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者的聲音詭異且堅定,低沉沙啞,充滿自信,透露出不可一世的氣勢,令人氣憤又無可奈何。
“既然大家都自願的往回走了,我接著來說一下本賽吧?”
臺下沒有人回應,宣告者頗有深意的點著頭,然後接著說下去。
“本大賽採取全程新聞投放,當然別搞什麼小動作,指望著別人來救你,我們把IP全部關閉了。”
宣告者拍了拍自已的肩膀,似乎很久沒有活動了。
“新聞投放期間,我們會根據新聞輿論來對一個人進行獎勵或懲罰。”
宣告者又望著臺下,似乎期待著什麼。
“你們可以自行組隊,甚至個人走下去也可以,需要說明的是,最後只能一個人活著。”
宣告者這時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似乎在期待著哪一個人能活到最後。
隨後笑容逐漸變態,宣告者聲音也大了起來。
“參賽條件是提交身體器官一個,不參賽的就是剛剛那個男孩的處理方式了,當然全憑自願。”
宣告者放下手中的冊子,看著大家“好了,有問題的現在問,十分鐘後開始報名,然後我再講具體的賽制規則。”
臺下鴉雀無聲,似乎是生怕自已說錯什麼話而導致死亡。
又或者是在思考自已該提交什麼器官才能減少最大的損失。
林陽正欲開口去問,一個男人的聲音提前打破了這片寂靜。
“器官,不一定要交自已的吧?”
男人的聲音比較從容,似乎沒有因為恐懼吞噬自已。
宣告者滿意的笑了笑,似乎一會兒就能看到自已想要的場面。
“沒錯,你叫什麼。”
聽到沒錯二字,臺下炸開了鍋,似乎都在預謀著什麼。
“誰再大聲嚷嚷,我獎勵他一顆子彈。”
宣告者的話語一出,臺下經了下開完,宣告者看向男人,等待著回答。
“耿子良。”
“耿子良,不錯的名字。”隨後看向別人語氣堅定不可逾越“等回答問題的階段過去才是你們自由活動的時間!”
耿子良沒再發問,看似心裡有了定奪。
林陽呼了口氣,大聲的問著“所以我們的生死權,不僅掌握在自已的手裡,也掌握在別人的手裡,對嗎?”
宣告者點了點頭,對這個問題很滿意“不錯,你叫什麼。”
“林陽。”
“林陽,好,下一個問題!”
閆紫琪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說話,她仔細的看著四周然後拍了拍林陽的肩膀。
林陽扭頭看向閆紫琪。
“怎麼了?”林陽問著。
“我大致的看了一下,受重傷的就兩個,我姐姐和一個小孩,人體器官有多少你知道嗎?”
“七十八個。”
閆紫琪嘆了口氣“照這麼說,我感覺姐姐……”
閆紫琪欲言又止,她知道林陽明白了自已的意思。
林陽搖搖頭“很少有人和你注意的一樣細,我們先看情況吧。”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自由活動的時間。
宣告者坐了起來,看著臺下的人們會怎樣。
這時,有人大喊了一聲,吸引著人們的目光。
人們紛紛向發聲處看去。
發聲的女人面容呆板,雙眼無神,長髮凌亂,身形瘦弱,神態呆滯,給人一種深深的迷茫與無助感。
但是她的語氣卻帶給人一種走出陰霾的感覺,她繼續大聲的喊著。
“我剛剛觀察了一下大家,就兩個受重傷的,接下來的賽事走下去也是累贅,把她們兩個的器官分了吧,省得大家自相殘殺!”
女人故意把自相殘殺這幾個字提高音量,為的就是讓人們自已設想可能發生的事。
說罷,女人把手指向一個小孩還有閆紫欣。
人們紛紛看向二人,眼裡透露的不是貪婪,是對生的渴望。
“俺劉大壯不同意!”
一個著裝簡陋的農村男人大聲喊著。
人們又扭頭看向劉大壯,劉大壯因為常年的勞作身體素質比較強,身體也看著十分壯實。
沒等劉大壯做出解釋,耿子良大聲喊著“你擱這裡聖母心什麼呢?看不到局勢是吧?”
劉大壯氣沖沖的看著耿子良“俺是男的,不是母的,你再瞎咧咧,俺撕爛你的嘴!”
耿子良看著劉大壯的身體和莽撞的性格閉上了嘴,等著他的發言。
“咱們都是被騙過來的吧?不能再搭出其他人的性命了,我們就不行動,等著結束就行了。”
宣告者默默注視著他們,看著這一手好戲。
“你丫的你是腦癱嗎?剛剛都拿槍打死一個了,你在想什麼啊?你是不是弱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