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點,我們一行七人又踏入了這棟大樓,因為貼辟邪符沒用,我們只能速戰速決,儘量不要被風水局再影響到。
討論這麼多都沒用,還是要行動,至於背後的那個風水師,等破了這個風水局,再想辦法找他算賬。
我們直接來到了地下停車場的三層,把那一堆垃圾再堆到一塊,胡叔虛空一抓,一張黃色的烈火符便浮現在他的手中。
直接就把這堆垃圾燒成了灰燼。
然後又奔到了三樓的女廁所裡,直接就把水閥關了。
接下來是12樓放在滅火器櫃子裡面的泥土和18樓的蠟燭,這兩樣東西我都把它們暫時丟進了乾坤袋中。
但是我們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四周氣場翻滾,眼前白霧繚繞,壞了!好像是進了一個法陣裡頭了。
我們七個人趕忙靠在一起,我略顯驚恐的問道:“呂大師,這是什麼情況?”
“是我大意了,這第一步應該要按照五行的剋制順序來拔除,我們是隨意拔除的,所以觸發了風水局裡面佈置的法陣”,呂國斌解釋道。
我去!風水之術太……太牛逼了!我們都沒有看見那個人,就把我們耍的團團轉。
能在風水局裡面佈置風水陣的人,也是超一流的風水師了!
“你們不要驚慌,我先看看這是什麼法陣,然後我再思考怎麼破陣”,呂國斌說道。
說起破陣,我在行!我直接從乾坤袋中摸出了羅盤,羅盤的背面是八卦鏡,這個八卦鏡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照出法陣的陣眼。
我調動靈力於八卦鏡之上,對著四周一頓亂照,但是照了一圈之後,什麼發現都沒有?
“張顧問,張主席的八卦鏡只能造出一般法陣的陣眼,這個法陣不一般”,呂國斌在我旁邊說道。
我頓時無語了!已經開始對那個風水師產生恐懼的情緒了。
下一瞬間,地煞之力滾滾而起,一團團黑色的氣息從地下冒了出來。
不僅如此,四周無故颳起了罡風,削皮刮骨、撕扯神魂。
修為低一點的李昊天已經堅持不住了,胡叔掏出一沓黃紙符,往天空一甩,又掐了一個法印,凝結出了罡氣屏障。
說實話,我現在已經想跑路了,我身上還有一張師父臨死之前給的紫符,可以無視任何限制,穿越空間。
這個跟茅山的風遁符比起來,各有千秋。兩者都可以無視任何障礙,穿越空間;
茅山的風遁符可以任意選擇方向,煉製起來也稍微容易一些,但不能帶太多人,一個人使用可以轉瞬千里,多個人使用,距離就會縮短;
龍虎山穿越空間的紫符只能穿越到指定位置,不限人數,煉製起來卻非常麻煩。
我已經把紫符摸出來了,看到手中的這張符,我就眼眶發酸。
師父死之前讓我們用這張紫符跑路,可我們並沒有用,而是選擇留下來與邪教教主血拼。
此時呂國斌已經急得團團轉了,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手中的紫符。
謝仁釧結結巴巴的問道:“呂……大……師,能……破嗎?”
人家這個月就要結婚了,可不能死在這,“在等我三分鐘,紫符用一張少一張”,呂國斌說道。
一分鐘後。
胡叔凝結出來的罡氣屏障也開始出現裂痕了,我虛空畫符,又凝結出來了幾道罡氣屏障。
兩分鐘後。
罡氣屏障之外,又是噴火,又是下冰雹,簡直跟世界末日一樣。
兩分半後。
傳來了一陣大笑之聲,“哈哈哈!扛下艾冰心一招而不死的張向陽也不過如此”
這個聲音是……茅山的那個叛徒!多年前,就是他在贛江大橋邊佈置的風水局,讓贛江大橋倒塌。
我現在才明白,他們佈置這個風水局的目的就是利用我和趙夢醒的關係,把我引出來。
“張向陽,沒想到吧!我來報當年那兩洞之仇了,今天你必死無疑!”
當年我們找到了他家,我用老六戒指把他的右胸口打穿了,胡叔扎穿了他的左肩膀。
此時又傳來了另外一個老頭的聲音:“呵呵,我聽說張向陽身邊有一隻千年大妖,應該就是那妮子,我今天還要取了她的妖元”
我去,還有一個人!我媳婦在一年前道行的確到了1千年,但如今只剩500多年了。
沒辦法了,我直接把這張紫符朝著空中一拋,下一刻一道巨大的虛空之門便浮現在我們旁邊。
我們一行七人直接就鑽了進去,然後那道虛空之門便關閉了,幾秒鐘之後,又有一道虛空之門開啟。
我們又鑽了出去,落腳點與當年一樣,在龍虎山的山門大陣之外。
此時我又開始發愁了,這個風水局沒有破除,那麼影響的人就太多了,趙夢醒的父母也會因此破產。
我把我的顧慮說了出來。
“這事已經不是我們能管的了,我跟上面報備一下,讓李主席來破陣”,胡叔說道。
唉,只能如此了。
這裡就是鷹潭,離著風水鋪子不遠,我們一行七人便奔了回去,先休息一下,壓壓驚。
……
我的房間裡有獨立的衛生間,裡面有一口大浴缸,此時我和胡狐就泡在裡面。
“還是第一次跟你一起泡澡”,我說道,金陵的衛生間裡沒有浴缸。
胡狐舒服的“嗯”了一聲。
“嘿嘿,這種待遇連趙夢醒都沒有享受過喲”,我賤兮兮的說道。
“像誰稀罕似的”
“你就是稀罕,我衣服都脫了,你非要擠進來”,我強詞奪理道。
胡狐本來想反駁兩句,但看著我寬闊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露出了滿足的神情,便沒有說話了。
我這時拿起了旁邊的洗髮水,“我給你洗頭髮”
胡狐點了點頭。
摸著她無比真實的身體,我心中思緒萬千,“如果趙夢醒沒死的話,我也會讓你擁有法身的”
胡狐瞥了我一眼,“哼!真好笑,你是要去地府找忘川河畔的彼岸花晶,還是那血焰還陽草或五彩補天石?”
我沉默不語,的確,以我現在的實力去地府就是送死。
哪怕是在巔峰時期,我也沒把握從地府全身而退。
至於血焰還陽草和五彩補天石都是傳說中的東西,已經有千年沒有現世了。
此時我調侃道:“王左使不是說要為你找彼岸花晶嗎?”
彼岸花晶對於王左使來說如探囊取物一般,他不同於普通的洪荒大妖九尾妖狐,洪荒大妖只相當於陸地神仙高段位。
可當年我們剛遇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接近陸地神仙巔峰了。
胡狐聽了我的言語,狠狠的掐了一把我的腰間軟肉,“我又不喜歡他!不想欠他的人情!如果我真的要了,你的自尊心又該往哪裡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