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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返回長安

這一戰,雖然漢軍取得了勝利,但卻不算大勝,除了霍去病等人殺敵兩千餘人外,衛青所屬部下蘇建等人可謂是慘敗。

等到大軍返回長安,毫無疑問,霍去病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他的名聲早已傳遍了街頭巷尾。百姓們紛紛湧上街頭,翹首以盼,想要一睹這位少年將軍的風采。

當大軍緩緩駛入城中,霍去病騎著高頭大馬,身披鎧甲,英姿颯爽的走在隊伍中。

皇宮之內,漢武帝端坐在大殿之上,等著衛青他們。

大殿之外,隨著內侍的高聲宣召。衛青率領著幾位主要將領,穩步向大殿走去。當他們踏入大殿的那一刻,漢武帝的目光立刻聚焦在了他們身上。

他們走到大殿中央,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行禮道:“臣等參見陛下。”他們的聲音洪亮而堅定。

漢武帝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平身,“免禮,都起來吧,諸位將軍此番辛苦了。”

當衛青在大殿上詳盡地稟報了這一次的戰況,以及各位將士的卓越貢獻時,漢武帝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緩緩開口,聲音洪亮而威嚴:“嫖姚校尉去病斬首捕虜二千二十八級,得相國、當戶,斬單于大父行籍若侯產,捕季父羅姑比,再冠軍,以二千五百戶封去病為冠軍侯。”

霍去病立刻上前一步,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聲音洪亮而堅定:“臣霍去病,謝陛下賞賜!必將繼續努力,為大漢王朝立下更多戰功!”

接下來,漢武帝又轉向其他將領,“上谷太守郝賢四從大將軍,捕首虜千三百級,封賢為終利侯。騎幹孟已有功,賜爵關內侯,邑二百戶。”

郝賢等人也立刻上前領旨謝恩,“臣等謝陛下隆恩!”

然而,當談及衛青時,漢武帝的神情稍微有些複雜。

他知道以衛青的能力以及戰功是要賞賜的,但此次戰役趙信投敵以及蘇建棄軍而回,衛青作為主帥,自然也要承擔一定的責任。因此,他並沒有給衛青增加封賞,只是賞賜了千金。

賞賜之後便是處罰了。漢武帝念在蘇建往日功勞的份上,饒他一命,只是將他貶為庶人,家產全部充公。

對於蘇建來說,能夠活著已經是很好了,這樣的處罰他自然是沒有什麼不甘的。

從大殿出來之後,其他人自然就各自回去了,而衛青和霍去病則是去拜見皇后了。

衛青和霍去病行禮之後,衛子夫連忙讓宮女們扶起他們,她的臉上滿是關切:“不必多禮,快起來,你們這一次出征可還順利?可有受傷?”

對於戰事,衛子夫雖然瞭解不多,但也從漢武帝那裡聽說過一些。衛青她自然十分放心,但霍去病這次卻讓她擔憂不已。他帶著八百人就敢直闖匈奴腹地,這樣的勇氣與決心讓她既敬佩又擔憂。不過,聽說他此行不僅平安歸來,還立下了大功,衛子夫心中的擔憂頓時消了大半。

衛青一本正經地回答:“勞皇后殿下掛心,臣等一切都好。”

衛子夫聞言,輕輕搖頭,嗔怪道:“在我這你還這麼見外,小心我真的生氣了。”雖然她這麼說,但語氣中卻並無半點生氣的意思。

霍去病見狀,笑著為衛青解圍:“姨母就不要怪舅舅了,他一向這樣。”

衛子夫自然沒有生氣,不過聽到霍去病開口,她的注意力立刻轉移到了霍去病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和責備:“還有你,帶著八百人就往匈奴腹地衝,我是該誇你勇猛還是該罵你大膽呢?”

霍去病見狀,趕緊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樣子,他明白姨母是在擔心他,於是認真回答道:“姨母,我知道錯了,讓姨母擔心了。”

衛子夫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說了,戰場上的事情她不懂,剛剛也不過是因為擔心去病才說的。不過去病的表現倒是讓她很欣慰。

只是,同樣他們衛家的處境,如今這樣真的好嗎?

衛子夫輕輕搖頭,不再想這些事情。轉頭和衛青還有霍去病閒聊。

離開皇宮之後,霍去病並沒有跟隨衛青回去,而是直奔城外的軍營。剛剛踏出城門,霍去病的目光便在不遠處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晨曦!”

聽到聲音,夏晨曦抬頭望去,只見霍去病身著一身戰袍,氣宇軒昂地朝她走來。陽光灑在他堅毅的臉龐上,使得他看起來更加英氣逼人。夏晨曦心中一動,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了微笑。

霍去病走近後,夏晨曦注意到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便好奇地問道:“你這是要出城嗎?”

霍去病點了點頭,“嗯,告訴你個好訊息,陛下封我為冠軍侯了。”

聞言,夏晨曦微微一笑,向霍去病道賀,“恭喜你啊。”他被封為冠軍侯她並不意外,不過親耳聽到他說,還是替他感到高興的。

“謝謝。”霍去病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了,你這是要去哪啊?”晨曦已經換下了軍中的男裝,女兒裝扮的晨曦多了幾分溫婉。

夏晨曦輕嘆一聲,目光中流露出幾分不捨,“準備向你辭行的。”

夏晨曦的話音剛落,霍去病臉上的笑容便凝固了。他愣了一愣,然後急切地問道:“辭行?你要走了嗎?”他顯然對於晨曦這個回答很是意外。

夏晨曦輕輕點了點頭“離開這麼久,師父定然十分擔心,如今回來了自然是要去看看師父的。”

當初連招呼都沒有打就離開了,可以想象到師父會有多麼生氣,如今她回來了自然是要去向師父請罪的。

“這樣啊……”霍去病沉默了片刻,然後抬起頭,看著夏晨曦,“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吧?”說起來他也就當年見過前輩一次,這麼多年,雖然和晨曦相交頗深,可卻一直未曾拜訪過前輩。

夏晨曦有些意外,猶豫了一下,問道:“這合適嗎?你剛剛回來,應該很忙的吧。”

霍去病搖了搖頭,“我沒什麼事情好忙的。”

聽到他這麼說,夏晨曦也不再糾結了,“好,那就多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