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只顧著肚子上劇烈的疼痛,完全忽略了約瑟夫的話語,臉上的表情已經因為疼痛而扭曲在了一起,額頭的冷汗更是不斷地冒出來,浸溼了額前的碎髮。
他咬著牙,努力想要忽略掉這種痛苦,但卻發現自已根本做不到。
過了一會兒,他才意識到約瑟夫剛剛說了什麼,於是抬起頭來,一臉疑惑地看著他的眼睛。
約瑟夫也並沒有給他太多時間去思考。
反而被伊索的反應給氣笑了,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和嘲諷的笑容。
隨後,他猛地抓住伊索的雙手,用力將它們禁錮在頭頂上方。
伊索發出一聲驚呼:“嘶......疼......呃......肚子疼......”
伊索忍不住叫出聲來,聲音顫抖而虛弱。
他的身體不自覺地蜷縮起來,彷彿這樣可以減輕一些痛苦。
但事實上,他的肚子依舊疼痛難忍,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甚至連原本跪著的雙腿都開始顫抖起來,已經無法再支撐起他沉重的身軀。
\"肚子疼啊……那可真是太遺憾了,神主的神力尚未完全恢復,無法依靠神力來壓制疼痛,這一切只能由神主獨自承擔了。\"
\"不過……\"約瑟夫的指尖輕輕劃過對方的後背,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和曖昧:\"失去神力的神主是否能夠忍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呢?或許……這種疼痛會比以前更加痛許多……\"
\"呃……不……你不能這樣做!”
\"我知道神主最怕疼了,我做點是什麼,神主的淚水就會忍不住滾滾而下。\"
伊索瞪大眼睛看著約瑟夫,試圖掙脫束縛。然而,沒有神力的他如何能與約瑟夫抗衡呢?
不過即使擁有神力,他依然無法逃脫約瑟夫的掌控。
此時的伊索就像一條被釘在案板上的魚,只能任由他人擺佈。
當他看到約瑟夫開始解他的腰帶時,心中愈發著急,連忙說道:\"我肚子真的很痛......能不能讓我先休息一會兒?\"
“神主在想什麼?別害怕,我會輕一點的……”話是這麼說的,但還是空出了另一隻手,鬆開了對他的束縛,轉而輕輕揉著他的肚子。
“啊……嘶……”
“很疼?”
“你試試?”伊索說話的聲音都明顯顫抖了,看來是真的疼。
“啊!疼!!!”
約瑟夫忽然大力揉捏著伊索肚子,伊索感覺自已的肚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揉搓著,疼痛瞬間傳遍全身,讓他無法忍受。他的雙手瘋狂地撲騰著,想要扯開約瑟夫的手,但他發現自已根本沒有足夠的力氣去對抗約瑟夫的力量。
這種痛苦持續了幾十秒鐘,約瑟夫終於鬆開了手。而此時的伊索早已疼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只能顫抖著將手放在約瑟夫的手上,試圖再次扯開它。
“還疼嗎?”約瑟夫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伊索咬著牙回答:“嗯……疼……太疼了,你別揉了……”
約瑟夫笑了笑,繼續說道:“這點疼都已經忍受不了了,那接下來會不會疼的沒力氣,暈過去啊~”
伊索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看著約瑟夫。
“呃……你!!”
——關燈。
雖然花的香味讓自已沉睡了幾天,但一醒來又被約瑟夫折磨大半天,至少一天一夜都沒辦法醒過來了。
而自已在也已經失蹤了整整五天。
起初在昏睡醒來後與約瑟夫說話的那段時間,已經開始懷疑了約瑟夫的話語……
什麼情況下在失去神力之後帶著昏迷不醒的他殺出南中禁區。
為什麼在逃出後他的身上沒有一點傷,他不會已經強大到一人獨殺出嗜血魔老巢。
自已神力雖不足,但不至於消失那麼久還沒有恢復……
若如自已所想,那麼……他自始至終都在撒謊。
嗜血魔背後有人操控,能操控那麼多嗜血魔的人自然不會弱到需要自已動手迷暈我。
如果像諾頓說的那樣,他們真正的目的才是我!
操控者又是誰……他嗎?
盧卡:“諾頓,有訊息了!”
諾頓:“快!快說!”
盧卡:“城主現處於棲禁城棲役殿,他與棲禁城系主在一塊,據城系主訊息中說到,他們是在城牆上被迷暈,之後被綁去了南中禁區,神力全失……”
諾頓剎時瞪大了眼睛:“神力全失?!南中禁區?!”
盧卡:“是,城系主說,是他僅靠靈力一人殺出血路,離開南中禁區之後第一時間給野穆,那位副軍領主發了資訊援助之後才得救。只是……”
諾頓高懸的心也算是落下了,且在短時間內迅速撤銷了尋找城主的那些侍衛。
頓了幾分鐘,諾頓才想起盧卡還有話沒有說完。
“只是什麼?”
盧卡:“只是城主的神力尚未恢復……”
啊……行吧,放下來的心終於死了。
諾頓:“那位城系主呢?”
盧卡:“早在四天前就已經恢復。”
諾頓沉默地走向凳子,揉了揉太陽穴。
神力尚未恢復……也就意味著……,那……
想著,諾頓忽然站起來,將一隻手平舉在半空中,半晌……什麼東西都沒有,甚至連一點光芒都沒有散發出來。
果然如他所想,即使他現在擁有神權,神明失去神力,他也無法使用。
盧卡看著他的動作,疑惑道:“你在做什麼?!”
諾頓搖搖頭,低聲說:“沒什麼……”
“神力無法恢復……?確實有點奇怪……若是神主!會不會有辦法?”盧卡忽然就興奮起來。“不過……神主都已經很久沒有露面了,我也從來都沒有見過他……要怎麼才能找到他?”
“呃……你問我??!你看我像是知道的那個人麼?”
“說不定呢?您不是說您是神使麼?神使不應該知道神主的下落嗎?而且您一直都在神役,所以神主也在神役,對嗎?”
“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我是神使了?你哪來的訊息?”諾頓聽了這話,心中大驚失色,但面上並沒有表現出慌張。
盧卡沉默了幾秒後,又接著說道:“就上次您作為城主代表去參加血神宴役的時候啊!您在宴役上可是親口說的,現在整個城系誰人不知您是神使呢?”
諾頓聽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您不記得也正常……畢竟當時您喝多了酒,有些醉意朦朧。不過這事兒大家可都知道,現在城裡都傳遍了,您是神使這件事已經是人盡皆知了。”盧卡解釋道。
“確實不記得,我那會喝了酒……有點暈,胡說的而已!不要什麼都相信!”諾頓故意沉下心來。
“是啊!可不都是酒後吐真言麼?若您真的知道神主在哪裡那這些嗜血魔和城主的神力豈不是可以得到解決!哎呀~您就說吧!我真的想見見神主大人!”
“我不是什麼神使,那會只是故意飲了酒,說了胡話!”
“我不信!除非……”
“什麼?”
“您知道的,現任神主不過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年般模樣,而有一半的神權會在神使身上,同時神使身體上也會出現如神主身上的神骸印記一般,您說您不是,不如就證明一下!讓那些天天對我喋喋不休的老傢伙們死了心,安靜下來。”
“……”諾頓嘆了口氣,緩緩地直起身子。
就在這時,一道細微的藍色光芒閃爍一下之後便消失不見,諾頓伸出手將額頭上的面具摘下,然後攤開雙手,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任由盧卡圍著他轉圈圈打量著自已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身為神使的神骸印記只會出現在額頭上。”諾頓面無表情地說道。
“真的嗎?感覺您在欺騙我!”盧卡一邊轉著圈一邊質疑道。
“呼……”諾頓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內心想要爆發的衝動,儘量保持冷靜地說:“好,那我把衣服扒了,讓你看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