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蹂躪過後,秦麗頭髮散亂,眼神泛散,這幾個小時秦麗覺得她已經死了。
張賴子光棍了這麼多年,雖然有孫寡婦解渴,但畢竟不如秦麗年輕有味道。
孫寡婦說到底也是30多歲的女人了,胸部因為奶過兩個孩子也下垂得厲害,跟秦麗的緊緻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張賴子就像是一隻貪腥的貓,累了就休息一會兒,緩過來再繼續戰鬥。
別看他個子不高,人也瘦小,但是在這方面的精力卻強得讓人出乎意料。
直到約摸著王美蘭跟秦正業快要下班回來時,他這才穿上衣服,給秦麗鬆開了雙手。
看著秦麗雙眼含淚,楚楚可憐的癱在床上的樣子,他心頭一軟,俯身想要再親上一口。
秦麗滿腔的憤恨正無處發洩,見張賴子要親她,她忍著噁心等他貼近後,兩隻手上去扣著他的腦袋,嘴一張狠狠的咬著了他的嘴唇。、
“嗯——”
張賴子疼死了,可又張不開嘴,只能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秦麗直到滿嘴是血後,她這才鬆開了口。
張賴子的眼淚都出來了,他忍著疼抬手先甩了秦麗兩巴掌。
秦麗捂著發麻的腮幫子,衝張賴子歇斯底里的喊叫了起來,“畜生,我要去報警,我要讓警察把你抓起來,張賴子,你就等站著坐牢吧。”
秦麗邊喊邊坐起身子,將衣服胡亂的往身上一套,就準備下床。
張賴子用手背將嘴唇上流出來的血抹了抹,這一抹弄了半張臉,鮮血配上那張醜臉,看上去血腥又恐怖。
他伸出一隻手一下子卡在了秦麗的脖子上,面色幾近瘋狂。
張賴子湊近秦麗,咬著牙衝她威脅道:“想報警?報吧,我要是坐了牢,你覺得我會讓你好過嗎?我會把你們母女倆做的這些醜事全都抖落出去,我要看看你們這一家人還怎麼有臉在扶溝縣混下去。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想得美,頂多我也就坐個三五年的牢就出來了,等我出來了,我還會來找你繼續我的報復,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要是不怕儘管試試。”
他的那張臉本來就醜,再配上現在這副猙獰的樣子,滿嘴是血的他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秦麗覺得她要是再敢刺激他,他隨時都有可能將她給一口給吞掉。
她嚇得瑟縮成了一團,再不敢說輕言半句。
見秦麗老實了,張賴子這才鬆開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給了秦麗一個警告性的眼神,抬腿出去了。
秦麗低頭看著自已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那種屈辱感讓她恨不能將自已身上的這層皮給揭掉。
她忍著身上的疼痛,起身去廚房裡燒了一大鍋熱水,倒進洗澡盆裡,她要好好洗個澡,把身上跟張賴子有關的痕跡通通洗掉。
秦麗以為玉米地的那場經歷,是她這輩子的噩夢,沒想這個噩夢時隔一年後再次纏上了她。
看張賴子這個架勢,他肯定還會來的。
報警她又沒有那個膽,怎麼辦?她現在該怎麼辦?
秦麗將頭埋進水裡,心底升起一陣絕望。
她總不能就在家裡等著張賴子再次來欺負她,什麼都不做吧。
不,她不要跟他生孩子。
那個噁心的東西,她甚至連看都不願意再多看他一眼。
可是怎麼辦呢,她要怎麼做才能徹底的擺脫他呢?縣城就這麼大,只要他想找她,她根本就無處藏身。
這輩子想要不再見他,除非她能從這個縣城裡消失。
消失……
秦麗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如果她跟張賴子必須要消失一個,為什麼非得是她呢。
為什麼她要消失?她又沒做錯什麼?該消失的人不應是她,該消失的人應該是張賴子才對。
對,最應該消失的是那個畜生才對啊!
她的不幸都是那個畜生造成的。
那個該死的畜生在玉米地裡強姦了她,害她懷孕,害她被王文彬給掃地出門。
害她不能嫁到省城去。
她所有的不幸都跟那個畜生脫離不了關係。
現在他又纏上了她,她的人生全被他給毀了,現在居然又跑來欺負她,還威脅她不準報警,這個畜生看來是吃定她了。
如果不除掉他,那她的後半生怕是很難再擺脫掉他了。
秦麗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指甲嵌入掌心裡,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她將頭從水中抬起,一抹寒芒從眼底閃過,殺意在她心底瘋狂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