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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成風流假王爺做渣男26

“好香......”

玄鴉嗓音沙啞,呼吸之間皆是灼氣,燙得褚葉渾身焦躁又驚恐。

不是,那影衛到底在裡面下了多少藥量!?

玄鴉像是被觸及了什麼開關,此刻的他仿若化身成一個巨大火爐,有意又無意的把褚葉當個冰塊兒來回摩挲。

他是個武人,褚葉身骨帶病,兩人實力懸殊太大,情勢一眼不妙!

本來就是想著做做樣子,褚葉尋思把人迷暈自已就在旁邊老老實實的坐一會兒,跟紅塵樓那夜一樣打算故技重施,哪想會有這急變的事故?

要這是在船上,褚葉說什麼也要把玄鴉給扔到海里冷靜冷靜!

“玄鴉,你給我清醒一點!”

褚葉急的臉色煞紅,本蒼白的面容都多了些許的活氣。

他急的厲害,嗓口一陣發癢,再忍不住猛咳起來,到嘴邊罵罵咧咧的話都被咳的稀碎。

“玄、鴉!”

褚葉氣喘,只覺胸口悶得很,抬腿踹了兩下跟給人撓癢似的。

他又喘又咳,連帶著眼前景象都變得花白模糊。

褚葉心知不妙,也顧不上多的抬起腦袋狠狠砸到玄鴉額間。

“嘭——”的一聲巨響。

褚葉兩眼昏花,眼前人直接出現重影,他吃痛的倒抽涼氣不死心的想要將他推開。

玄鴉身中迷藥毫無所覺,哪裡聽得褚葉叫罵,只覺耳畔嗡鳴,眼下的人影影綽綽的煞是好看,好看的完全遵著他的喜好所來。

天殺的影衛前面事情辦的漂亮,怎麼就喜歡多此一舉!?

褚葉見他紋絲不動,心裡面上急的咬牙,頸間溫熱更是激的他汗毛直立,倒也不是嫌棄玄鴉,也與性向無關,總歸這事兒不對,沒道理將錯就錯把人真給玷汙。

自已吃虧事小,畢竟本就名聲狼藉,但玄鴉往後還要與三哥相處,等自已走後誤會解除兩人好說能少在這事兒上吃些苦頭。

腦中正是風暴旋轉,突覺頸上刺痛,褚葉沉吟一聲,彷彿聞到淡淡的血腥味來。

他腦袋發矇,腿腳用力踹他幾下,嘴上不忘辱罵兩句:“狗奴才,你瘋了?!”

可惜氣息虛弱,實在無甚威嚴。

玄鴉不為所動,像是把他當做什麼美味熱飲上癮的不肯鬆口。

中藥的人食慾大動,褚葉自已反倒成了盤中點心,說出去都嫌丟人。

掙扎無果氣的大喘,氣血上湧又覺頭暈目眩,人沒趕走他自個兒率先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遵著王爺脾性,暈前不忘罵上一句:“你若真敢胡來,本王定要閹割了你!”

說罷眼睛一閉,頭一歪,整個人昏死過去。

只睡得怎麼也不安穩,又冷又熱,夢中好似被人捂住口鼻,險些幾次都喘不上氣感覺馬上就要撒手人寰了去。

虛虛實實,褚葉隱約聽到丁零當啷的瓷器撞擊聲響,他覺吵鬧含糊著唸叨一句:“別鬧。”

聲音靜止,褚葉蹙起的眉稍作鬆動,但很快意識哪裡不對,猛地睜開眼睛側頭看向聲源。

只是動作太快,扯得頸上傷口一陣刺痛,他低抽涼氣與跪在地上披頭散髮身材盡露的男人四目相對。

“主子......”

玄鴉的聲音低沉沙啞,一聽便可讓人知曉前不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褚葉直直盯著他看,一寸一寸不敢錯過,直至看到他頸上與胸膛處的抓痕,看了良久目光幽幽轉向窗外。

天光乍現,卻讓褚葉有些生無可戀。

“本王......”他的聲線乾啞,比玄鴉啞的還要厲害,“水。”

玄鴉如驚弓之鳥,慌忙起身為他倒水,水是溫的,想來正是他方才所造出的聲響。

褚葉看他背身,就連背上也有數道紅痕,忍不住動了動腰。

酸,也疼......

他強裝鎮定連喝三杯,才覺得氣順了些許。

“今日之事不可聲張,也萬不可讓旁人知曉。”事已至此,褚葉只能將計就計的走下去,“往後你便做本王貼身侍衛,影衛一職暫且擱置了吧。”

玄鴉眸色微閃,跪地謝恩。

褚葉臉無多少血色,只衝他擺了擺手:“寬衣,送本王回去。”

“是。”

玄鴉伺候著他更衣,只穿衣時也不知有意無意手指觸了幾次他頸間咬痕,碰了幾次見王爺未曾發聲阻攔他便膽子大了許多。

“此處,主子還是上些藥吧?”

褚葉瞧他一眼,悶悶的“嗯”了一聲:“姜聞璟也罷,本王倒不知你竟也有當狗的癖好。”

玄鴉薄唇輕抿,長睫一垂讓人瞧不到神色。

他只無聲的翻出藥瓶來到他的面前輕柔擦藥,褚葉老實不動,雖然什麼也沒多說,但眼睛一直都在悄然打量著他。

褚葉覺得玄鴉太平靜了,難道他就不想問問自已為什麼半夜出現到他的房間,還和他發生了那些事情?

雖然應該也不難猜,但至少也該對此事有點表態吧?

可這些都沒有,玄鴉好像有些太過識時務了......

不過也是,原劇情裡是褚葉上了玄鴉,現在倒好,直接倒反天罡他成了被上的那個!

褚葉強忍著捂臉的無力感,實在是無顏面對季欲和了。

玄鴉動作很輕,很怕弄疼褚葉。

褚葉讓他弄得又疼又癢的,最終實在忍不下去將藥奪了過來:“笨手笨腳,本王自已來!”

說罷沒忍住咳嗽幾聲,兇巴巴的氣勢都弱了幾分。

“......屬下知曉主子心中不快,但唔!”

玄鴉話未說罷卻被褚葉用藥瓶狠狠砸在了額頭。

褚葉失手心下一驚,本能的想要對他道歉察看傷勢詢問疼不疼,但好在理智還在硬生生的別開了頭罵他:“你還有臉提!?本王昨夜分明告知過你,如若膽敢胡來本王必閹割了你!”

說著又是一陣輕咳,他虛弱的往床榻靠坐,面色慘白唯有唇瓣與眼尾紅的彷如塗了胭脂。

病氣又不柔弱,便是罵人,也是罵的玄鴉心裡酥酥麻麻。

“屬下也不知為何會是如此,但夜晚之事確實是屬下之過,屬下自認領罰,還請主子注意身子切莫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