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那個倉庫外面的牌子最多是有一點模糊但是還能看清。
不過考慮到這個城市已經被他們控制了能來這裡的都是從外市來的人,就算牌子壞了那些傢伙恐怕也會換一個牌子上去吧!
帶有鏽跡的大門虛掩著,李維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一把拉開了大門。
大門一開一股陰冷夾雜著發黴的空氣湧出拍打在眾人臉上。
倉庫內空間不大,雖然裡面沒燈但是外面的陽光也足以讓眾人看見裡面。
就連雜物也沒有幾樣,基本上裡面有什麼一眼就能全看見。
"確定是這裡嗎?就這個地方能做什麼佈置?"陳宇散佈出一點靈力來將倉庫內部探查了一遍之後卻什麼也沒檢查出來。
這時他也有點懷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或者說是他們解讀錯誤。
又或者那個保潔員提到這裡跟那個組織沒關係,只是他們太緊張了?
"有人接近。"李維瞟了一眼旁邊然後輕聲說道。
幾人趕緊後退離開倉庫門口。
是啊!雖然提到了這個倉庫但是陷阱又不一定會佈置在這裡。
這一片地區由於交通不便人跡罕見,本來就是一個殺人藏屍,交易贓物的好地方。
"一共多少人能感覺出來嗎?"陳宇小聲問道。
"具體的數量感覺不出來,但是人數不少。"陳宇小聲問李維也小聲答。
在感受到有人接近的時候他們之間的交流就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
"為什麼會有人來呢?"陳宇自言自語道。
先不說對方的人手,那方面的情報雖然他們猜測人手可能不多,但是畢竟還沒有得到證實。
在這種人跡罕見的地方要做陷阱對於宿體組成的組織來說,設個觸發式的結界才是正常反應。
這種結界也很好設,陳宇能設就連吳徵沒有相關技能的也勉強能設。
除非對方連一個有相關係統的宿體都沒有,但是卻有充足的人手在可能性太低了。
所以陳宇想不通,為什麼對方會讓人先出來暴露了位置。
這並不是李維感知敏銳的原因,就連陳宇和李靜也感知到了。
可能是他們後退的動作太明顯了,那些傢伙原本還和陳宇他們保持一定距離並且隱藏起來。
在陳宇他們後退之後又再次動了起來從隱藏的地方出來,然後裝成一種正常的走過來的樣子。
在見到了陳宇他們的時候還故作驚訝的問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那些傢伙雖然穿著破爛,身上還搞得髒兮兮的,但是那頭髮即便撒上一層灰依然能看出來平時有好好保養過。
正常情況不容易看出來,但是這幾人的觀察力都不是正常人的水平,他們這種偽裝自然是騙不到他們的。
"現在該怎麼回答?"陳宇小聲問向旁邊的李維。
這種情況他們沒有提前考慮,該怎麼回答只能臨時去想。
關鍵是現在根本不能給他們太多的思考時間,雖然平時陳宇的腦子還算可以但是一但緊張腦子就轉不起來了。
好在還有李維。他沒有思考太久便想到一個答案。
"我們是靈異愛好者,聽說了一個關於這裡的怪談,所以我們三個先在白天踩踩點如果情況可以晚上的時候就帶著同伴過來。"
李維的回答沒有間隔太久,看起來之前他和陳宇交頭接耳就像是遇到了陌生人之後在考慮要不要告訴實情的正常現象。
而且這個理由雖然說不上無懈可擊,但是之後如果他們還想接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李維會把他們塑造成一群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的一群人來找刺激。
幹什麼事都不能用常理來理解的那種,那樣的話就算對方感覺他們不對勁他們也可以自圓其說。
並且之後李維還會盡量引導談話的主動權,爭取套話。
況且,靈異事件這種事情本身就是人們口口相傳的,是否真實根本無法驗證。
對於他們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外來者來說說別的可能會說著說著就穿幫,但是靈異故事大不了把以前聽過的故事往這裡一套就行了。
實在不行還能讓陳宇現在製造一個怪談出來。
比如半夜裡廁所多出來的隔間裡面會有人朝你要紙。
"叔,你們應該都是在這附近的人吧?有沒有聽說過什麼?"李維問道。
說話那人嫌棄的擺擺手用彷彿在躲避什麼晦氣的東西似的感覺說道:"沒有,這裡正常的很。回去告訴你們朋友年紀輕輕的多幹點正事別老作死。"
接著就開始趕他們走。
"他們應該不是吧..."陳宇不確定的問道。
那群人原本是從一面集體走來,但是他們能感覺到在他們附近還有其他人在隱藏。
也就是說他們其實是被包圍的。
但是在那人趕他們走之後他們就真的順利的從包圍圈走了出來。
李維想了一下"應該不是,不然沒道理讓我們這麼離開,不過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我觀察了他們的手,手上的繭子不像是勞動產生的,更像是練拳產生的。"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路邊。
"我們可能是進入另一個事件中了。那句話可能只是被我們過分解讀了。"
這時李靜又開口了:"我剛才留下了好幾處標記,可以隨時開通空間通道在有標記的地方往返。"
聽到這裡李維和陳宇的眼睛頓時一亮,由於李靜的存在感實在太低了讓他們下意識的遺忘了她。
現在才想起來李靜是一個會使用各種空間魔法的魔法少女。
即便這個事件很可能和那些宿體沒什麼關係,但是既然已經撞見了那就順便摻和一下也是不錯的。
況且他們現在又沒有線索,萬一發現這個事件和那個組織也有關係呢?
再說了,當主線卡住的時候就去做支線,說不定支線的獎勵就和主線有關。
所以,如果童兮沃和王華健那邊沒有新收穫的情況下,他們晚上就用李靜留下的座標回到這裡看看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過現在,我們該怎麼回市區呢?"陳宇看著破敗且荒涼的馬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