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了這樣的煉藥高人。
“你是說這藥比你煉製的藥還有效?”
墨夷璉略顯驚訝。
“不知王爺是否方便透露一下給王爺這藥丸的人究竟是誰?”
看著冷休一臉求知慾爆棚的樣子,墨夷璉卻有些小傲嬌道:“日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說完,還不忘將冷休手上的藥瓶給奪了過去。
冷休很是無奈的望著墨夷璉的背影喊道:“王爺,您就滿、足在下的好奇心吧,那位高人究竟是誰啊?”
然而墨夷璉留給他的卻是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能讓冷休說出那樣的話來,足以證明宴傾城的能力著實不差,看來解他身上的寒毒,有希望了。
皇宮,御書房。
“朕聽說宴愛卿的女兒和淮南王世子退婚了?”
墨夷北也是這幾日總是聽皇宮之人常常議論起這件事,所以便隨口問道。
“回稟皇上,確有此事,聽聞還是因為世子不滿宴大小姐,於是讓宴二小姐代替行了世子妃之禮,宴大小姐一氣之下便退了這門親事.”
喜公公上前輕聲答道。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了,那宴大小姐長相……”喜公公說到這兒擔憂的看了一眼墨夷北,見墨夷北並沒有很是在意,繼續道:“都城人人都知道宴大小姐喜歡世子,卻親自和世子退了親,著實令人感到驚訝.”
“此般有傲骨的女子不少了.”
墨夷北一邊看著奏摺,一邊說道。
“不過這宴大小姐退了淮南王府的親事,怕是日後想要嫁出去也難了.”
喜公公一邊為墨夷北磨墨,一邊替宴傾城感到惋惜。
“過幾日便是太后壽辰,讓宴傾城也來吧,朕也想看看敢直面和淮南王府退親的人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墨夷北收起了奏摺,起身看著喜公公吩咐道。
“奴才遵旨!”
聽著墨夷北這番話,喜公公並未感到好奇,墨夷北自小就是個宅心仁厚之人,定是聽著外面對宴傾城的議論,有些同情她,所以想趁著太后壽辰給宴傾城再介紹一門親事。
不知墨夷北真正是如何想的,但一向瞭解墨夷北的喜公公是這麼猜測的。
“少爺去學堂你可得看著點,要是出了什麼事回來第一時間告訴我,明白了嗎?”
宴傾城小聲的叮囑夜琪。
“大小姐你就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看著少爺的.”
夜琪保證道。
原主這個美男弟弟哪裡都很好,就是性格有些軟弱,這應該是因為年幼的時候忍氣吞聲久了致成的。
而今她是宴子宸的親姐姐,她也答應了原主要竭盡所能的保護他,就一定不會食言的。
“小姐你看,今晚的月亮可真圓啊.”
兮音跟在宴傾城身後,不禁抬頭高興的指著月亮對宴傾城喊道。
聞言,宴傾城也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天空,“是啊,這月亮可真圓.”
可話剛說完,宴傾城便想起了一件事來,墨夷璉身中寒毒,每到月圓之夜便會毒發,想必今晚他定不好過吧。
原本墨夷璉的事跟她沒有關係,奈何現在他們二人之間是有利益掛鉤的,要是墨夷璉出了事,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回到傾苑後,宴傾城遣走兮音後,立馬換了一身衣裳前往宣陽王府。
來回在宣陽王府的屋頂上逛了一圈,卻連墨夷璉的一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也是,宣陽王府比她想象中的都要大好幾倍,能準確找到墨夷璉的位置才怪。
況且宣陽王府守備比淮南王府還要森嚴,她也不敢弄出什麼大動作來,只好找到了最高處的屋頂停了下來,這樣宣陽王府稍微有點動靜她也能察覺到了。
可宴傾城在屋頂一直待到了寅時,整個人靠在屋簷上都在打盹兒了,宣陽王府還是非常平靜,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
眼看著天就要亮了,要是再這麼待下去的話,她就會被發現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這麼緊張作甚,就那麼不相信自己的煉藥能力麼!好歹她也是在藥罐子里長大的,學習了那麼多年的醫術也不是白學的。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
宴傾城好不容易睡著,就聽見兮音大喊大叫道,惹得她趕緊用被子捂住了腦袋。
“小姐別睡了,有大事情.”
兮音推門將宴傾城的被子給掀開了。
宴傾城睜開朦朧的睡眼,坐起身來看著兮音,慵懶道:“出什麼事了?”
“夫人被放出來了!”
兮音失望又擔憂的回答道。
“這麼快!”
沒想到原主這偏心父親竟對戴氏這般寵愛。
既然如此,她倒是挺好奇之前偏心父親對原主母親又是怎麼樣的,又或者說原主的生母究竟為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