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梧桐緊張得抓著袍子的手一鬆,幾百年沒出過汗的手心,都隱隱冒出了虛汗。
“還好沒人再出價了,不然第二件東西,我就只好放棄了。”向景梧高興的掂了掂自己的靈石袋子,聽到裡面嘩嘩啦啦的響聲,人都滿足了。
正高興了,兩個漂亮的女使者,便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包廂之外。前邊的女侍者輕輕敲響了包廂的門,後邊端著一個紅色漆盤的女侍者就安靜的等著。
“客人您買的拍品已經送到,麻煩支付一下靈石。”
向景梧迅速的開啟包間的門,就看見兩個漂亮的女侍者微笑的站在門外,一個化神期的帶著一個元嬰期的,漆盤就端在元嬰期的女侍者手上。
“哦哦,好的好的,快裡邊請!”向景梧趕緊讓開了身,讓兩位女侍者進包廂。
兩個漂亮的女侍者進包廂後,十幾個元嬰期的男侍者便站在了包廂外的兩側。
“這是客人您拍得的上古墨寶,麻煩驗收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們雙方便可以進行交接了。”化神期的漂亮女侍者說道。
“好的.”向景梧答應道,然後拿起漆盤上的古詞卷,認真檢視並感受了一下,確認無誤後把裝有兩千塊極品靈石的袋子,放在了元嬰女侍者端著的紅色漆盤上。
“合作愉快,接下來的拍品依舊精彩,道友有興趣的話,只要靈石允許依舊可以參與競拍,同時,道友如果已經拍得符合心意的拍品,也是可以提前退場的,我們興盛有安全的通道,可以確保道友平安的離開蒼梧城。”
“多謝,不過暫時不用,我還想再看看。”向景梧拿著古詞卷愛不釋手,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古詞捲上,根本就沒聽清化神期的女侍者說了什麼。
“好的,那預祝貴客好運。”化神期的女侍者已經見怪不怪了,標準化的說了這麼一句,帶著一群人就烏泱泱的離開了。
除了向景梧這個小插曲,拍賣會接下來的拍賣都很順利,向景梧又等了兩輪,他想要的東西就又出現在了拍賣場,看著場中飛來飛去的夢中情筆,向景梧嘴巴都要笑歪了。等曹興文報完底價,他就迫不及待的叫價了。
結果那隻筆除了他一個人再也沒人喊價,然後他就以六百五十塊上品靈石的價格拿下了那隻筆,這次他交了靈石,拿上筆就乘著興盛拍賣行的傳送陣,直接傳送出了蒼梧城。
向景梧沒有別的去處,想到藍靛說的話,就又潛回到了蒼梧城,乘著沒人注意摸到了天府居的廢墟下面。傳送陣上都是雜物,向景梧清理了好一會,把上面的雜物都清理乾淨了,立馬往裡面嵌入靈石。
潛回城裡花了不少時間,離藍靛說的未時還有一個時辰,時間很緊迫,向景梧半點都不敢停歇,等靈石全部嵌入後,他立馬就激發了傳送陣。
藍靛感受到了傳送陣被啟用,知道向景梧及時進入了傳送陣,他臉上淡淡一笑,直接飛到了興盛拍賣行對面的建築樓上。
拍賣行裡拍賣會已經進入到了下半場,拍賣的拍品越來越貴重,二樓包廂裡的大人物們都加入了競價。藍靛粗略的算了一下,拍賣會大約還有一個時辰就能結束了,紫金琉璃燈是這次拍賣會的壓軸,拍賣行必定不會那麼輕易拿出來。
“白千淮,裡面現在什麼情況了,藍離已經到了水韻靈界,你可以放心了。我乘著這段時間在外面轉了幾圈,可是發現拍賣行裡,被人佈置了極其惡毒的法陣。跟你說之前,我已經提前通另外七宗的人了,看在你是我姐夫的份上,也告訴你一聲,所以你趕緊帶著你們的人滾吧!”
藍靛翹著二郎腿,躺在了瓦片上,他悠閒的給藍離老爹發了一條訊息後,就在身邊支起了一個小餐桌。把吃食和小酒擺上,便怡然自得的喝了起來。
七宗的人從拍賣行裡出來後,就看到了這樣的藍靛,一個個眉頭全都皺了起來,不明白他師父怎麼就放出了這個禍害。
“藍靛你把我們喊出來,就是看你喝酒的?”年齡最大的肖卓一手撫著鬍鬚,一手甩著浮塵一步來到藍靛身邊,搖搖頭不贊同的道。
“不急不急,時間還很充裕了,大家來到我的主場,還沒給你們接風洗塵了,乘著還有時間,我們喝一杯!”藍靛懶懶的坐了起來,把手中酒杯舉起,向著七人晃了晃。
剩下六人也笑著,聚到了藍靛所在的屋頂上,七人全都如同藍靛一樣,毫不扭捏的直接坐在了瓦片上,餐桌上又新增了一些靈果吃食,八人圍坐一圈,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聊著天,一點大戰來臨前的緊張都沒有。
“也好,今日正好見識一下,藍靛天河水軍的風采。”靈寶宗清靈仙子興奮的道。
“對對對,清靈仙子說的極是,我也早想見識一下藍靛這小子的神獸了!”邊上華嚴宗的邱墟道尊,邱長林立馬接嘴道。
“我就是個養鳥的,哪有什麼神獸,別人亂傳的你們也信!來來來,喝酒喝酒。再嚐嚐我親自種出的靈果,這可是上好的鳥糞澆灌出來的,看看這品相,咬一口,嘖嘖嘖這汁水,嘿嘿真不錯。”
藍靛這話說完,拿著果子正好要咬的清靈仙子,立馬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嗔怪的道:“藍靛你這話什麼意思啊!就埋汰我一個是不是?”說完拿著果子就對著藍靛丟了過去。
藍靛笑嘻嘻的接過果子,一口塞進了嘴裡,香甜的果汁順著他的嘴角淌下,清靈仙子立馬紅著臉,沒好氣的呸了一聲,轉頭不在理藍靛。
吃瓜的六人哈哈哈的全笑了出來,一邊吃著藍靛親自種出來的靈果,一邊調侃著藍靛沒臉沒皮。
在這種歡快的氛圍裡,藍離的老爹白千淮也帶著人,優哉遊哉的出了拍賣行,然後很自然的,加入到了聊天侃大山的群聊裡。
等上仙宗的人知道訊息,集體都絕望了,反正不管誰去說都要死,最後一致決定,都裝作不知,把訊息給瞞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