,然後對比到蘇海藍的身上,露出一驚一乍的表情。
“海藍,這套小香風的裙子好襯你的膚色,穿上身肯定很好看,要不去試試?”
服務員附和道:“這套裙子就像是為小姐您量身定做的一樣,需要試衣的話,請隨我來。”
束詩晴等人露出期盼的目光,似是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她穿上這套裙子的模樣。
蘇海藍接過裙子,跟隨服務員來到試衣間。
這兒的試衣間很大,心中推測,大抵有百平米左右。
周遭擺放了衣櫃、沙發、全身鏡等。
換好裙子,蘇海藍來到鏡前。
不得不說,服裝店中的鏡子總有把人照的更好看的魔力。
鏡中,裙子長度到她大腿中部,完美展現出她修長筆直的美腿,上身外套是短款,微微抬手,使得纖腰盈盈一握,版型極好。
離開換衣間,眾人見到她流露出驚豔之色,束詩晴毫不吝嗇的誇讚,“太漂亮了,海藍你是仙女下凡吧!”
其身旁略顯臃腫的D級露出豔羨,“身材好好,我要是也能有這樣的身材就好了。”
另一D級吐槽,“那你得減肥,不能光羨慕啥也不做啊!”
“我也想減,但是控制不住嘴嘛。”
“那你活該這副身材。”
二人雖然在拌嘴,但並沒有火藥味。
蘇海藍也覺得這套衣服款式不錯,既然穿上身了,她也懶得脫,直接準備付賬了。
豈料束詩晴快步走上前來,從錢包中快速取出一張卡道:“這是你第一次跟我們逛街,怎麼能讓你自已買單呢!”
這是什麼道理?
蘇海藍詫異,束詩晴收起她的卡,硬是將自已的遞到服務員手裡,“刷我的。”
好吧,一套衣服而已,對束詩晴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過分推脫的話,場面反而會變得難看。
離店之後,束詩晴對她的行為更加親密了,她挽著她的胳膊,說些學院中的趣事,彷彿二人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般。
不僅如此,她又拉著蘇海藍逛了夜街中大部分服飾店,包包、鞋子等,統統給她安排上了。
偏偏購買來的衣服還不用她本人拎著,D級們熱情攬下活計。
彩妝店中。
服務員熱情送上嶄新的試用小樣,束詩晴自然挑選,隨後在蘇海藍的臉上化妝。
她的手藝很不錯,蘇海藍本就完美的五官,在她的手下顯得更精緻了。
先前還能用仙女作比喻,現在只覺得所有言語都無法形容她的美。
不僅是男人見到會心動,女人亦是如此。
束詩晴有些怔愣,回過神來把鏡子推到她的面前,誇張無比道:“太好看了海藍,真想親你一口。”
對待美女,蘇海藍向來寬容,“只能親臉。”
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束詩晴笑出聲,“雖然很想親,但是不能把我精心畫好的妝弄花了。”
隨即對服務員道:“我剛使用的那幾款給我包兩套。”
服務員笑意盈盈,“好的,請稍等。”
接下來,束詩晴拉著蘇海藍來到夜街的酒吧。
不同於平民的酒吧,這兒坐的全部都是高雅人士,安保配備相當齊全。
以至於剛踏進的時候,蘇海藍沒有反應過來這裡是酒吧。
待明白過來時,束詩晴已經點起了酒品,然後詢問她,“你喝什麼?”
回想起自已前些日子不過幾瓶啤酒就醉倒了,她屬實不敢在陌生的地方喝酒。
抿唇道:“你們喝,我看著就好。”
“那怎麼行,今天你是我們的主角誒。”
逐漸反應過來,“你是怕喝醉嗎?”
束詩晴貼到她身上,“我們都是女孩子,你怕什麼?”
“況且這裡安保很好,就算喝醉了,也有小包間供我們休息。”
酒保將束詩晴所點的酒送到她身前,笑對蘇海藍道:“小姐是A級吧,只要您願意,我以這家酒吧的名義保證,誰都無法對您做出格事情。”
進入酒吧的時候,安保會查詢入場客人的身份資訊。
話說到這個份上,她要再扭捏,就顯得矯情了。
“行吧,給我調酒精度數最低的。”
好歹啤酒她也喝了幾瓶才醉倒,度數低的話,應該問題也不是很大。
酒保笑的很溫柔,“好的,請稍等。”
束詩晴支撐下顎,用胳膊肘推她,“有沒有覺得這酒保風韻猶存,好想泡他。”
本是形容中年婦女的詞彙,用到男人的身上,竟然挺恰當的。
這位酒保年近三十,不過看上去很溫柔,沖淡了年齡感,有一種溫柔帥大叔的感覺。
但是當著他的面說出來真的沒問題嗎?
莫名感覺他渾身緊繃了,調酒的動作也沒剛才那麼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