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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老闆諄諄教誨

“睡不著覺?”

朱世澤輕聲詢問,同時伸手輕輕按亮了廚房頂上的燈光,柔和的光暈瞬間驅散了室內的黑暗,他與吳愁一同踏入了這個充滿生活氣息的空間。

“柔柔口有點渴,想喝點東西。”吳愁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他緩緩推開冰箱門,眼神裡滿是對許柔的關懷。冰箱內的冷氣撲面而來,似乎也在為他這片刻的寧靜降溫。

“喝太多香檳的代價。”朱世澤從吳愁身後走來,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卻又不失溫暖。他深知,今晚的狂歡之後,留下的往往是身體的疲憊和心靈的空虛。

吳愁苦笑兩聲,那笑聲裡藏著對自我放縱後的無奈與自嘲。他明白,是那份對快樂無盡的追求,讓他此刻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同時,他現在擔心許柔,如果再不喝點水,那份酒後的不適很可能會讓她難受至極。

“是的,許柔一團糟。”吳愁最終還是開了口,雖然話語簡短,但其中的擔憂與自責卻難以掩飾。他轉身看向朱世澤,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朱世澤似乎感受到了這份情緒,他輕輕嘆了口氣,隨即話鋒一轉,將話題引向了吳愁母親的婚禮:“那麼,下週末去雲南?你媽媽的婚禮,你不想去看看嗎?”

“不,我不去。”吳愁的回答堅定而決絕,他深知這場婚禮背後的複雜情感,也清楚自已內心的抗拒。“這不是她的第一次,可能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他用這句話為自已的決定尋找著理由,卻也透露出對母親過去婚姻生活的不滿與無奈。

“啪”,吳愁手上的瓶裝水掉落到地上,因為朱老闆突如其來地拍了一下吳愁的手臂。

“怎麼了? ”吳愁驚呼一聲,彎下腰去拿瓶子。

“你無權這樣說你的媽媽。”朱世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不容忽視的嚴肅與認真。他的目光緊緊鎖在吳愁身上,那是一種要求對方正視自已話語的眼神。

“這對你來說有什麼關係?我不想去,我也不會去。”吳愁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他無法理解朱世澤為何要對他的私事如此干涉。

“給我一個理由,一個真實的理由。”朱世澤的語氣變得有些咄咄逼人,他希望能夠理解吳愁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不需要給任何人一個理由。我只是不想去參加一個愚蠢的婚禮。”吳愁的回答充滿了叛逆與不屑,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掩蓋自已內心的脆弱與不安。

然而,朱世澤並沒有放棄:“許柔也想去,你就不想陪她一起去嗎?這是她第一次以仲麗麗的同伴身份去雲南玩,這對她來說意義重大。”

吳愁把瓶子摔在地上。這次他不想撿起來了。

“你怎麼知道柔柔也想去?”

朱老闆靠在櫃檯上,雙臂交叉。“許柔跟仲麗麗聊過這事,我承諾給她們批假,並以休假的名義報銷費用。”

吳愁能感覺到自已的體溫在升高。“你為什麼要那樣做呢?這甚至不符合公司制度。”

“因為我知道你在整件事中都是一個固執的混蛋,我也知道,只有她去了,你才會去。而你去不去,這對你媽來說很重要,她一直擔心你不會去。”

“你的話前一半是對的,但你和我媽媽都想利用許柔來逼我去參加我媽媽的婚禮,這你就做夢吧。”吳愁開啟他的冰箱,想再拿一瓶水,但朱老闆搶先關上冰箱門。

“看,我知道你曾過著糟糕的生活,好嗎?我也是,所以我理解你。但是,你不應該像你和你父母說話那樣跟我說話。”

“那就別再試影象他們那樣干涉我的私人生活了。”

“我不是在插手你的生活。你很清楚,許柔很想去參加那場婚禮,你也知道,如果你出於自已的自私原因剝奪了她的機會,你會覺得自已像個混蛋。你不妨克服對我生的氣,感謝我讓你的一週變得輕鬆多了。”

吳愁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想聽聽他在說什麼。他說對了一半:吳愁已經開始為不想去參加婚禮而感到難過。唯一的原因是吳愁知道許柔很想去。

“我會把你的沉默當作感謝。”朱澤世笑了笑,吳愁翻了個白眼。

“你可知道,帶她去參加婚禮,這件事,對她有點刺激。”

“婚禮?”

“嗯。我不想再次帶她去參加婚禮了。她看著別人的婚禮,她心裡就會提醒她自已,她不會有那樣婚禮,因而她眼裡總是噙著淚。”

朱世澤的手指拍打著他的下巴。“哦,我明白了。”

吳愁沉默看著他。

朱先生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那這就是婚禮的意義所在吧?你不想讓她有任何想法嗎?”

“她已經有了想法。女人的腦子裡總是充滿了想法——這就是問題所在。”

“為什麼會是個問題?”雖然他在嘲笑吳愁,但吳愁很高興看到他沒有因為吳愁幾分鐘前的粗魯言論而對吳愁懷有怨恨。這就是為什麼吳愁喜歡朱世澤的原因:他不像吳愁父親那樣敏感。

“她真的和我分手了,因為我說我不會娶她。她有時很瘋狂。”

朱世澤咯咯地笑著,喝了一口本來是要給他的仲麗麗喝的水。許柔也在等吳愁給她送水。

“你應該自已感到很幸運,她想和你在一起。你並不是最容易相處的人。如果有人知道這一點,那就是她。”

吳愁困惑地凝視著朱澤世,不解他為何對自已的戀情瞭如指掌。然而,轉念一想,朱澤世已與仲麗麗訂婚,而仲麗麗正是許柔的親密閨蜜,他能不掌握些風聲嗎?

女性似乎天生就帶著八卦的因子,但吳愁此刻無心糾結於此。

朱老闆突然打斷了吳愁對那令人不悅的女性的思緒,問道:“你難道真的不想給她一個家?”

吳愁堅定地回答:“是的,至少現在是這樣。婚姻在我看來是荒謬的,特別是當她如此年輕。”

朱澤世卻戲謔道:“一個時刻都不願與她保持三米距離的男人,竟能說出這種話?”

吳愁心中湧起一股煩躁,不滿地嘟囔:“你這個混蛋。”

“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就不是混蛋。”朱澤世繼續說道,“不過,我倒是覺得很有趣。你明明不打算娶她,但每當想到她可能離開你,或是有其他男人關注她時,你的焦慮似乎就達到了頂峰。”

吳愁心裡雖然不願承認,但朱澤世的話卻如重錘擊中他的心房。他試圖反駁,但澤世公司的目光與吳愁交匯,彷彿能看穿他的內心。

“你知道嗎?在這兩件事上,有一樣東西能帶來很大的幫助。”朱澤世神秘地說。

“什麼?”吳愁好奇地問。

朱澤世舉起手,輕撫著即將戴上婚戒的無名指,笑著說:“一枚戒指。哦,吳愁,當她也戴上這枚戒指,成為你的妻子時,所有的不安和焦慮都會煙消雲散。現在,你只能說她是你的,但這只是一句空洞的承諾。但當她真正成為你的妻子時,那將是實實在在的。特別是對於像你這樣的男人來說,這種滿足感無與倫比。”

吳愁聽著朱澤世的話,感覺嘴巴變得乾澀。他試圖反駁,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朱澤世開啟冰箱門,拿出兩瓶水,遞給吳愁,說:“各自回房間睡覺去吧。”

吳愁步入房間,只見許柔已側身入夢,手託香腮,膝曲依身,姿態溫婉。他悄然熄燈,將水瓶輕輕放在床頭櫃上,隨後悄然躺至她身後。許柔在吳愁的輕觸下,周身洋溢著溫暖的氣息,指尖的溫柔遊走在她的肌膚之上,激起陣陣細膩的戰慄,即便是沉眠之中,這份愛撫亦能喚醒她內心深處的柔情。

“嗯……”許柔於朦朧中發出低吟,似夢似醒。

吳愁被這細微聲響輕輕觸動,心頭一顫,遂將頭埋入她的頸間,將她更緊地擁入懷中。

“我們計劃下週末前往雲南。”吳愁在她耳邊輕聲細語。

許柔聞言,猛然轉身,目光在昏暗的月光下與吳愁交匯,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你說什麼?”她驚訝地問。

“就是下週末,你和我,一起去雲南。”吳愁堅定地說。

“但是……”她欲言又止。

“沒有但是。”吳愁打斷她,“我知道你一直想去,所以別猶豫了。”

“你不是……”她似乎想說什麼,卻又被吳愁的話語打斷。

“別多說了。”吳愁溫柔地捂住她的嘴,而她卻以牙輕咬他的掌心,以示嬌嗔。

吳愁笑著抽回手,隨即以唇封緘,將那份未盡之言化作深情的吻,她的唇間還殘留著香檳的醇香,這一刻,所有的言語都顯得多餘。

(親們,從下一章開始,文文將漸進一個新的高潮,驚現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