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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全新的技術方案

這就夠了,有了這些資料就夠了。

枉自我是來自後世的,空有幾千年的經驗,居然沒有想到運用後世的技術,在當世製造出一些超前的武器出來。

趙時賞的圖紙給了我靈感和啟發,我自己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初略的規劃和想法,但我現在還不能說出來,那已經有些驚世駭俗了。

事實上,蒙古軍隊取勝的秘訣恰恰在於成吉思汗擁有一支前所未有的組織嚴密,訓練有素而且軍紀極其嚴格的軍隊。

蒙古人在武器方面沒有什麼重大改革,但對當時武器的使用方法作了一些創新。

在典型的蒙古軍隊中,從事突擊行動的重騎兵佔到了總人數的百分之四十。

他們頭戴簡易頭盔,全身披著盔甲,盔甲通常是皮製的,也有的從敵人手裡繳獲來的鎖子鎧甲。

重騎兵的馬匹往往也披有少量皮製護甲。

重騎兵的主要兵器是長槍,每個士兵的腰間還帶一柄短彎刀或一根狼牙棒。

每個士兵在戰前都要披一件絲質長袍。

這種長袍用生絲製成,編織得相當細密。

成吉思汗發現箭很難穿透這種絲衣,只是會連箭帶衣一同插進傷口。

因此,醫護人員只須將絲布拉出,便可將箭頭從傷口中拔出他們體格強壯,能適應戰鬥的需要;他們能在快速撤退時回頭射擊跟在其後的敵人;能夠吃苦和忍耐嚴酷的氣候條件,不貪圖安逸舒適和美味佳餚。

不容忽視的是:訓練過程中形成的那種嚴格的紀律制度,使他們個個都服從命令,嚴謹不怠。

事實上,所有蒙古人軍隊的這些優點,都是我們可以學習和借鑑的。

北燕國的軍隊再強大,再兇殘,也比還過蒙古鐵騎啊。

我知道,這個時候還沒有黑火藥,所以火藥的威力極小,根本就沒有攻擊力和殺傷力極大的火炮,攻城用的石炮倒是用的。

但威力極小。

我記得黑火藥的製作方式,如果我們能夠成功地研製出黑火藥,那麼後世的手榴彈和地雷之類的武器根本就不在話下。

我依稀記得《武經總要》上記載有生產火藥的配方,如果我們將硝石經過提純以後再用來生產火藥,就可能製成威力完全不一樣的黑火藥來。

硝石只需要經過溶解,過濾,蒸發提純等數道工序,另外的配方中的硫磺和木炭要混合粉碎。

然後再將這些配方的碎末用木棒完全攪拌在一起,噴上少量的冷水,讓他們完全地凝結壓縮成塊,黑火藥就製成了,儲存起來待用。

使用的時候,只需要將成塊狀的黑火藥用木棒輕輕敲擊成粉末狀態,經過篩選後就可以使用了。

不要小看這種黑火藥,這種經過改良製作的黑火藥,可不是簡單地用來製作煙花爆竹那麼簡單,它具有極為強大的威力,只要我們用薄鐵皮鑄成拳頭大小的空心球,中間灌上黑火藥,安上藥捻子,一個土手雷就製成了。

有了這種武器,我們的戰鬥力就會不止提高一個檔次。

就是普通的小型手用弓弩上也有望山可以瞄準,射程遠而且勢大力沉,受風速影響極小,而且可以裂盾穿甲,隔著士兵射死目標人物。

更為重要的是,普通的手用小型弓弩根本不用臨時引弓,可以隨時發射,能夠抓住一瞬間的機會,遠比靠神射手好的多。

另外,我還記得在前世看過一些歐洲中世紀的書籍,其中有專門描述怎樣製作威力強勁的軍用重型弓弩。

還有一種軍用重弩射程遠,威力大,間隔時間短,上弦輕鬆。

比大秦的大黃弩還要厲害,被歐洲人用來攻打城堡的。

陸軍可以形成弩陣。

是冷兵器之王!這種軍用重弩連歐洲的騎士板甲都能穿透,而弓箭就不行。

軍用重弩是腳踏式的,弩身上有6個滑輪連線弓弦和弩身末端的左右2個搖動杆。

人上弦時候,只要腳踏在弩身前端的套環上,樹立起弩身,輕鬆搖動把柄,就可以輕鬆上弦,然後射箭了。

不過,這當中有個致命的缺陷,就是這個時代的鋼的質量太差,根本不可能用來製造強弓勁弩,這是這個時代的侷限,首先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我記得在五十年代,在河南、山西等地都曾流行過一種用來鍊鋼的“地爐”,築爐於地面以下,狀如缶形或直筒形,爐口與地面平直。

冶煉時先放木炭,後放生鐵,生鐵需擊碎,上面再蓋以煤末。

之後再點火、送風、封閉爐口。

生鐵接近熔化時,啟開爐口,用鐵棍或木棍不斷地攪動金屬。

隨著炒煉之進行,碳分不斷降低,金屬熔點升高,便粘結成一個海綿狀固體塊,之後夾出錘擊,排除夾雜,並賦予一定形狀,便是炒煉產品。

南方一些省分又流行過一種“臺爐”,築爐於專門的爐臺上,並有一個較大的加熱兼炒煉空間。

溫州地區的炒爐以磚砌成,狀如雞籠,爐底接近地平面,炒煉室是一個不規則的長方形空間,爐子正面設一爐口,在此進料、操作、出鋼,並由此逸出廢氣;鼓風從爐底進入,並正對爐底正中;操作法與地爐大同小異。

如果我們也利用這個方法,建立比較高階的小高爐,經過多次摸索,煉出好鋼來是完全可能的。

只要能夠順利解決這個煉出好鋼來的技術難題,製造強弓勁弩就不是夢想了。

如果我們能夠真正將這些精華運用到我們的軍隊中去,那麼我們所建立的這支軍隊,肯定是一支戰鬥力極為強大的勁旅。

看來,我得馬上同趙時賞交換下意見,把這些想法和技術全盤交給他,讓他去百勝軍各鎮抽調人員,設立一個輜重營,專門負責生產這些還處於設想中的武器。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不禁心旌神搖起來,有了這樣強大的裝備,天底下我還懼誰怕誰?“苗兄,你真是高才啊!”聽我說完我的所有設想和建議,趙時賞沉默了許久,才終於從震撼中回覆過來國。

我知道這些想法和技術太過於超前這個時代了,所以我不願意太多的人聽說這件事,只是單獨同趙時賞說起。

畢竟他也是在軍事裝備這上面浸淫多年,應當會接受得快一些,沒有想到連他同感到相當的震驚,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不過,趙時賞震驚歸震驚,但他並沒有多說些什麼,他很快就接受了這些東西。

問題是這些都還是僅僅停留在理論上的東西,有沒有可能試製成功,我還沒有把握,不知道趙時賞的感覺怎麼樣?“趙兄,你覺得這些東西,能夠真正研製出來嗎?”

我有些惴惴不安地試探到。

我只有這些理論上的東西,對於研究試製方面,我的確是不在行,我只有把希望寄託在趙時賞的身上了,生怕他嘴裡斷然地說出“不能”兩個字。

我對這些理論抱了太大的希望,我們的所有前途,也許就指望著這些東西能不能研製成功了。

“可能倒是可能,只是……”趙時賞有些矛盾的神情,彷彿他在猶豫什麼,沒有說出來。

“只是什麼啊?”

我有些性急起來,趙時賞這種吞吞吐吐的說話,完全把我的心都提得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