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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準備去音樂茶樓

許柔輕輕拉開梳妝檯的抽屜,細緻地挑選出乾淨的內褲與配套的胸罩。她輕聲宣佈:“我要去沐浴了。”

許柔轉頭對坐在床邊、胳膊肘隨意搭在膝蓋上的吳愁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

仲麗麗計劃在八點離開,現在時間已悄然滑至七點。

“你還打算去嗎?”吳愁的話語中夾雜著幾分戲謔。

“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嗎?記得嗎?這並非你此行的全部目的,但至少不必讓我孤身前往。”許柔回應道,眼神中閃爍著堅持。

“這並非我唯一的動機,”他辯解,注意到許柔微微挑起的眉毛,他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沒說這不是個原因,只是並非唯一。”

“那你心裡還是願意的吧?”許柔笑問,手中晃動的內褲似乎在無聲地邀請。

他輕笑一聲,“不,我從不向往這些事情,但如果你願意去,我自然也只好跟著你去。”

許柔以一抹燦爛的笑容回應,卻在他未隨自已離開房間時感到一絲意外,心中莫名升起一絲希望他能同行的願望。她心緒複雜,既為他對鐘響的不滿感到不安,又為他的到來感到欣慰,不願讓這份相聚的時光輕易流逝。

沐浴時,許柔將毛巾隨意裹在溼漉漉的髮間,時間緊迫,她無暇顧及洗髮與吹乾。熱水的流淌雖緩解了她肩背的緊繃,卻未能完全撫平心頭的紛擾。她需要在有限的時間內調整心情,確信吳愁定會整夜沉思,而她則祈願與仲麗麗、朱澤世共度愉快的時光,避免任何尷尬與爭執,只願兩人心照不宣,共享歡樂。

初來乍到,許柔對杭州的夜生活充滿好奇,渴望首次體驗能留下美好回憶。對鐘響的內疚雖未完全消散,但在熱水與泡沫的沖刷下,那些煩躁與不切實際的想法漸漸遠去,留下一絲釋然。

沐浴結束,正當許柔準備更衣時,門外響起了吳愁的敲門聲。她迅速裹上浴巾,深吸一口氣後應道:“再給我十分鐘,我需要整理一下頭髮。”

轉身面對鏡子時,發現吳愁已悄然站在身後,正審視著她略顯凌亂的髮型。

“這又是怎麼了?”他眯起眼,語氣中帶著幾分好奇。

“完全失控了。”許柔笑著搖頭,“不過很快就能搞定。”

他的目光轉而落在那件掛在浴簾上的黑色連衣裙上,那是上次“家庭度假”災難性夜晚的見證。許柔輕描淡寫地說:“仲麗麗提到了著裝要求。”

“什麼樣的要求?”他低頭看了看自已隨意的裝扮,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許柔聳聳肩,嘴角掛著一抹自嘲的微笑,心中暗自想象仲麗麗要求吳愁換裝的場景,那份輕鬆與期待讓她的心情瞬間明媚起來。

“我並沒有可更換的衣物,”他如實告訴許柔,許柔再次輕輕地聳了聳肩,似乎對他的堅持不以為意。

吳愁的目光並未在許柔忙碌的身影上停留太久,他看著她與正在用燙髮棒和頭髮較勁,那鏡子中映照出的許柔的倒影在蒸汽的繚繞下顯得有些扭曲,彷彿在預示著什麼不祥。他心中明白,那束捲髮已無法挽回,只能任由它以一種不太和諧的方式垂落。然而,至少許柔的妝容精緻得無可挑剔,即使是這糟糕的髮型也無法掩蓋她的美麗。

“你打算在這裡待到週日嗎?”許柔一邊穿著內褲,一邊詢問吳愁,她的動作間流露出一種想要緩和氣氛的意圖,她不想讓這個晚上在爭吵中度過。

“為何有此一問?”吳愁冷靜地回應,他的聲音中不帶任何情感色彩。

“我在想,與其在杭州度過這個週末,不如我們回去,這樣我可以見到蘭渺和容慧婕,你的父親也在那裡。”許柔解釋道。

“那麼你呢?”吳愁微微蹙眉,似乎對許柔的提議感到困惑。

許柔突然意識到,她竟然忘記了吳愁與她的父親同住的事實。“我一直在努力不去想這個事實,直到你能給我更多關於它的資訊。”她坦言。

“我不知道這是否明智……”吳愁開始猶豫。

“為何不呢?”許柔追問,她的語氣中透露出對蘭渺的思念。

吳愁用手揉了揉頸後,彷彿在試圖驅散心中的不安。“我不知道……”他再次重複道。

“吳愁,我不會再去見鐘響了,除非李彤彤出現在公寓或你父親的家裡,否則我也不會再見到她。”許柔試圖讓他放心。

“我仍然覺得你不應該回去。”吳愁堅持已見。

“你得放鬆一些。”許柔嘆了口氣,重新調整了一下頭髮上的髮髻,試圖讓自已看起來更加精神。

“放鬆?”他嘲諷地笑了笑,彷彿這個建議對他來說太過陌生。“我‘無法控制一切’?這句話竟然出自你之口?”他猛地抬起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

“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我把鐘響的東西告訴你,因為我知道這是錯誤的決定,但你不能因此而限制我的自由,讓我遠離整個城市,只是因為你擔心我可能會遇見他或者某些你不喜歡的人。”許柔解釋道。

“你現在是在擔心我們之間會爭吵,還是擔心你的頭髮做不好?”他靠在水槽上,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都有吧。”許柔對他笑了笑,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你真是個讓人頭疼的人。”他回頭對許柔微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在她繞過自已離開浴室時。

許柔心裡鬆了口氣,她很高興吳愁能展現出這樣的一面。這或許意味著這個晚上將會是一個美好的開始。

當我們穿過走廊來到許柔的房間時,朱世澤的聲音從客廳裡傳來:“吳愁——你還在這裡嗎?要不要來去聽聽音樂?這可不是重金屬或其他什麼嘈雜的東西……”

許柔沒有理會他的話,因為她正忙著嘲笑吳愁模仿朱世澤的滑稽樣子。她輕輕地推了他一下,說:“去看看他吧,我稍後就來。”

回到許柔的房間,許柔拿起錢包,檢查許柔的手機。許柔很快就要給許柔媽媽打電話了。許柔一直推遲,她不會停止打電話。許柔也有來自鐘響的訊息。

“請不要對今晚感到難過。我是個混蛋,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

許柔刪除了該訊息,並將手機放回錢包中。許柔與鐘響的友誼現在必須結束。許柔已經帶領他太久了,每次許柔和他道別,許柔最終都會退縮,再次見到他,讓情況變得更糟。這對他或吳愁都不公平。吳愁和許柔遇到了足夠多的問題。作為一個女人,吳愁試圖禁止許柔見鐘響,這讓許柔感到困擾,但許柔不能否認,如果許柔繼續和他一起出去玩,許柔是一個巨大的偽君子。許柔絕不希望吳愁和莉莉成為朋友,和她單獨相處——這個想法本身就讓許柔感到噁心。鐘響已經非常清楚地表達了他對許柔的感情,如果許柔讓他的情況持續下去並默許他,這對任何人都不公平。鐘響對許柔很好,他一直在許柔身邊,但許柔討厭許柔總是覺得許柔必須向他解釋自已並捍衛許柔的關係。

享受與許柔的傢伙度過一個美好夜晚的幻想,許柔走下樓梯......令許柔驚訝的是,當許柔進入客廳時,吳愁正站在那裡,雙手捂著頭髮,看起來很生氣。

“不要!”他氣喘吁吁,從朱世澤身邊退開。

“穿著這種破舊的牛仔褲和那件髒兮兮的襯衫到音樂茶樓裡不合適,不管你和老闆的關係如何。”朱世澤說,把一件黑色的衣服推到吳愁的胸前。

“那我就不去吧。”吳愁噘著嘴,讓衣服掉到朱世澤腳邊的地板上。

“不要耍小孩子脾氣,只要穿上那件該死的襯衫就行了。

“如果我穿襯衫,我就穿上牛仔褲,”吳愁說,談判,並尋求許柔的支援。

“你沒帶來一件像點樣衣服嗎?”朱世澤笑了笑,然後彎下腰去撿起襯衫。

“你可以穿你的黑色牛仔褲,吳愁,”許柔建議,在兩個男人之間進行調解。

“好吧,把他媽的襯衫給我吧。”吳愁從朱世澤的手中搶走了襯衫,在他沿著走廊走下去時向他抬起中指。

“也許還要修剪一下頭髮,”朱世澤戲謔地在他身後喊道,許柔忍不住笑了起來。

“哦,你能不能讓他一個人待著了,你再多說,許柔也無法阻止他打到你眼眶發黑。”仲麗麗開玩笑說。

“是的,是的。”朱世澤笑著說。

就在門鈴響起的時候,許柔轉身離開了。

“那應該是蘇欣然!”仲麗麗宣佈。

吳愁步入客廳,恰逢蘇欣然從前門輕盈步入,她的出現引得他不禁輕嘆:“她為什麼來到這裡?”他邊問邊整理著身上的黑色紐扣襯衫,那襯衫意外地與他相得益彰,不顯突兀。

“哦,她是來照顧朱以倫的,記得嗎?你們可是朋友。”許柔解釋道,心中卻暗自承認,儘管初識時並未對蘇欣然抱有好感,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成見已悄然淡去。自那次度假歸來,兩人雖未常相見,但許柔已能感受到那份漸生的親切。

“不,她不是。”吳愁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堅決,卻未料蘇欣然已至,她那雙明亮的藍眸閃爍著光芒,笑容溫暖如初陽,打斷了空氣中的微妙。“吳愁!”她驚喜地呼喚,而他則以微不可察的點頭回應了她的笑容。

“你今晚真是光彩照人。”蘇欣然由衷地讚美許柔,目光在她身上細細打量。許柔報以微笑,感謝之餘,也注意到蘇欣然簡約而不失格調的裝扮——開襟衫搭配卡其色褲子,恰到好處地襯托了她的氣質。

“好了,如果兩位已經準備就緒……”吳愁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耐,似乎對這場寒暄有些無奈。

蘇欣然朝吳愁俏皮地翻了個白眼,而他則在這小動作下微微軟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此時,仲麗麗正在客廳內匆匆穿梭,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清脆悅耳,她不時在鏡前調整妝容,確保萬無一失。

“朱以倫在樓上等著,我們得在午夜前離開。”她焦急地提醒。

朱世澤溫柔地詢問仲麗麗是否準備就緒,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張開雙臂,示意眾人出發。面對吳愁提議分車而行的想法,朱世澤輕描淡寫地表示:“今晚我們有司機。”

但吳愁堅持已見:“我想自已開車,以備不時之需。”朱世澤聽後,只是輕輕聳肩,表示尊重他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