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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報應

在江州市龍潭區,一幢外表看似賓館的隱秘大樓裡,其實隱藏著江州市紀委的秘密辦案點。何仁賢、吳一德、陽武、郭軍先後被帶到了這個神秘的留置點,他們的日常生活從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在之前,何仁賢和麗娜同居的日子裡,麗娜為何仁賢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孩,在何仁賢被專案組帶走之前,他只見過這個孩子三次。第一次是兒子剛出生的那一天,他滿心歡喜地迎接了新生命的到來。第二次是兒子滿月時,他抱著兒子,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而第三次,他看見兒子躺在小床上,正啃著自已的小拳頭,那一刻,何仁賢感到生活的混亂和不良預感如同重石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小男孩非常可愛,小臉圓嘟嘟的,每當何仁賢逗他時,他都會快樂地蹬著小腿,揮舞著小胳膊。他聰明活潑,總是用好奇而熱烈的眼神盯著何仁賢看,那種親人之間才有的溫度讓何仁賢深深感動。他把一個裝著 30 萬元錢的塑膠袋悄悄放在孩子床邊,輕輕地親了親兒子的小額頭,然後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那天在電梯裡,他的眼淚無法自控地流了下來。他已經很久沒有掉過眼淚了,這次流淚不是因為苦和累,而是因為悲傷。他感慨萬分,回想起過去的三四年,那是一個多麼奇怪而漫長的時期。雖然這幾年他如願地當上了副市長,但他像個陀螺一樣,被內心的某種力量驅使著,不停地旋轉,身心疲憊,那是一個充滿了痛苦和迷茫的時期。他像個迷失方向的旅人,不知道自已在哪裡,也不知道自已將要去哪裡。不知道自已走了多遠,也不知道未來會走向何方。

何仁賢他被“雙規”的那一刻,雖然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但也感到了一種解脫。他知道,自已需要為自已的錯誤付出代價,他需要接受法律的制裁。,當天夜裡,他睡了 9 個多小時,酣睡中的他打呼嚕打得震天響,吵得辦案點的人都沒有睡好。其實,在國綠集團出事後,何仁賢多次有過自首的衝動,但他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他試圖在道德、輿論、黨紀國法的夾縫中尋求生存,但內心卻充滿了惶恐和不安。他擔心自已的罪行被揭露,夜不能寐,頭髮也大把大把地掉。他想過自殺,但想到家人和麗娜,他只能像鴕鳥一樣,縮著脖子等待命運的審判。

麗娜曾給過他溫暖,然而,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畸形的關係之上,他深知自已利用了手中的權力,給很多人帶來了不幸和困境,特別是因為國綠專案購買了債券的人員和家庭,他們又多少陷入了生活困境,背上了自已強加給他們的債務,在留置點裡,他認罪態度較好,坦白了自已的問題。紀委瞭解到,何仁賢的貪汙腐敗金額並不多,主要問題在於錯誤的政績觀和私生活方面的問題。最終,他被移交給司法機關,判處有期徒刑 6 年,剝奪政治權利 2 年。何仁賢沒有上訴,他希望能有機會彌補過去的過錯,重新做人。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但他願意用餘生去努力,去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吳一德在得知組織上即將對他採取措施的時候,感覺心驚肉跳,在辦公室裡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他深知自已的貪腐行為一旦暴露,將面臨法律的嚴懲,前途將毀於一旦。

為了逃避檢查,吳一德開始四處尋找對策。他先是試圖銷燬證據,把一些貪腐所得的票據等進行銷燬,將一些贓款轉移到親戚名下,甚至把家裡的一些名酒倒在了廁所裡,然而,他深知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要想真正逃脫法律的制裁,還需要更多的手段。

於是,吳一德想到了一個更為冒險的辦法——與人串供。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吳一德與曹夢露在一家豪華的私人會所碰面。他們圍坐在一張小圓桌旁,氣氛緊張而壓抑。而早已沒了往日的歡愉,吳一德黑著臉,他神色凝重地說:“夢露,我知道這次組織上的檢查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我們的利益是綁在一起的,一旦我出了問題,大家也都不好過。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夠團結一致,共同應對這個危機。”

曹夢露點頭附和,表示願意聽從吳一德的安排。接著,他們開始商討具體的串供計劃。他們決定編造一些虛假的故事和證據,同時,他們還商量好如何應對檢查組的提問,如何互相掩護,不讓對方露出破綻。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吳一德與曹夢露頻繁地碰面,不斷地完善他們的串供計劃。他們甚至模擬了檢查組的提問和可能的調查方向,以確保自已的回答能夠滴水不漏。當調查組正式通知吳一德前往問詢的時候,吳一德還表現得特別鎮定,一切都按照他和曹夢露商量的內容和方法來向組織交代,在一些敏感問題上一股腦地推向了何仁賢,他都是執行何仁賢的決策而已。

然而,正義的眼睛是雪亮的。儘管吳一德等人費盡心機地串供,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和曹夢露反覆商量的串供內容反而成了以後曹夢露檢舉他的證據,檢查組透過深入調查和細緻分析,特別是對曹夢露採取強制措施後,曹夢娜經不起拷問,為了推卸自已的責任,就說她也是迫於吳一德的淫威,充當了吳一德的白手套,並供出了他和吳一德串供的內容,調查組根據這些線索,順藤摸瓜地獲取了吳一德貪腐的證據。

在一個週四區政府的會議上,吳一德正在主持會議,專案組人員來到會場,徑直走向吳一德。吳一德頓時臉色鐵青,知道一切都完了,只得順從地被帶走。只是站起來的時候,吳一德雙腿一軟,居然站不起來,最後是被專案組人員架起走的,在留置點,面對鐵證如山的事實,吳一德無法再狡辯和抵賴。他最終被移送司法機關處理,以翫忽職守罪、貪汙罪、受賄罪判處有期徒刑 15 年。

留置點內,陽武的情緒異常激動,他大聲咆哮,對工作人員進行辱罵和威脅,甚至試圖衝破留置室的門,企圖逃離這個讓他感到恐懼和不安的地方。工作人員多次耐心勸說陽武,告訴他要配合調查,遵守留置規定。然而,陽武卻置若罔聞,他的情緒愈發失控,行為也愈發極端。他對監管他的工作人員咆哮道:“你們這是秋後算賬,破壞北江民營經濟發展,為一心幹事的人亂扣帽子!”

監管人員嚴厲駁斥了他:“陽武,你少在這兒咆哮,你自已犯下的錯誤難道不清楚,還要我給你講出來嗎,你的違法違紀我們早就掌握了,你自已坦白和我們給你講出來可不一樣,你要爭取組織的寬大處理。”

陽武像一個頭發怒的公牛,瞪圓了雙眼,又要準備咆哮,一個領導模樣、顴骨高聳,眼窩深陷的監管人員惡狠狠地對他說道:“你今天再鬧,老子甩你狗日的耳光,你給老子好好地交代,你這個人渣。”說罷盯著陽武,陽武一下氣勢被震住了。這個領導模樣的監管人員出得屋來,對監管人員如此這般進行了交代。

留置人員給陽武一個筆記本,一支特製的筆,叫他交代問題。在接下來的大半個月裡,房間裡長期保留四個辦案人員,坐在牆角的小凳子 24 小時三班倒地盯著他,全程沒人和他說話。就這樣,陽武這頭髮瘋的公牛逐漸冷靜了下來,最後由於長時間沒人和他說話,也沒法煙抽,他要憋得發瘋了,但這一切無濟於事,他開始反思自已的行為,意識到自已的不理智和衝動只會讓自已陷入更深的困境,他逐漸配合調查,開始交代自已的問題。經過深入的調查和審理,陽武的違紀違法事實被一一查實,由於在調查期間,對抗組織調查,態度特別惡劣,應該嚴懲,最終法院以陽武犯翫忽職守罪、貪汙罪、受賄罪、故意傷害罪,判處無期徒刑。

但市紀委陰冷的留置室內,郭軍孤獨地坐在冰冷的鐵椅上。他的臉色蒼白,雙眼空洞,彷彿被世界遺棄的孤魂。他的思緒混亂,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他抬頭看著天花板,那上面有一隻蒼蠅在不停地纏繞。他跟蹤著蒼蠅的飛行軌跡,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他想起陽武,那個一直被他視為救命稻草的人,現在卻像這隻蒼蠅一樣,突然間失去了聯絡。

郭軍的手緊緊握住冰冷的鐵椅扶手,他的掌心一片溼潤。他想起自已曾經在工程領域的那些權錢交易、那些虛假的檔案、那些貪婪的笑容……一切都像一場噩夢一樣。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郭軍的心跳瞬間加速。他緊緊盯著門縫,門被推開,進來了幾個辦案人員,其中一個頗為陌生,他的心瞬間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已已經無路可逃。

一個瘦高個的辦案人員對郭軍說,“老郭呀,這是我們紀檢二處的處長,閻處長,也是負責這個案子的領導。”郭軍用發虛的眼神快速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人,這人約莫 40 歲左右的年紀,也是瘦高個,顴骨高聳,兩腮無肉,略帶冷酷的眼神讓溫處長的背脊發涼。他對溫軍說:“老溫,我黨的政策你是曉得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已經進來幾天了,我們沒有明確的線索敢把你請在這兒來嗎?”閻處長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水。”郭軍下意識地吞嚥了一下,他已經在鐵板凳上坐了幾個小時了,腿已經發麻,期間滴水未進,頭上一個聚光燈打在他頭上,強光射得他兩眼發花。“你覺得你的靠山還會救你嗎,老實給你講吧,陽武已經坦白了,他說不知道情況,都是你具體經辦的,他最多是領導失察責任。”宴處長說道。

其實早在幾個小時前,陽武就交代了,比專案組還要了解得多,但他說具體的事情都是由郭軍負責,自已確實是把關不嚴,其實陽武培養郭軍就是看他聽話,又沒有背景,郭軍又急迫地想再出人頭地。所以陽武看準了這點,這幾年提拔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讓他在關鍵時刻背黑鍋。

郭軍畢竟經歷這種場面不多。他意識到自已必須面對現實,必須如實招供自已的罪行。否則,他將面臨更嚴重的後果。在辦案人員的逼問下,郭軍開始交代自已的罪行。他的聲音顫抖,眼淚滑落,心中的恐懼和不安像洪水猛獸一樣湧出。他知道,這一切都結束了。

辦案人員面無表情地記錄著郭軍的口供。他們的眼神中沒有同情和憐憫,只有公正和嚴肅。他們知道,這是對腐敗的打擊和懲罰,也是對公正和正義的維護。

郭軍坐在那裡,心中充滿了痛苦和悔恨。他知道自已的錯誤已經無法挽回,自已的未來將是一片黑暗。他原來也許還有一點僥倖心理,覺得陽武會來救他,但他知道,自已已經無法再等待下去了,現在趕快供出別人,是自已爭取寬大條件的唯一希望。

陽武和郭軍,各懷鬼胎,互相利用。陽武提拔郭軍的目的一開始心思就偏了,他是想利用郭軍對他的感激心理,充當他的白手套,而郭軍這個貧寒出身的公務員也急迫的想討好陽武,而放棄了原則和組織紀律,最終兩人狼狽為奸,鋃鐺入獄。最終,郭軍以貪汙罪、受賄罪、翫忽職守罪被判處有期徒刑4年,追繳贓款40萬元。

國綠集團的日子也愈發不平靜,新疆、西藏、西川的專案紛紛如多米諾骨牌般接連倒塌。政府的公安部門接連線到來自多個省區的報案,引起了政府高層的高度關注。於是,高層研究決定,迅速派出了專案工作組進駐國綠集團,兩個月來,討薪的聲浪一波接著一波,將國綠位於盤古大觀的總部圍得密不透風,這個曾經風光無限的新能源巨頭,如今已是一潭死水,實際運營早已停滯。當公安部門專案組突擊調查位於盤古大觀國綠集團總部的時候,這裡早也人去樓空,核心高管早已經溜之大吉,據說程剛早已腳底抹油,傳聞他加盟了另一家新能源公司,搖身一變成了大區經理。後來對公安部門對國綠集團的偵辦,還是透過程剛瞭解到國綠集團的一些內幕,由於他在本案中也只是個馬仔,對核心決策參與不深,最後以侵吞國有資產罪,被判處有期徒刑3年2個月,餘倩則已經遠赴重洋,踏上了美國的土地,再也不見歸期。而毛瑞的行蹤更是撲朔迷離,有人說在瓜地馬拉看到了他,有的說他去了非洲做農業專案去了,有人說他被公安機關拘禁,甚至有人說他被暗殺了,真相如同霧中的行者,始終模糊不清。

隨著調查的深入,這個看似龐大的企業背後的騙局才逐漸浮出水面, 四年前,國綠集團的經營狀況開始出現下滑,儘管旗下雲南的水電站專案運轉順利,每年穩定貢獻5億元的現金收入,如一頭健壯的現金奶牛。然而,時任集團領導毛睿卻盲目地熱衷於太陽能光伏發電產業,儘管這一產業投資巨大且前景充滿不確定性。當時,毛睿受到之前成功的專案影響,頭腦發熱,無視眾人的警告和建議,一頭扎進了這個看似光鮮但實則水深火熱的領域。更糟糕的是,國綠集團所選擇的技術方向存在嚴重問題,然而,即便在有機會調整方向的時候,毛睿卻像輸紅了眼的賭徒,執迷不悟,不願承認失敗。為了掩蓋問題,毛睿採取了一種人為製造需求的策略,透過與地方政府簽訂招商引資協議,共同打造一個所謂國際領先的新能源產業園。實質上,這是透過合資公司向自已控制的太陽能薄膜元件企業購買裝置,但這些裝置所生產的薄膜元件卻遠不符合市場要求。這種虛假的繁榮終究無法持久,就像一個終將破滅的泡沫。毛睿已經走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不歸路,只能透過不斷吸引更多地方政府入局來維持這個龐氏騙局般的迴圈。然而,這種借新還舊的方式只會讓問題越積越多,最終必將導致整個體系的崩潰。

劉夢婷心急火燎地來到賈哥的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賈哥面色沉重,如喪考妣的坐在沙發裡,面如死灰彷彿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的眼神空洞,彷彿內心的火焰已經被殘酷的現實徹底撲滅。他的心想這個專案還沒有完工呢,就出事了。

劉夢婷急切問道,“賈哥,我們該怎麼辦?”她的聲音帶著焦慮和不安,彷彿一艘在暴風雨中搖擺的小船,隨時都有可能被巨浪掀翻。

賈哥抬起他那雙深陷的眼睛,深深地嘆了口氣,“我還是先留下來吧。”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跑脫和尚跑不脫廟,我還有一個攤子在這兒呢,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今天最早的一班飛機去香港,先在四季酒店住下來,聽風聲。”

“還有,我已經給你準備了10萬塊錢,暫時先應付,到香港那邊等我。”賈哥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放在桌子上。

劉夢婷看著賈哥,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有感激、有怨恨。她感激這個男人,在關鍵時刻,為他考慮後路,但同時,她也怨恨他當初為了利益把她活生生推給了陽武長這個老色狼,讓自已承受了無法言說的痛苦,現在都還在承受陽武這個雜碎帶來的苦果。

現在,一切都已經過去,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也沒有留下。她感到心情沉重,沉默了一下,然後和賈哥擁抱了一下。雖然她想安慰他幾句,但她最終只說了一聲保重,就匆匆離開了。

劉夢婷走後,賈哥覺得空落落的,賈哥拿起電話,給蘇薇打了個電話,“薇薇,近來你和孩子都還好吧?”“還好”蘇薇那邊傳來了冷淡的聲音,他們的婚姻名存實亡,賈哥也是好久沒有給她打電話,“對了,我遇到點麻煩,我這給你打20萬過來吧,以後你多保重呀!”電話那頭保持了長時間的沉默,賈哥結束通話了電話,悵然若失,癱坐在沙發上。

賈哥頭腦裡飛快思索著,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他要找那些和他稱兄道弟的權貴想想辦法,他小心翼翼地撥打了市公安局白副局長的電話,撥通就掛掉了,再撥還是被結束通話了。他又給中紀委陳處長打了個電話,總算打通了,他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但他還只是說到一半的時候,那邊就傳來了不太耐煩的聲音“老賈呀,我這邊還有個會,我晚點你打過來呀。”話語間透露出明顯的敷衍和推脫,賈哥放下電話,心裡一萬個草泥馬狂奔,這些人平時怎麼待若上賓,像菩薩一樣供著,不就是遇到問題時以備幫忙用的,看來酒肉朋友不可靠呀!

他想到前央視主持人芮成鋼自詡澳大利亞總理陸克文、美國總統克林頓都是其好朋友,彷彿與這些政要人物親密無間。然而,當他出事後,這些所謂的“好朋友”卻無一為他發聲,彷彿世界上從未存在過這個人一樣。他苦笑了一下,看來世態炎涼,哪兒都一樣,可悲可嘆呀。

劉夢婷在去大興機場的路上,給王帥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王帥感覺到了她有些不對勁,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緊張和焦慮。劉夢婷把最近發生的事情給王帥大概講了一下,王帥心中一沉,他從最近劉夢婷失魂落魄的狀態中已經知道了一二。劉夢婷希望王帥和她一起去香港,他沉吟了一下,淡淡地說了句:“香港我就不去了,你也要注意安全。”王帥心想,反正計劃已經泡湯了,自已說到底也沒啥損失。她還以為我不曉得她那些爛事呢,她還真的以為王帥心疼她呢,有哪個男人真正喜歡一個女人而把她往其他男人懷裡推的道理,他早都想好了,蘇薇對他挺好的,蘇薇雖然年齡比自已大了十來歲,但也是風韻猶存,而且她已經把賈哥大量的錢都轉移出來了,就等機會和賈哥攤牌了,自已還不好和劉婷婷說呢,這不正好劉婷婷跑路了,賈哥也出事了嗎,還不用費這個心思了。

當劉婷婷來到大興機場,走到安檢閘機前,她刷了一下身份證。安檢員看了眼螢幕,突然叫住了她,說:“女士,稍等。”劉夢婷心中一緊,不安地看向安檢員。只見他拿起電話,低聲說了幾句,隨後來了幾個警察,對她說:“女士,請跟我來,有些事情需要你協助調查。”

劉夢婷心中一驚,她想要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警察們沒有給她多餘的資訊。她下意識地拿起手機給賈哥打了個電話,電話裡傳來了手機已經關機的的迴音,劉夢婷閃出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就在劉夢婷離開賈哥辦公室不久,市監委為了保證證據鏈的完整,他們立即會同市公安局經偵支隊,對賈哥採取了強制措施。在賈哥的會所裡,工作人員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行動搞得措手不及。他們看著賈哥被帶走,心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安。與此同時,機場公安也收到了市局的通報。他們在劉婷婷過閘機的那一刻,對她採取了強制措施。

終究來說,劉婷婷和賈哥這些底層起來的人,都想透過結交所謂的人脈快速走人生捷徑,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殊不知在關鍵時刻,這些所謂的人脈比哪個都溜得快,自已一覺醒來,發覺自已依然在底層的泥潭裡。就如舊社會上海大亨杜月笙說的,大家都想鯉魚跳龍門,而自已是泥鰍,首先得變成鯉魚,賈哥和劉夢婷就是泥鰍,平時利用工作便利,結交上一些上流社會人物,就覺得自已已經是上流社會的人物了,殊不知一覺醒來,發覺自已依然是爛泥裡的泥鰍,甚至是死泥鰍。

後來賈哥犯行賄罪判處有期徒刑3年,劉婷婷犯行賄罪判處有期徒刑2年,緩刑三年。王帥如願和蘇薇在一起後,但始終色心不改,慢慢又和其他富婆搞在了一起,有次和富婆在酒店開房的時候,被跟蹤已久的蘇薇帶人捉姦在床被打斷了腿,王帥由於受到了過度驚嚇,下體患上了勃起障礙症,後來回到了東北老家,打零工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