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歌怒吼著,“你敢動我?我懷的可是赫克託的孩子!你要是對我的孩子動上半點寒毛,不僅是他不會放過你,同時,f國的人民也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采薇笑了,“還真敢給自己的臉上貼金.”
“我是不敢對你的孩子怎麼樣,但是,把你給丟出去,我還是做得到的.”
說著,白采薇對來的幾個保安說道,“你們幾個,小心著點,把白長歌女士給抬出去。
她是忘了,現在自己在娛樂圈之中已經有一席之地了,聯絡上幾個記者,看她懷孕還化這麼濃的妝,就知道,她是又想上頭條了!”
幾個保安一左一右將白長歌給架了起來,正如白采薇所吩咐的,小心翼翼的將她給架了出去。
“注意小心著點,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金貴著呢!”
白采薇隨之傳來的話更是叫白長歌的臉色難看的可以。
……兩名保安將白長歌小心翼翼的架了出去,又讓她穩穩的站在了公司的門口。
“你們!你們給我回來!”
見兩名保安就此離開了,白長歌連忙氣憤的喚道。
而這時,在門口等了片刻的記者們連忙圍了過來了。
看見是白長歌,看著她隆起的小腹,一個個的眼睛都在冒著精光。
話筒,一個接著一個的往白長歌的嘴邊遞著,問題也一個接著一個的砸來:“白長歌小姐,你這是懷孕了嗎?”
“白長歌小姐,時隔半年多,你沒在娛樂圈中露面,原來是懷孕了?請問,孩子的爸爸是誰呢?白長歌小姐,傳聞,你和赫克託先生,也就是f國的貴族關係密切,請問,孩子的父親是不是赫克託先生的呢?當初你初進娛樂圈,就有幸參演墨氏集團的廣告,是否也是赫克託先生在暗中幫助著你呢?”
“請問,生了孩子後,白長歌小姐,你是否有意向再戰娛樂圈呢?”
“請問,白長歌小姐,你和赫克託先生領證了嗎?還是未婚先孕?”
……白長歌被晃眼的鎂光燈照得有些頭暈,覺得,肚子都在這個時候顯得不舒服了。
“我不是白長歌,你們認錯了。
我不認識她!我要回家,你們都給我讓開!再纏著我的話,我就報警了.”
“……”她替自己爭辯著,手保護著肚子,拼命的想要往沒人的地方走去。
但是,懷孕著的她,多少顯得笨重,記者人數又多,根本叫她一步都無法移動。
記者們依舊在追問著,“白長歌小姐,請你回答下我們的問題好嗎?你這麼迴避著我們,是因為,我們說的屬實是嗎?白長歌小姐,請你回應下我們的問題,白長歌小姐!”
“我不是白長歌!你們都給我走開!”
白長歌努力的揮打著手,想要將他們給開啟。
卻隨即被更加密集的響著的照相機的“咔咔咔”的聲音給轟炸著。
“啊!”
這樣狼狽的白長歌,在新聞上放出去照片的話,一定是會賺足了眼球的。
……辦公室裡。
白采薇站在落地窗前,正好可以看見公司門口的場景。
她的辦公室的位置,是公司裡視野最好的位置。
孟海峰進來時,正看見,白采薇一臉憂愁的站在落地窗前。
在白采薇的身邊待了這麼久的孟海峰早已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了,孟海峰走到她身側,說道,“采薇姐,你是又心軟了嗎?”
白采薇說道,“孩子是無辜的,你下去幫她一下吧.”
孟海峰嘆了一口氣:“采薇姐,你怎麼不想想,當初,她要害你的時候,就從來沒為你著想過呢?你還是太善良了。
是她一心想著進娛樂圈,然後造勢和你一起拍廣告,給你造成了那麼大的名譽損害。
就是現在,網路上還有一堆人在罵著你呢!她現在的狀況,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他是真覺得,此刻,白長歌的孩子沒了,都是不為過的!不過就是現世報罷了!想她這些年做了這麼多的壞事,就算是孩子沒了,也不過是罪有應得罷了。
“要是她現在沒懷孕的話,我才懶得管她.”
白采薇搖頭道,“下去吧,孩子沒辦法選擇父母.”
孟海峰知道,要是今天自己不去幫白長歌的話,怕是,好長一段時間,白采薇都要心裡過不去了。
於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還是下了樓。
擠到了一群記者裡,給幾個保安使著眼色,叫這些記者退開到了幾米開外。
孟海峰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公司門口不允許人員聚集的,請大家散開吧.”
而這時,孟海峰正要將白長歌先帶回公司裡,就見帶著銀色半臉面具的陸文博朝白長歌走來了。
陸文博抓著白長歌的手,就往他來時的方向走去了。
白長歌要掙扎,陸文博淡淡的說道,“赫克託回來了.”
“放開我!”
白長歌未聽清他說的話,還在掙扎著。
“他在別墅裡等著你了.”
陸文博的聲音冷了些了。
聞言,白長歌被嚇的愣住了。
這個“他”是誰,她再明白不過了。
陸文博說道,“別表現的要死要活的模樣,被記者拍去了,惹得赫克託不開心了,就算你懷孕著,你都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除了赫克託,在任何人面前,白長歌從來就不會去示弱。
更何況,此刻,在自己面前的,還是她從來都看不起的陸文博。
白長歌咬牙道,“他生氣了,你同樣沒有好果子吃!”
陸文博笑道,“所以,我們是站在同一條船上的人。
你好我就好,我好你就好。
不要時時刻刻的對我這麼有敵意.”
說著,已是到了車旁,陸文博將後座的車門給開啟了。
車子很快開動了。
從後視鏡中看著這張滿是燒灼的痕跡的臉,白長歌嘲諷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你的是什麼嗎?就是你當初像只舔狗一樣的哈巴在白采薇的身邊的樣子。
你知道嗎?你那個樣子,在我看來,就是連乞丐都是不如的.”
陸文博抓著方向盤的手攥緊了些,卻又隨即鬆開了,任憑白長歌再說些什麼,他都是面不改色的了。
後面,白長歌自覺的沒趣,就兀自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