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不間斷的趕路,風塵僕僕的賈婉玲抵達都城凌雲城,屹立在城牆下,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平復下激動的心情,賈婉玲進入凌雲城,闊別五年再次回來,周圍的環境既熟悉又陌生。
凌雲城,凌雲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皇宮坐落於城市中心位置,兩條貫穿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主道,將整個城市緊密的連線在一起。
凌雲國由於地理位置特殊,導致長年遭受他國侵犯。頂峰時凌雲國共有2000多萬人口,位列凡人國家前三的位置。
賈婉玲騎馬行走在主道上,沿途上千甲士組成的方陣正浩浩蕩蕩的向城外駛去。
龍臺鎮位於凌雲國東部邊境,此時凌雲國數十萬大軍正與東平國的大軍在此交戰。
一路上,賈婉玲聽到許多百姓議論邊境交戰的傳聞。
聽到百姓的議論,賈婉玲不由的面露擔憂之色,張晨所去的地方,正好屬於兩國的交戰區。
擔心張晨的安危,賈婉玲不自覺的加快腳步,很快來到凌雲城宰相府門外。
翻身下馬,看著懸掛高處的宰相府門匾,賈婉玲激動道“終於回來了”
幾名門者恰逢外出,看到門外的賈婉玲先是一愣,然後一人激動走向前俯身行禮說道“小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轉頭對身後的下人說道“快去通知在宰相大人,小姐回來了”,說話此人姓高,乃宰相府管事。
下人點頭激動的跑回府內通知宰相去了。
“剛回來”賈婉玲衝著高管事笑道。
高管家上前接過賈婉玲手中的馬繩,俯身伸手做出請的姿勢,開口道“小姐,快請進,宰相和夫人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高管家在賈婉玲未出生前就跟隨她的父親,為人正直對人友善,把賈婉玲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對待。
看著兩鬢髮白的高管家,賈婉玲不由心酸的說“高伯伯,多年未見身體可好”
高管家微微笑道“託小姐的福,身體無恙。小姐一路舟車勞累,我命家廚準備飯菜”
進入宰相府,從小服侍賈婉玲的家丁和丫鬟們,嘰嘰喳喳的圍著她有說有笑。
看著宰相府內熟悉的環境,賈婉玲心生感慨“還是老樣子,沒有什麼變化”
身旁的高管家笑著解釋道“老爺吩咐過,宅邸只修繕不改建,怕小姐回來覺得陌生”
高管家的話,讓賈婉玲鼻子一酸,帶著哭腔埋怨道“要不是天天逼著我學習琴棋詩畫,我才不想走”
聽到賈婉玲的埋怨,周圍的人都是笑著默不作聲。
時間不早了,高管家對身旁的丫鬟說道“帶小姐回房洗漱”
丫鬟恭敬行禮說道“是,高管家”
“小姐,老夫還有要事,就不打擾小姐休息了”說完,對著賈婉玲恭敬行了一禮後,轉身離開。
丫鬟領著賈婉玲回到自己的房間。進入屋內,發現屋內的擺設還是臨行前的樣子。屋內打掃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顯然房間經常有人打掃。
在幾名丫鬟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洗漱一番後,身著華貴的服飾前往主廳。
主廳內,賈婉玲的父親和母親端坐在椅子上。父親拿著茶杯,慢慢品嚐著茶水。母親一臉焦急,不時從椅子上坐起望向門外。
賈婉玲的父親賈忠民,人如其名,忠心愛國,愛民如子。
母親張玉珍,從小在農長大,14歲時結識賈婉玲的父親,彼此相愛。
夫婦二人共養育三個子女,老大賈祥鴻,老二賈婉玲,老三賈祥瑞。
老大賈祥鴻從小習武,一手長槍舞的虎虎生風,賈婉玲也是受大哥的影響,自幼喜愛武學。如今在邊境領兵抵禦東平國的進犯。
老三賈祥瑞頭腦聰明,不拘一格。喜歡惡搞,最害自己的大姐賈婉玲,每次惡搞完,都會被賈婉玲抓起來一頓胖揍。
“玉珍阿,你急什麼?剛才下人不是已經說了馬上到”看著一旁焦躁不安的張玉珍,賈忠民寬慰道。
“玲兒五年沒有回過家,我這個做母親的能不急嗎?哪像你!”張玉珍陰陽怪氣道。
賈忠民放下手中的茶杯,大聲的問道“我怎麼了?難道是我讓她走的?”
“不是你逼著她學她不喜歡的,她能不走嗎?”張玉珍翻起舊賬埋怨道。
“你……”一時被說的語塞,賈忠民只得拿起茶杯,悶悶喝茶。
“父親母親,這是怎麼了?遠遠的就能聽見你們兩人吵架聲,這是不歡迎我嗎?”賈婉玲站在門外說完,緩緩走進主廳。
看到闊別已久的女兒回來了,張玉珍激動的淚流滿面,跑過去伸手抱住賈婉玲,心疼的撫摸著她的臉頰說道“玲兒,你瘦了,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賈婉玲抱了抱自己的母親,安慰道“母親,我比走之前胖了不少”
說完,來到賈忠民身前,俯身恭敬行禮“父親,女兒回來看你了”
女兒能夠回來,作為父親的賈忠民心有愧疚。
聽到女兒說回來看望自己,更是連說了三個好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好,好,好,能安全回家就好。來人,馬上準備飯菜!”
一家丁走近躬身說道“老爺,小姐來的時候,已經準備了”
“玉珍,玲兒從潁川趕回來,肯定沒吃飯,有什麼話我們吃完飯再說也不遲”賈忠民起身對著張玉珍說道,隨後邁步走向膳廳。
張玉珍拉著賈婉玲的手,跟隨在賈忠民身後。用膳的路上不斷地詢問,武者聯盟累不累,辛不辛苦之類的話。
三人步入膳廳,找到對應的位置坐下後,賈婉玲奇怪開口“祥瑞去哪了?怎麼沒見他人?”
聽到小兒子的名字,賈忠民就來氣“你弟弟前幾天把禮部尚書的兒子給打了,讓我禁足了”
聽到弟弟打人,賈婉玲一臉黑線的苦笑道“等會吃完飯,我去找他談談”
一旁的張玉珍聽到賈婉玲要去找祥瑞,急忙說道“玲兒來回路途遙遠,吃完飯早些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張玉珍清楚賈婉玲的性格,說是找弟弟談談,其實是嘴上談,手上也彈,連著說就是談談。
大哥祥鴻為人坦誠,從不以大欺小。弟弟惡搞他,他只是微微一笑,當做沒有發生。做的太過會出聲警告幾句,但從不上手。
賈婉玲則完全不同,跟弟弟在一起,能動手的絕不動嘴,而且每次動手都是朝死裡打。每次賈婉玲打賈祥瑞,張玉珍內心都是忐忑不安,擔心祥瑞會被打死。
飯桌上,賈忠民不時詢問工作上的事,一旁的張玉珍則不斷往賈婉玲的碗裡夾菜,時不時的詢問是否有中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