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聽了他這麼說,笑呵呵地道:“那八皇子高俊給你們多少錢,我給雙倍!”
河老四怒斥道:“放肆,你把我們當什麼人了?我們可是名震天下天機閣的頂尖殺手……那個,你說說你能給多少?”
秦洛愣了一下,然後也是啞然一笑。
呵呵,這就能被收買了?
然而那血手道:“河老四,我們天機閣受了大魏皇室的恩惠,絕對不能做這種事。”
河老四笑嘻嘻地道:“我知道,這不是開個玩笑嘛。”
血手冷哼道:“既然人已經找到了,去把斷水流和成魔的穴道解開,我們押著人去見八皇子。省得成天吵來吵去,沒個停歇。”
河老四聞言道:“可是血大哥,小弟身上現在沒個乾淨的繩子。你讓小弟怎麼綁,不如把他們殺了算了,省得礙事。”
那奶油小生河老四還在一旁擦著自己的摺扇,聽了血手的吩咐,頭也不回的低聲答道,
“河老四,你要是再吵的話,我血手的大刀可不是吃素的。”
說著,血手將刀朝自己身前一擺,兩眼含著殺意死死地盯著還在那兒擦著摺扇的河老四,一字一句的說道。
“行行,依了你還不成,看來我今天是不髒不歸了。”
看著血手要動真格的,那河老四也不再堅持。
雖然答應,但言語之間也是一百個不情願。
說完,便見那奶油小生手帕往空中一丟。
然後周身一運氣,伸出一隻手,奮力朝著假老孃們一抬。
那假老孃們一瞬間便被隔空抬起,然後單手一抽,妘瀟瀟就這樣被從地面上給拉到秦洛跟前。
秦洛見妘瀟瀟徹底脫險,便趕緊迎上去,用手將她扶起。
可是還沒等秦洛把妘瀟瀟扶穩,兩人便覺得好像被人用力的推了。
這使得兩個人如同剛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輕飄飄的朝著一側的高牆上飛了過去。
然後兩人被重重的摔到牆上。
可是還沒兩人下落,便聽到“砰~~~砰~~~砰~~~砰~~~”幾聲悶響。
之後,秦洛和妘瀟瀟兩個人好像被貼在牆上一樣,掛在半空中下不來。
這時,秦洛和妘瀟瀟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上下、腿腳,還有脖子兩邊的牆上都插滿了袖劍。
而他們兩個人,正是被血手用這些袖劍射出的人架子,將秦洛和妘瀟瀟硬生生的託在高牆之上,掛在半空。
斷水流和成魔的穴道也被解開。
兩人的穴道剛被解開,便如同下了山的猛虎和出了海的蛟龍一樣,便雙雙朝著秦洛和妘瀟瀟撲去。
可是還沒等兩人踏上步子,蓬頭垢面男血手突然閃到兩人的面前,將刀橫在胸前,怒喝道:
“住手,既然是要活口,那就誰也別動了。”
“完完全全把人押過去,早弄完,早了事,省得吵鬧的要死。”
“可是……那男(女)娃子……”
二人見血手攔到自己跟前,便不約而同的嚷道。
沒等二人把話說完,血手怒喝道:“誰再多嘴,回去稟告恩師,關禁閉!”
聽到這話,兩人也是不甘地退下了。
秦洛趕緊將頭轉過去,對著妘瀟瀟輕聲問道:“你說那四個人都是王牌殺手,他們到底什麼底細?”
“怎麼,現在不說人家是瘋子了?”
妘瀟瀟白了秦洛一眼,淡淡的答道。
“你還計較這些幹什麼,快點說吧,我好想想怎麼幹掉這些傢伙,要不然等會就晚了。”
秦洛笑呵呵地道。
妘瀟瀟斜眼看了看秦洛的樣子,便把頭轉了回去,然後擺出一副很無所謂子的樣子說道:“那好吧,我就和你說說。”
說完,妘瀟瀟嘆了口氣,然後抬起頭盯著前面那幾個有說有笑的人繼續說道:
“他們四個其實是魏國先帝命人收養的四個孤兒,從小就被當做殺手進行嚴格的訓練。”
“因為有魏國先帝手下也有強大的高手,有高手的言傳親授,這四人武藝進展神速,所以經常被朝廷派去執行刺殺的任務。”
“而四人的性格各有怪異,因此在執行刺殺任務中,其手段極其為殘忍。”
“往往都是整家整戶的被他們給幹掉,而且每個人的死狀都恐怖至極。”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迅速成了天機閣之中最為駭人的殺手。”
“而魏國先帝帝為此還親賜四人血手,斷水流,成魔,河老四幾個御名,正因為如此,江湖將他們並稱‘血流成河’。”
秦洛聽完道:“這麼說,他們為魏國皇室賣命?”
妘瀟瀟到:“並非如此,天機閣是魏國先帝成立的,如今的魏國皇帝是先帝的弟弟,他能繼位是因為魏國先帝沒有子嗣。”
“天機閣的人只效忠於先帝,所以現在的天機閣雖然明面上還是魏國皇室的殺手機構,但是實際上根本不會聽魏國皇室的命令。”
“看在先帝的面子上,他們也是拿好處才會辦事的。”
秦洛道:“既然他們也是二品,你對付一個應該不成問題吧?”
妘瀟瀟咬牙道:“雖然我也是二品武者,但是戰鬥經驗不足,勉強對付一個應該還行。”
說到這裡,妘瀟瀟又繼續說道:“他們四人中血手武藝最高,善用袖劍,一口大刀也是無人能。”
“不過此人比較沉悶,不喜歡別人吵鬧,如果他不喜歡聽的話,只要朝著他多說幾句,他便會出手殺了那個人。”
秦洛道:“哦,知道了,就是那個蓬頭垢面的,沒想到他還真是個宅男,喜歡安靜。”
秦洛看了下在那悶聲不語的血手。
妘瀟瀟沒有理會秦洛的話,而是繼續說道:“他旁邊的老三成魔,使一把玄鐵鋼爪,輕功本事世間罕有。而且神出鬼沒,此人有龍陽之好,因此專殺女子,不殺男子。”
秦洛淡淡道:“看得出來。”
妘瀟瀟繼續道:“成魔旁邊是老二斷水流,是個採花賊。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而且力大無窮,善使兩隻玄鐵板斧,是四人中最兇殘的一位。”
秦洛冷笑道:“別說是真正的色魔了,就算不是,憑著這傢伙長得那衰樣,女孩子也會討厭他的。”
秦洛依舊自顧自的聊著那幾位,眯著眼睛,嘴巴不由自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