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牛看著大爺雙眉緊鎖,就知道一定有些什麼事情。
那不好意思,大爺,我不該問。
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情,其實我家不是我一個人,我家七八口人呢,有兒有女,孫子都五歲了,都是那該死的走私犯子。
前些年前路過我們村兒的時候,在我們村兒裡進行打劫,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我的一家人也就是那時候全部死在了他們手中。
那當時地方不管嗎?
怎麼不管呢?是沒法管,他們來無影去無蹤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來。
那大叔你知道他們都是一些什麼人?
我倒是見過一次,有境外的,也有咱們國內的,還有一些外國人,這幫畜生喪盡天良,我就是年歲大了,行動也不方便了,要是早些年有機會,我一定殺了這幫狗日的。
說著大爺竟然哭泣了起來,看著很是傷心,石牛也不好勸說什麼。
唉,算了,我也看開了,都是過去的事情,別再讓我遇上他們,遇著他們,我豁出這條老命,我也得殺他們幾個,要不我那些刀就白打了?
石牛一聽,這大爺是有藏品吶。
小夥子,你跟我來吧,這都是我以前打的,都是留著殺那幫畜生的,但是沒有機會了,你喜歡就挑兩把吧,我便宜點賣給你。
但是那山你還是儘量別去了,太危險。
石牛倒是光棍兒,大爺,我也不瞞你了,此次我前來,也是替我兄弟報仇的。
大爺一聽當時就愣住了,看著眼前的石牛。
小夥子你說什麼。
我說我是來替我兄弟報仇的,你應該也知道,前幾天這裡發生了交火,我的一個結拜兄弟在部隊當服役不幸壯烈犧牲了,我是為了我兄弟前來為他報仇的。
大爺看著石牛,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
小夥子,看你身材倒是挺壯實的,但是你單槍匹馬一個人進山絕對不行。
他們人多勢眾,又是一些窮兇極惡之徒,你去了恐怕凶多吉少,再說了你對山裡的地形不熟悉。
去了也不一定找到他們,他們經常在邊界線上徘徊,一有風吹草動,立刻退到鄰國去,神出鬼沒的。
大爺你就放心吧,我不管他們是人是鬼。
我去了就得把他們連根拔起,這是我對我兄弟的承諾,我要用他們的血,來祭奠告為我兄弟的在天的亡靈,也好對他們的家人有個交代,這也是我做兄弟的,最大現承諾。
好小夥子有義氣,能為結拜兄弟這樣出頭,大爺,我敬佩你,說著就開啟了屋裡的門,領著石牛進去了。
大爺接著又開啟了一道門,這道門鎖的很嚴實,推開的那一刻,石牛都有點兒驚呆了,這一屋子怎麼這麼多刀啊?長短都有,寬窄也都有。
小夥子,你看看吧,有沒有喜歡的隨便拿,我不收你1分錢。但是大爺有個條件,我給你帶路,領你進山。
行,大爺,咱爺倆就這麼定了,但是到山裡的時候,你得聽我的。
你就放心吧,山裡的路我還算比較熟悉,再往遠了去,我也就不認得路了。
大爺,你放心,到時候你給我送到那山就可以了,你在外圍等著我。
石牛看著架子上的刀和匕首,這做工簡直是太精細了,網上買的根本就和他沒法比。
大爺沒想到,你這刀做的這麼漂亮。
這手藝都是老輩子傳下來的,我們乾的都是細活兒,所以做的就比較好看一些,實用一些。
你看桌子上那把兩把匕首,加上那兩把砍刀,那可不是一般的材質,這屋子裡其他的刀跟他們沒法比,
這種材質用是損石製作而成,體煉了三天三夜,經過了無數次的鍛打,又經過數十天的打磨才製作而成的,鋒利度,就更不用說了西鐵如泥,
石牛拿起了桌子上的匕首,在手上試了試,石牛也感覺到了這刀子既沉重又鋒利。
不錯,大爺,這刀是好刀啊,這兩把我要了,那兩把長的我也要了。
行,小夥子,你都要了都可以,只要是你能幫我多殺幾個,這幫畜生!你可以都拿走。
你再看看別的有沒有需要的再拿點兒。
大爺,你這裡有沒有?如飛刀一樣的匕首。
有,你跟我來,又到了隔壁的一個架子上,石牛一看,擺了最少得有200多吧。
我說大爺,你打這麼多刀幹什麼?
那會兒家裡落難,無心在打鐵,只想著一門心思去報仇,那會兒我就打了幾把,練練飛刀。
打著打著就停不下來了,越打越多,這飛刀到最後也沒練成,所以都擺放這事兒了。
這不是什麼稀奇的鐵,都是普通的鐵打的,磨的也不怎麼鋒利,只是樣式還可以,你要喜歡的話,你就拿去。
好的,大爺,這些我要了。
小夥子,難道你會扔飛刀。
石牛倒是沒說什麼,直接順手抓起了一把,隨手一拋,直接盯在了門外的廚裡的一根燒火棍上,
刀在燒火棍上排成了一排,這燒火棍才多粗啊,和拖布杆兒一樣,這得什麼境界能達到這種水平?
大爺很是不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跑到門外看了看,立在那裡的燒火棍,上面紮了一排六把飛刀。
哎呀,小夥子,你這是絕技呀,大爺這回報仇有希望了,剛才大爺還有一點兒不相信你的實力,這回大爺信了。
這裡的東西你隨便拿,喜歡拿多少就拿多少。
大爺,你放心,你這東西我不白用,說著就從揹包裡拽出來了五捆錢,錢沒拆封是5萬元。
小夥子,你這是幹什麼?你都要幫我報仇了,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
大爺,這報仇一碼歸一碼,就算你不給我這些刀具,我也會為你報仇,再說了,你這是手藝。值這個價。
對於我來說,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大爺你就拿著吧,說句不好聽的,你往後一個人得養老呢,這錢你自己攢著,留著。
好,既然你這麼開明,我也不和你推脫了,這錢我留著,這屋子裡的所有東西你隨便拿,隨便用。
石牛知道大爺在這裡不方便,也沒辦法往空間裡收這些刀具啊。
對了,大爺,你們村裡有沒有小賣店的?給我整點兒吃的吧,我有點兒餓了。
哎呀,小夥子,你不說我還真忘了,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買,一會兒就回來。
大爺說著,轉身著急忙慌的就去給石牛買吃的去了。
石牛一看大爺走了,立刻把這200左右把匕首全收集了空間,又把那個兩長兩短的砍刀和匕首也收了進去,又在屋裡挑了一些短的實用匕首。
看著也差不多了,他又從空間裡給大爺放出來5萬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直接走出了院子,奔著大爺所說的方向急速穿行而去。
等大爺回來的時候,一見進屋裡已經沒有了石牛的蹤影,只看見了桌子上又多了5萬塊錢,他心裡明白了,一看架子上的匕首也都沒了,知道。石牛不打算帶他去,自己隻身一人去報仇,這怎麼行啊?
大爺摸了兩把匕首插在腰上,又拿了一把砍刀,摸了一把紅纓槍,拎起了他剛買回來的吃的。隨後也奔著石牛的方向追了去。
因為他知道石牛要去的方向,因為石牛先前問過他,他也告訴了他的方位。他追這條路去肯定沒錯。
一路疾馳的石牛已經到了百峰山下。
離著遠處就可以看到,一望無際的連綿大山和那茂密的叢林。
他沒有直接入山,因為他知道順著這條河流走準沒錯。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上山即使再方便,也沒有河流走的順暢,所以這幫不法分子肯定也是奔著河流順勢而下的。
石牛走進了山裡,貼著河流順勢而走。
他看這樣不行,自己穿的衣服太容易暴露,所以就用龍皮幻化出一身兒。
如變色龍一樣的衣服,隨著 行走接觸的物體,樹木,衣服也隨之而改變著顏色。
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人在河邊行走。這已經超越了叢林迷彩的功能。
他也開啟了神識,掃視著周圍,方圓一千米之內,都盡在他的感知和 眼睛之下。
如果別人看到他順著河流賓士而跑,一定會暗暗咋舌,這哪是人吶?
那叢林裡荊棘密佈,他卻奔跑著,如若平地,
不知奔跑了多久,跑了多遠?這條河越來越寬。 在山中形成了一個 很大的小湖泊。
石牛打眼望去,好傢伙,想什麼來什麼呀。
這裡處於封閉原始狀態,這裡的魚根本無人打撈,常年積累,氾濫成災,就這個小湖泊裡,大的都得20左右斤。三五斤的更是多如牛毛,不計其數。
既然碰著了,哪有錯過的道理,石牛開始了瘋狂的收集。
他這回是見魚就收,小點兒的放在空間裡,慢慢的飼養,大的直接一網打盡,收了大約得有一個半小時,水面這才平息下來。
石牛打眼望去 ,裡邊已經所剩無幾了,剩下的就留著吧,讓他們慢慢的在這裡繁衍生息,用不上幾年又會氾濫成災。
此次對於石牛來說收穫頗豐,就是這幾個店兒,賣個七年,八年的都不成問題。
再說了,還有那麼多小的還在空間裡 飼養著,大的還在繁殖著。
這些魚也就是那幾個品種,鯽魚,鯉魚,草魚,黑魚,黃鱔,還有一些雜雜八的小雜魚。
石牛感覺到前方有動靜,迅速的閃進了森林裡。
他用神石識向前觀望著,掃視著,
確實有人的聲音,好像還不少。
石牛哪知道,他這山裡瞎跑瞎撞的,不知跑了多遠?竟然幹到了這夥歹徒的老巢。
這也是他意想不到的,也是萬萬沒想到的,找他們竟然如此簡單。
石牛 看了看天,此時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再過一個多小時。這山裡就會暗下來,也就臨近天黑了,那時候才容易動手。
先在周圍打探打探,具體情況 ,好做打算。
他在山上,坐在一棵大樹上,觀看著對面一個類似於盆地。
那裡有十幾棟房子和幾個大帳篷,看來這是這些人常住的地方。
沒準兒就是他們的老巢,也說不定,自己也不確定自己到了什麼方位,出沒出過界線。
只能坐在樹上觀看著,數著大概的人數和所用的武器,
石牛對武器倒不是很瞭解,只知道他們手中拿的有ak。M16。武器倒是挺先進的。
倒是沒有看見汽車,旁邊倒是有一養馬的地方,大約養了30多匹馬,都膘肥體壯。
這山裡開車是夠嗆。也就是用馬可以對付馱一些東西。
他觀察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天也漸漸暗了下來,他也數出來了,大概人數150左右人。這好像還不是全部的人數,還有人陸陸續續往回來的。
明哨暗哨十多個,隱藏的比較隱蔽,就在他前方200多米處就有一個狙擊手暗哨,要不是他利用神,觀察著人的氣息,根本就發現不了。
看來這幫人多數是部隊出身,很有作戰經驗。
石牛雖然一身功夫在身,也是不敢大意。
看天色暗淡了不少,從樹上跳了下來,走到幾棵小樹旁邊。幾棵如拖布杆粗細的小樹,被他用砍刀,直接削成了幾段長約半米左右,都帶著斜茬,削了大約有四五十根兒。
石牛看差不多了,一會兒這要用他這玩意在石牛手中,甩出去都可以穿透人的身體,跟玩兒似的,一會兒就利用它悄無聲息的消滅這些暗號。
飛刀他暫時還沒有考慮,因為扔一把少一把,還真有點捨不得。
他也沒有做什麼隱藏,只是大步闊斧的向前走著,因為他的衣服可以改變顏色。
他在森林裡,就如同一個隱形人一樣,只有過的時候刮的樹葉子動了一下,或者有些草被它踩倒下了,什麼人也發現不了他,
就算有好狗可以聞到它的氣味,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龍的氣息,什麼動物見著它也和小老鼠一樣。
他慢慢的靠近了暗哨。這個偽裝的很好,挖好的坑洞,上面蓋著草。
這個人趴在裡面,臉上都塗著油彩,他也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靠近他,但是他找了半天就是沒有看見。
石牛倒是沒有客氣,直接拿出了削好的木棍兒,直接甩了出去,直接來了個透心涼,一動沒動,連聲音都沒發出,直接就死翹翹了。
這是石牛第一次殺人,也沒出現什麼心理反應,和不舒服的情況,因為他感覺他殺的不是人,殺的是畜生。
就這樣,他一連把十幾個暗全部消滅掉,每當他殺一個人都會想起他的結拜兄弟虎子。
他都會在心裡默默的唸叨著,虎子是不是他殺的你?我又幫你殺了一個,沒準兒這裡就是有對你開黑槍的人。
他每解決一個暗哨,都會把他們身上的槍支彈藥,甚至身上帶的錢都會一分不剩的,給搜刮乾淨,收進空間。
那石牛沒想到的是這幫人真是財大氣粗,竟然在野地裡趴著,身上都揣著幾萬塊錢,還有的帶著不少金銀首飾。
石牛沒跟他們有一絲客氣,都收進了空間,又奔著明哨聲慢慢的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