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小玲你生病了嗎?”
“那這樣的話就合適多了,有病就得治啊。”
“是呀,最近人家渾身不舒服,尤其是小腹那裡更難受。”
“這樣的話我只能給你找個地方幫你好好看看了。”
“嗯,謝謝炮哥,我們去那邊吧。”
劉小玲拉著王大炮就是來到了一個帳篷裡。
“炮哥這個帳篷比較乾淨,裡面有張床,方便你給我治療。”
“這裡怎麼會有張床呢?”
劉小玲翻了個白眼兒。:“還不是強哥他們為了玩的時候方便一些,就弄了這張床。”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開始吧。”
“小玲,你先把短褲脫了吧。”
劉小玲點點頭,坐在床上就是把短褲給脫掉了。
今天劉小玲穿了一條白色帶花紋的透明小三角。
看上去非常漂亮。
王大炮剛剛坐過去,劉小玲就拉著王大炮的手放在了小腹那裡。
“炮哥你快點吧,人家好不舒服。”
“好,彆著急,慢慢來。”
王大炮的手指輕輕的幫助劉小玲治療的。
劉小玲微微閉著眼睛,享受著王大炮的按摩。
手也不自覺的放在自己的胸口搓著。
“嗯…炮哥你按快點,人家胸口也有點悶,你按完那裡幫人家按胸口。”
“好的,好的,我快一點。”
“嗯……”
十多分鐘後,
“嗯……炮哥你好了沒啊?”
王大炮抬頭髮現劉小玲已經把自己給搓紅了。
“好,我馬上幫你。”
王大炮一隻手按著劉小玲的小腹,另外一隻手幫劉小玲按著胸口。
半個小時後。
劉小玲突然跪在那裡,把小三角推到了腿彎。
“炮哥,人家的屁股這兩天也被強哥他們給不小心弄腫了,你幫幫人家治一下吧。”
“好吧。”
兩個小時後,劉小玲已經徹底痊癒,摟著王大炮不斷的親著表示感謝。
“好了,小玲差不多了,我們出去吧,該吃中午飯了。”
“嗯,炮哥下次還要給人家治呀,人家不舒服還會找你的。”
“行,有病來找炮哥就行了。”
王大炮一陣欣慰,又治好一個病人。
離開之後王大炮就回去吃了中午飯。
飯桌上劉巧蘭問道: “大炮,一上午怎麼都不見你人,你去哪兒了?”
“哦,我去地裡看了看,看看蔬菜長得好不好。”
“那你看的怎麼樣啊?蔬菜長得好嗎?”
“嗯,挺不錯的,又大又白很茂盛,水分充足,味道挺不錯的。”
“你說的是白菜嗎?”
“對,白菜長得挺好的。”
曹雪兒此時笑著說道:“人家長得也和白菜一樣,大炮哥哥要不要嚐嚐?”
王大炮眼睛一亮:“可以呀,晚上可以考慮來我房間。”
劉巧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們能不能注意點。”
“好了,趕快吃飯吧。”
“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無敵是多麼多麼空虛……”
吃過飯沒有多久,洪淑萱就是打過來了電話。
“大炮,蓉蓉在你那嗎?”
王大炮聽到一愣:“沒有呀,蓉蓉怎麼會在我這呢?他不在家嗎?”
聽到這話,洪淑萱的聲音有些著急:“我也不知道,蓉蓉的電話打不通,他已經一天沒回家了。”
“什麼!”
聽到這裡的王大炮頓時一驚。
“蓉蓉是失蹤了嗎?”
“很有可能,大炮你快過來吧,我就在洪家。”
王大炮掛掉電話就是趕去了洪家。
到了洪家之後,洪老他們都在,此時非常著急。
不過讓王大炮沒想到的是拓跋雄也在。
“我們家圖圖也一起失蹤了,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讓老子抓到他肯定要把他大卸8塊。”
“你們家圖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我們家蓉蓉要出了什麼事,老子把他放油鍋炸了。”
“大炮兄弟你來了。”
見到王大炮,洪老臉色緩和不少。
“蓉蓉是什麼時候失蹤的?”
“從昨天就沒回來,我以為他去他同學家玩呢。”
洪淑萱臉上此時帶著緊張。
就在洪淑萱剛剛說完,洪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方平仁打來的。
洪老先是一愣隨後就是接起了電話。
“喂,方平仁你打電話來幹什麼?”
“哈哈,岳父,好歹我也是你女婿啊,你這怎麼這麼不耐煩呢?”
“蓉蓉現在在我手上,要想她安全,你們就按照我說的做。”
“方平仁,你個王八蛋,畜生,你為什麼對蓉蓉下手?”
“我兒子圖圖是不是也在你那裡?”
拓跋雄一聽到這立馬就是問道。
“你是說那個大傻子嗎?如果是他的話就在我這裡。”
“你個混蛋,趕快把我兒子放了,不然老子把你大卸8塊。”
“呵呵,我對你兒子沒興趣,只要他們按照我說的做,我自然會放了你兒子。”
“老混蛋你聽到了嗎?趕快按照他說的做,我兒子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跟你們沒完。”
“你他媽少廢話,老子比你還著急。”
洪老說完之後也是冷靜了下來:“你就說吧,我們怎麼做你才能把他們放回來。”
“現在不好說,你們先去方家。”
“我們去方家幹什麼?”
“別問這麼多,去了就知道了。”
放平仁說完直接就掛掉了電話。
洪老看著洪淑萱:“萱萱你怎麼看?”
“還幹什麼呀?還不趕快去方家。”
“那好,我們走吧。”
王大炮也跟著去了方家,他也很擔心方蓉蓉的安全。
到了方家,所有人都是一愣,王大炮也是微微詫異。
只見方家的人都是一片悲傷,而在大廳中間還擺放著一個牌位,正是方老爺子的。
“方老爺子死了?”
這倒是讓王大炮萬萬沒有想到,畢竟前幾天還活得好好的。
見到王大炮他們過來方家的人也是很詫異,畢竟方老爺子昨天才剛剛去世。
他們根本還沒來得及通知外人。
方雨此時眼睛也是紅紅的,見到王大炮到來,也是過來摟著王大炮的胳膊。
“臭流氓,你怎麼來了?我爺爺死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是方平仁讓我們來的。”
“二叔讓你們來的,那他人呢?”
“這話應該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