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這時之前跟紀年打球的人走了回來,阮軟把球杆遞給他。
“我學得差不多了,哥哥你們接著玩。”阮軟對著紀年說,跟著紀秒離開。
待在這裡莫名讓她緊張。
寸頭男孩有點摸不著頭腦,挑了挑眉看了看氣壓低了不少的紀年和倉促離開的阮軟。
他就離開一會,怎麼感覺錯過了好多。
“繼續。”紀年收回目光,眼眸幽暗些許,拿起球杆。
另一邊,阮軟和紀秒來到沙發邊上,一同的還有幾個年輕小輩,總共五人。
這次玩的遊戲叫國王遊戲,分為數字牌和鬼牌。
抽到鬼牌的為國王,其餘為平民,盲抽只有自己知道抽到的牌。
國王可以命令1或2位平民做任何事,不得拒絕,但因盲抽完成命令的人也是未知的。
一連幾局。
阮軟很幸運沒被點到,但也沒抽到國王。
旁人就沒這麼好運,蜜蠟脫毛,喝混合多種調料的詭異飲料,兩個直男對演狗血愛情劇等。
互相傷害,越玩越嗨。
“這次國王是我呢。”紀秒露出鬼牌,笑眯眯道,“那2號給我摸頭。”
“誰是2號。”
阮軟默默舉手,對著坐在身側的紀秒很快完成任務。
嚇她一跳,還好還挺簡單的。
紀秒笑彎了眼。
接著一連幾局。
紀秒幾次抽到鬼牌,恰好幾次都點到阮軟。
“膝枕。”
紀秒頭靠在少女柔軟有彈性的大腿上,滿足地閉上眼。
阮軟順著把紀秒的長髮撩到耳後,柔聲問,“要掏耳朵嗎?”
周圍瞬時投來怨念的目光,紀秒頭蹭了蹭她的大腿,享受夠了直起身,“不用。”
接著又是幾局。
“抱抱。”
紀秒撲到她懷裡,笑得跟只狡黠的貓兒一樣。
“紀秒。”眾人不贊同地瞅向紀秒。
阮軟背對著他們沒看到,而紀秒對著他們冷下臉,掏出手機手指微動。
“哥,你也不想盤山公路飆車的事被媽知道吧,不要妨礙我。”
與此同時收到相似威脅資訊的還有在場幾人,眾人齊齊沉默,對視一眼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誰叫他們都有把柄在小惡魔手裡。
“哈哈,繼續繼續。”
接下來的一局是對吃細長手指餅乾。
紀秒叼著餅乾的一端向阮軟靠近。
長卷發被撩到一側,紀秒雙手撐在她沙發兩側把她禁錮在自己懷裡。
盯著少女如玫瑰花柔軟潤澤的紅唇,眼眸暗沉,含糊道,“姐姐張嘴。”
阮軟眨了眨眼,微仰著臉,紅唇微啟聽話地咬上另一端。
在她含住另一端瞬間,紀秒心尖一顫。
紅潤的唇貝齒和隱約窺見的嫣紅舌尖近在咫尺,只要再近一點就可以觸及。
中間餅乾的距離越來越短,紀秒的耳根微紅,呼吸急促了些。
還剩下幾厘米時,餅乾突然斷了,是阮軟要咬斷的。
阮軟不解看著有些懊惱的紀秒,“怎麼了?”
“沒事。”紀秒抿了抿唇。
接下來的一局,紀秒又抽到鬼牌,笑,“3號親我一下。”
阮軟看了眼手中的3號牌,飛快在紀秒臉頰吧唧了一口。
紀秒心跳如擂鼓,耳根通紅,看向阮軟的目光深沉了些,唇角揚起,“姐姐我還沒說親哪裡呢。”
“哦。”阮軟眨巴了下眼,“那親哪裡。”
女孩子間的貼貼她從小到大都習慣了。
紀秒單手撐在她身側的沙發靠背上,漂亮的臉蛋靠近,食指輕輕點了點她的紅唇。
殷紅的舌尖舔舐著指腹沾到的一點唇膏,“巧克力味的。”
接著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閉眼俯身靠近,“當然是親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