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陸硯所說,很快就迎來了過年。
網路上的風潮也全部變成了春節,之前在網上刷惡評的人小汪一個也沒有放過。
淺淺的讓人做了一段時間的噩夢。
公司也放了年假。
於是陸以時罕見的睡了一個懶覺。
起來的時候也沒有起床跑步,而是和同樣賴床的霖文澤,一起使喚著冤種陸硯。
“兩位祖宗……”
忙活了一天的陸硯癱坐在沙發上:“拿我尋樂呢?”
“好好珍惜這段時間,等假期結束之後,文澤就去陸氏的實驗室實習了。”
陸以時吃著剛做好的草莓慕斯:“到時候就和我差不多的作息了。”
同樣吃著慕斯的霖文澤,聽此也點了點頭。
陸硯瞬間眼淚汪汪的攬住一旁的老婆:“大過年的不要說這種讓人不高興的話。”
霖文澤略微有些嫌棄的推開黏糊糊的人:“起開,打擾到我吃東西了,對了,小乖的肉乾應該烘乾好了,你去看一下。”
陸硯無奈起身,他這卑微的家庭地位……連只貓都不如。
為了襯托喜氣洋洋的氣氛,家裡不僅弄的張燈結綵。
陸以時還買了很多的煙花。
然後順手把打火機扔給了陸硯。
跟著新年的倒計時點燃煙火,看著煙花在空中綻放,幾個人開懷大笑。
等煙花放的差不多後,霖文澤又突發奇想,捏了一個雪球砸向了陸硯。
在砸中之後哈哈大笑。
接下來的場景一發不可收拾。
身為家庭地位最低的人,陸硯是一點都不敢用勁砸,只能意思意思的回幾個雪球。
然後被兩個人壓著砸。
最後整個人身上都是雪,不知道的還以為陸硯在cos雪人。
等到玩累了,才回到房間洗漱。
陸硯擦著溼漉漉的頭髮,看著就連睡覺臉上都掛著笑的兩人:【莫名感覺在帶孩子。】
小汪:【對於陸以時和霖文澤來說,這是從小到大過的最開心的一個年了,除了宿主你犧牲大了一點。】
陸硯:【還行,就當拿雪搓澡了。】
第二天的陸以時早早起床,拽著兩人給老宅裡的員工包紅包。
陸以時:“昨天玩的太開心,忘了這回事了。”
等到紅包全部包好。
陸以時也從懷裡掏出來兩個紅包。
畢竟他身為長輩,當然也給弟弟和弟媳準備了紅包。
摸著紅包裡的卡片狀物品,霖文澤陷入了沉思。
感覺卡里面有不少錢……
而另一邊,陸硯把自已那份輕飄飄的紅包開啟,不信邪的反覆檢視:
“哥……空的啊?”
“嗯。”
陸以時毫無愧疚:“反正就是走個形式,之後你也得上交,所幸一併都給文澤了。”
陸硯:啊?
陸以時:“宋道遠會帶著宋致來給我們拜年,金條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到時候給他就行。”
不遠處的小乖,也在自已的貓窩裡拆著紅包,用貓爪爪小心的拆開紅包口。
再用牙咬住紅包尾部用力一拽。
靠著重力以及慣性,下一刻紅包裡掉出來厚厚一沓的錢票。
蹲在貓窩旁看著這一幕的陸硯 又看了看自已手裡空空如也的紅包。
沒愛了,不是哥哥最愛的弟弟了。
霖文澤只好親了親陸硯的臉頰,以示安慰。
不多會,宋道遠就帶著打扮精緻的宋致登門拜訪。
穿著喜慶乖巧,又嘴甜的小娃娃。
深得陸以時的喜歡,抱著孩子又是捏臉蛋又是摸腦袋,玩了好久後才把人還回去。
很是依依不捨。
戀戀不捨的目送著宋致離開。
陸以時心裡忿忿不平:宋道遠這傢伙,怎麼配有這麼可愛的兒子?
真是不公平!
陸以時坐在沙發上思考良久,最後吐出一句話:“我想要個孩子。”
“啊?”陸硯正在擼小乖,聽此有些困擾的撓頭:“但是哥,你沒有子宮什麼的,怎麼懷,哎哎哎,別打別打……老婆救命。”
霖文澤淡定的喝茶。
對於自家老公的求救充耳不聞。
這傢伙,腦回路真的絕了,屬實欠打。
差不多覺得打夠了。
陸以時收回手坐回沙發。
陸硯則到霖文澤身邊抱著老婆的大腿委屈巴巴:“哥你怎麼隨身攜帶回形針呢。”
“你哪來這麼多問題?”陸以時又掏出來一個回形針砸了過去。
陸硯:“可是哥,就算你能懷孕,你一沒物件二又有潔癖,只能人工……唔。”
霖文澤捂住陸硯的嘴:“你可閉嘴吧,不然又得捱揍,有沒有一種可能大哥說的是領養?”
陸以時突然有一種老父親的欣慰感:總算有一個智商線上的。
不知不覺假期就結束了,等霖文澤準備跟著陸以時一起去公司上班的時候。
陸硯又一次哭成了弱美人。
霖文澤費了好久的時間才把人哄好,得以跟著陸以時出門。
“不要有壓力。”把所有的事項安排好後,陸以時安慰著一旁的霖文澤:“你先慢慢適應,我和陸硯都相信你的能力。”
霖文澤點點頭,看著面前屬於自已的實驗室,內心掩不住的激動。
關注著這一幕的小汪:【這是什麼絕世好哥哥,真的愛了。】
管家敲了敲書房的門,聽到房間內的回答後推門而入。
屋內的陸硯慵懶的躺在椅子上看著一本醫書,臉上還戴著陸以時的金絲鏡。
(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
已經年過半百的管家,也不由得被眼前的一幕晃到了眼。
但很快就調整過來了情緒:“小少爺,顧總來拜訪,似乎有事找您。”
顧餘然?
時隔好久聽到這個名字。
陸硯差點沒想起來是誰,反應過來之後趕忙讓管家將人帶到書房。
“顧大哥。”陸硯看著面前沉默了很多的人:“你找我?”
“小硯。”
顧餘然扯出一抹微笑,但在陸硯看來,與其說是微笑更像是苦笑:“我妹妹她,想見你或者霖文澤一面,我也知道你和霖文澤的關係,她現在也知道了,只是……”
“她為什麼一定要見上我和文澤一面呢?”陸硯聲音很輕。
似乎是在問對面的顧餘然,又似乎是在問自已。
小汪:【女孩子的心思,你別猜。】
陸硯:【什麼猜不猜的,你現在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