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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純血種(5)

灼熱的體溫混合著木質香猝不及防靠了過來。

不到片刻,離得極近的銀髮男人,襯衫紐扣均被解開,

半遮半掩露出結實的胸膛,八塊腹肌。

克萊恩輕笑一聲,咬著食指的白手套,一點點露出骨節分明的冷玉般的手。

蔚藍的雙眼仿若深不見底的漩渦誘人沉溺,將脖頸湊到她跟前。

動作迅捷,阮軟還沒反應過來,面前就多了白花花的一片。

直到紅唇觸及到溫熱的肌膚,猛然回神,忙推開他。

“我現在不餓。”

阮軟惶恐看著衣冠不整的克萊恩,“你先把衣服穿好。”

克萊恩勾起薄唇,露出有些懊惱的表情,

“可是霍華德大人昨天囑咐我要多給小姐進食呢。”

修長的手指遲疑搭在腹部的扣子上。

見阮軟瘋狂搖頭表示拒絕。

手指一路劃過腹部胸口,落在肩頸側,玩味一笑,

“小姐還沒品嚐過,先不要這麼早下結論。”

不知何時手中出現一把銀色餐刀,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

尖銳的刀尖刺破面板,瞬時泌出滴滴血珠。

滿意看到女孩那雙眼眸瞬時變得猩紅。

“畢竟對於吸血鬼來說,我可是最高等的食糧,萬中無一的稀血。”

在他刺破面板的一瞬間,誘人的香味瞬時從空氣中蔓延開來。

堪比罌粟致命的氣味,阮軟只覺得喉頭前所未有的乾渴。

眼前的一點血仿若能上癮的du品,

而她如渴求已久的癮君子一般迫不及待撲了上去。

寬厚的背脊被一股大力抵在牆上,克萊恩沉悶哼了聲。

看著那對尖銳的小小尖牙急迫刺入他劃傷的脖頸,不由得低低笑了聲。

“小姐,還真是粗暴呢。”

有些抱怨的語氣,卻是抱緊了懷中的嬌軟美人。

唇邊溢位難耐的喘息,俊臉緋紅一片,喉結上下滾動。

身體的血液被迅速抽取,直到感覺差不多了。

克萊恩緩緩推開她。

稍顯凌亂的髮絲貼在少女姣好的容顏,沾染了鮮血的花瓣般的紅唇更顯誘人。

阮軟不滿地蹙眉,盯著那塊咬出來的血洞,殷紅的舌尖舔舐著唇瓣。

似是還在回味剛才的美妙滋味,又抵不過銀髮男人的力道。

紅寶石的眼眸牢牢鎖定他,嬌軟的嗓音帶著惑人的氣息,“給我,克萊恩。”

這是她的能力,幾乎誰也不能拒絕她的請求。

克萊恩頓了頓,迷茫了一瞬又回過神,

笑著按住她的雙肩,不讓她繼續靠上來。

“小姐,我可不是一次性食糧,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他的目光落在對方熱切盯著的地方,被她咬傷的地方還在冒出血珠。

修長的手指揩淨幾滴血珠,緩緩遞到紅唇邊。

“小姐,浪費糧食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在觸及到柔軟的觸感時,克萊恩挑了挑眉。

在手指被含入時,他微微眯眼,溼濡柔軟感覺伴隨著輕微的刺痛感再次襲來。

“不行,小姐,要有節制。”

克萊恩使了點力道,看了眼溼濡的嫣紅舌尖,眸色漸深。

指腹輕點了點小尖牙,“還挺利的。”

在對方又要咬上來時,及時抽手。

勾人的氣味消失,阮軟迷茫了瞬,回過神。

飽腹感襲來,她驚恐看著不遠處的克萊恩。

對方衣冠不整,銀色長髮都凌亂散開。上身還有幾道抓痕,

脖頸處兩個小小的牙印,一副飽受摧殘的樣子。

克萊恩似笑非笑看著她。

阮軟顫抖的手指向自己,“我做的?”

見對方點頭,她又仔仔細細打量他身上是否還有多餘的傷,

目光不期然落在某處,瞬時不可置信看著他。

克萊恩毫不掩飾,依舊大喇喇坐著,笑得曖昧,

“小姐剛才太熱情了,讓我稍微有點興奮過頭了。”

說完欣賞了一會少女一瞬爆紅的嬌羞神態,站起身走過來。

低沉的聲音透露著他的愉悅,

“那麼,小姐,我們到房間裡接著做更舒服的事吧。”

阮軟驚悚得看著倘胸露懷的銀髮男人,正想離開。

就感知到熟悉的氣息迅速靠近,“阮軟,你怎麼在這。”

她趕忙循聲看過去。

身高腿長的的男人大步走了過來,阮軟瞬時找到靠山,趕忙跑過去。

“哥哥。”

霍華德理了理她稍微凌亂的頭髮,“怎麼不繼續睡。”

“睡不著。”

阮軟小聲回覆,攥緊他的衣角。

霍華德的目光落在少女被滋潤得越發誘人紅潤的唇瓣上,血眸暗了一瞬,

“在進食?”

“嗯。”

想起剛才的畫面,她臉上還躁得慌,雪膚紅唇更顯誘人。

克萊恩盯著她,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而依賴另一個的態度讓他有些不悅。

強壓下內心微妙泛起的一絲漣漪,溫順行禮,“霍華德大人。”

阮軟悄咪咪探出個小腦袋,瞬時就看到衣裝整潔如完美執事的克萊恩。

他手速真的好快,那麼多釦子一下子就扣好了。

霍華德目光落在他脖頸的兩個小小牙印上,

對方依舊是一副溫順的姿態,卻毫不遮掩那處。

壓下心中滋生的暴虐,霍華德淡淡瞥了他一眼就沒再理會。

抱起阮軟,徑直從他跟前走過,頭也不回留下一句,“別做多餘的事。”

望著他們遠去的方向,

克萊恩舔舐著觸碰過她的手指,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哼聲。

一路回到熟悉的臥室。

坐在柔軟的大床上,阮軟嘆了口氣,“哥哥,我可以自己走。”

“你剛醒,身體虛弱。”

霍華德淡淡解釋一句,猝不及防開口,“那個食糧對你做了什麼。”

阮軟愣住,回想起剛才的畫面有些不自在。

見狀霍華德氣壓更低,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血眸暗沉,“看來是留不得了。”

一聽這要斬草除根的架勢,阮軟汗毛豎起,趕忙開口,

“沒有,是我在進食,他沒有做什麼。”

實際上說是他對她做什麼,不如說她對他做了什麼更恰當。

聞言,霍華德笑了笑,那股迫人的氣勢消退,

“如果他做了什麼不該做的,記得告訴我。”

阮軟忙點頭,心裡卻是知道若被發現對方怕是難逃一死。

又聽他說,“那個食糧味道還喜歡嗎,不喜歡再找其他的慢慢挑。”

稀血的味道饒是純血種也無法抵擋。

生怕找一堆人給她挑選,阮軟忙點頭。

霍華德眸色一沉,“你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