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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鴕鳥肉還是人肉

“拿的什麼東西呀,小辰,你直接上來吧。”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錦辰會心一笑,知道叔叔防範意識高一點,笑著說“叔叔啊,真的是我,小桑最近幫了我不少忙,你過來幫我拿一下唄,東西有點多,我拿不動了。”

電話那頭好像聽出來什麼一樣,放下了戒備,語氣平緩的說著“好,叔叔這就下來。”

之前桑志雯處理那些民事糾紛就遇到了好多地頭蛇,給叔叔造成不少麻煩。

那些地頭蛇不是砸門就是拿著刀威脅,說什麼你女兒管一次我剁你一根手指。

因為那些事,桑志雯的爸爸媽媽離了婚,說是離婚不過是桑爸爸為了更好的保護桑媽媽而作出的選擇。

他們都不怪桑志雯,因為桑爸爸和桑媽媽一直都知道自已的女兒正義感滿滿,只不過太單純了,所以也盡著自已的力去保護她。

桑志雯曾多次讓叔叔跟她一起住,叔叔說什麼也不肯,說是在老的地方,接地氣,人接了地氣才有靈氣。

可是明眼人誰看不出來,桑爸爸只是為了不讓這些麻煩事去麻煩到自已的寶貝女兒,在桑爸爸眼裡,自已的女兒開心,自已就開心了。

錦辰看著車頭正對著側對著的房門,房門有被砸過的痕跡,或許最近叔叔又被威脅了吧。

錦辰不敢細想,他害怕自已心軟,畢竟他是桑志雯的爸爸,桑志雯是自已為數不多算得上朋友的人。

錦辰扶了一下地面,支撐自已起來,白色的手套沾上了塵土,就像一個潔白無瑕的人內心一旦沾滿了汙垢,他就很難脫身了。

可是又能如何呢,從一個人真心決定做某事的時候,或許就已經被設定了某種結局。

錦辰的心臟一直跳個不停,他開啟了車門,隨著車子發出聲響,錦辰的心跳也隨之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跳動的是不安,是愧疚,還是腎上腺素?

這些年為了完成自已的計劃,他不知道自已讓多少人活在了黑暗裡。

他總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或許他迷戀上了破案的感覺,像是得了一種病,或者說他本身就是病。

車的前方一個老人拄著柺杖,在路口向外張望。

錦辰沒有顧慮那麼多,生怕他打給自已然後留下記錄,猛的踩著油門。

老人掏出來手機,開啟手機的一瞬間,車猛的向前衝去,老人抬頭的一瞬間,血花四濺,手機停留在了撥號介面。

錦辰開啟了車門,低頭看向老人的電話,沒有顯示自已,拿起打火機丟向車的油箱,戴上帽子揚長而去。

走到半道,錦辰看向那邊的小路準備離開,路口站著一個人。

錦辰沒有過多理會,擦肩的一瞬間,女人開玩笑著說道“怎麼,殺了人沒有半點負罪感?”

錦辰緊張的摸向手裡的配槍。

與此同時區長辦公室

桑志雯看著電影票在發呆,時不時笑一下,收起了電影票,看向準備提取毛髮的東西,突然想到今天的日子,拿起桌邊準備好的生日蛋糕,對著助理說著“今天我爸生日,我提前下班,有人找我你讓他跟我打電話就行。”然後匆匆下樓。

學校裡

顧清坐到位置上,拿著筆在本子上胡亂畫著。

突然旁邊的兩個人安靜了下來,顧清抬頭一看,是一個帶著眼鏡的女人進來了。

女人走到講臺一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了,我們班剛來的新同學在哪裡呢?”

語氣很是溫柔,跟她那毋庸置疑的自信和獨特的魅力,散發出不怒而威的威嚴顯得格格不入,反差很明顯。

說完,女人把包放在了講臺上,像是等待著什麼呼應。

顧清舉起了手,對著女人說著“老師,我在這裡。”

女人微微一笑,走向顧清,目光相對,女人淡淡的說著“跟老師說話記得站起來,這是第一次,下不為例。”

顧清聞聲站了起來,女人走向講臺,問著大家“大家都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了嗎?”前面帶頭的人舉起了手,女人點了點頭,帶頭的人站起來說“都知道了,路雲澤同學自我介紹過了。”

女人眼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閃了一下,對著班裡的人繼續說著“那我就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已,就不用私下給路同學介紹了,我叫王甜,你們的班主任,有事可以來找我,好了自習吧,我在2槓1辦公室,七號工位是我的位置。”

說完便走向辦公室。

顧清有點被嚇到了,對著李一鳴說“王甜老師一直都這樣嗎?”

李一鳴笑了笑“不不不,她工作和日常是兩個人,她對待工作比較嚴謹。”

一旁的孟子凡怪聲怪氣的說著“王甜是李一鳴的姐姐,對了,你肯定要發問了,為什麼一個姓李一個姓王,因為一個隨爸一個隨媽。”

李一鳴不屑的看著孟子凡“人家問你了嗎?信不信我把你心裡的小九九全告訴路雲澤?”

孟子凡不知道小聲嘀咕著什麼,隨後埋頭玩著自已的東西。

灰協路小路口

錦辰拿著配槍指向女人,問道“你為什麼一直在這裡?”

女人雙手並在後面晃了一下身體,隨後委屈巴巴的說著“我都在這裡等好久了,本來是我要殺了他的,你給我搶了,我還沒問你為什麼呢。”

話剛說完,右手指向錦辰,手裡分明多了一把槍,槍口指著的方向是錦辰的腦袋。

心跳是什麼,或許從某個人決心做某事的開始,心跳就已經遺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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