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爺想要何種兵器,我這就為您安排。”
吳家打造兵器起家,自然擁有最好的兵器,福伯也底氣十足。
古簫思索了一下,自己剛剛才領悟武技功法,對武器方面一竅不通。
他有五種功法,按理說需要五種不同的武器備用。
雖然武器可以用空間袋隨意切換,但其他輔助裝備,要如何解決呢?
自己不可能,每次換功法的時候,都需要換裝備吧?
“我和父親使用的是相同的功法,你按照我父親的裝備,給我準備一套吧。”古簫最終決定,先拿一套裝備再說。
如果一下子拿五種不同的裝備,顯得有些怪異。
“簫哥哥,居然和戰神伯伯一樣的功法,真是太好了!”聽到古簫的話後,彩兒高興不已,連忙吩咐道,“福伯,快去給簫哥哥準備一套吧。”
福伯露出了為難之色:“小姐,這戰神的裝備,都是戰神自己得到上層材料後,才讓我們吳家打造的。”
“我不管,你給我用最好的材料,給簫哥哥打造裝備就可以了。”彩兒有些傲嬌地說道。
看著猶如小富婆的彩兒,古簫突然有了一種幸福之感。
遇到彩兒後,感覺自己順風順水。
父親從叛徒變回了戰神,戰神府也無須自己操心,很快恢復如初。
自己還學會了功法武技,想要什麼武器,也非常容易獲得。
“不知道,我要如何才能回報你。”古簫是一個懂得感恩之人。
因為他的父親,那個獨自帶他長大的父親。
雖然沒有富裕過,但有著對生活感恩的心。
古簫同樣深受影響。
“簫哥哥怎麼了?你不滿意彩兒的安排嗎?”見古簫在發呆彩兒連忙詢問。
“沒···很滿意。”古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只是,彩兒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
“不都說了嗎?”彩兒有些害羞地轉過身去,“我的就是你的,不用你感謝。”
福伯看著這對小兩口,在自己面前秀起了恩愛,連忙提議:“我們吳家,還有戰神上一次,淘汰下來的裝備,要不拿給古少爺試試?”
“真的嗎?那太好了!”彩兒聽後高興不已。
就算是戰神上一次留下來的裝備,必然不是一般的裝備能比。
“裝備正在我們商鋪,我這就帶古少爺去試。”見小姐如此興奮福伯連忙提議。
福伯帶領兩人,來到了武器鋪最秘密的隔層之處,一把銀白色的方天畫戟豎立在中間的位置。
“這是戰神五年前留下的武器,曾也是用麒麟利爪打造而成。”就在古簫來到這個房間,原本有些黯淡無光的方天畫戟,突然散發出異樣的光芒。
“簫兒快從父親的武器上下來。”
不知為何,古簫的腦海中,出現了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一個慈祥的聲音,呼喚著自己,一個小男孩在攀爬著方天畫戟。
“這是原主人的記憶。”古簫明白了過來,情不自禁地來到這把武器前。
“古少爺,小心···”
福伯本來想要提醒古簫,這方天畫戟分量不一般,一般人很難拿的動。
可古簫,已經非常輕鬆自然的握在了手中。
“好兵器”
古簫簫感受到了,這把方天畫戟的能量波動,心中大喜。
看著一米八的古簫舉起方天畫戟,顯得格外的雄武,彩兒都有些痴迷。
“衣服和其他裝備呢?”就在這個時候,福伯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古簫和彩兒才從喜悅中反應過來。
“福伯,你在找什麼?”
“戰神其他裝備原本就掛在旁邊的,不知為何找不到了?”
福伯著急找了許久之後,無奈來到了外面。
“老何,戰神的其他裝備哪裡去了?”
老何是武器鋪的負責人。
“總管,不是在密室嗎?”被福來這麼一問,何老有些驚訝。
“不在了,難道你一點也不知道?”福伯嚴厲的質問。
“什麼?”老何大驚,看了看拿著方天畫戟的古簫,連忙跑進了密室。
許久之後,老何有是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裝備怎麼都不見了?”老何驚慌失措的樣子,吸引來了很多夥計的目光。
福伯冷冷的看著他“自己好好想想吧,想要活命,最好祈禱東西還找的回來。”
這戰神的裝備丟了,身為店主,何老必然難逃干係。
因為密室的鑰匙,只有何老才有。
密室的門,沒有絲毫損壞,東西卻不見了,唯一的解釋就只能是老何,監守自盜。
“何掌櫃,前段時間,你的侄子在這裡,打雜過,有沒有可能與他有關”
就在何掌櫃與一群夥計詢問之時,其中一位夥計提醒道。
“何偉?”何掌櫃連忙想起了什麼。
這個侄子,讓家裡人非常不省心,整天遊手好閒,還染上了賭博的惡習。
何老本來不想管他,但禁不住弟弟的再三懇求,才把這個侄子帶到身邊。
沒有想到,侄子在店裡還不到一個月,就突然離開了武器鋪,不願再來。
自此以後,何老就不再過問他的事情。
何老立刻想到,很有可能與這個侄子有關。
因為侄子在店裡幫忙的時候,基本上跟何老住在一起。
密室的鑰匙,最有可能被他盜用,才能不留痕跡。
想到這些,何老立刻帶人匆匆離去,去找這個侄子問個清楚。
“看來是進了家賊,古少爺莫怪,戰神的裝備,必然為你找到”
福伯能當然吳家都城的負責人,也見過很多大風大浪,非常沉穩的向古簫保證。
“哼···”古簫沒有說什麼,但彩兒卻不依道“如果丟了簫哥哥的裝備,看我不告訴父親,治你們的罪。”
“是是是,小姐儘管放心,果然找不回來,老奴萬死不辭”福伯連忙保證。
對比裝備的丟失,讓小姐生氣,顯得更為嚴重,不可饒恕。
“知道就好”彩兒氣鼓鼓的坐到了古簫的身邊,也只能這樣乾等著。
“彩兒不用動氣,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父親的裝備?”古簫安撫著彩兒,平靜的等待著。
事情既然發生了,在著急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