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買回去是要在城市裡使用的,那肯定是首選體積較小的槍。
雖然武器的種類很多,有的體積較大沒發掛在牆上的就放在桌子上。
陳宇剛剛從一個反坦克武器旁走過,雖然看起來很帥不過這東西他能不能拿起來都是個問題。
當然需要的點數也很多,幾千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會有人買。
這種的武器直接就被他無視了...其實他三步兩回頭地看著特別想來一發。
'不想這種的在地面根本沒發拿,我也不會用。如果有手雷之類的可以考慮一下。';
轉了一圈順便詢問接待員有沒有消音器和手雷。得到了肯定答案的陳宇轉身走了出去。
因為太貴了,就算他只看上了幾個比較便宜的他和王華健的點數加起來都買不起。
更何況還有彈藥要買呢。
陳宇回到大廳發現王華健和那個帶路的學生正坐在大廳裡等著他。
陳宇看槍算上路上花的時間,一共也就十分鐘,王華健看起來已經在那裡坐著有一會了。
'這麼快就射完了?';陳宇記得王華健說他要去體驗一下射擊場,不過十分鐘不到這傢伙也很快了,陳宇還以為要等他一會呢。
'也對,一發子彈不到一秒就能出去,這傢伙本身也有槍主要是看看這裡的槍和外面的是不是一樣的。';
王華健見陳宇空著手出來有些奇怪,陳宇也看出王華健的疑惑
"太貴,而且不會買就先出來了。"
王華健也不奇怪"沒事一會我帶你去選。"隨後轉頭對那個帶路的學生問道:"你之前說能賺點數在哪?"
那個學生也是一臉驚奇:"你們還真想買啊!這裡雖然殺人只要罰錢就行,不過買這東西的也就是那幾個點數多到燒著玩的大佬。而且他們買了也沒人見他們用過。"
"那你就不用管了,我們買來自然有我們的用。"王華健微微一笑道。
那人無所謂第聳聳肩也不再管他們的事:"我推薦你們去**,在這裡賭的人一個個賭術高的不像話。"
"你們既然進了F班證明你們的賭術不怎麼樣。所以**最好,畢竟是學校舉辦的。"
"其實去鬥獸場和地下格鬥場也差不多,不過那裡暗中操作很嚴重所以還是**比較好,雖然賺的可能會少點,但是最起碼能靠運氣。"
"當然如果你們很能打也可以去地下格鬥場打拳,不過那裡屬於玩命的地方,鬥獸場更是。"
聽完那人的話兩人各有各的想法。
王華健想的是賭術不行,所以那種賭場就不考慮了,**場時間長收益不多,加上自己戰鬥力自認不低便想去地下格鬥場試試。
陳宇想的是自己戰鬥力在不用靈力的情況下不比普通人強。
**他想贏要靠運氣,不過對於運氣他一向沒什麼自信,而且就算贏收益恐怕也有限,花費的時間還久。
賭場的話雖然不會賭術,但是有土豆的幫助如果是棋牌類遊戲,可以憑藉土豆知道其他人手上的牌,那樣的話未必不能贏。
"帶我去地下格鬥場。"
"帶我去賭場。"
兩人同時說道,說完相互看了一眼。
王華健會去地下格鬥場陳宇不意外,王華健的戰鬥力他是體驗過的。
不過對於陳宇要去賭場王華健不是一般的驚訝,就憑著他之前***的表現怎麼看都不像會玩的。
如果他真的是靠作弊拿到的那副牌,那他打成那樣就是在玩自己,回去一定要再開一場訓練和陳宇切磋一下。
一個去地下格鬥場,一個去賭場也不算什麼事,畢竟點數都不是自己的。
不過兩人要去的地方不一樣而兩人都不認路倒是有些難辦。
"要不先送王華健去地下格鬥場,然後再帶我去賭場吧!"陳宇提議道。
王華健也表示沒問題。
不過那個學生一臉疑惑的表情:"我之前不是告訴你們格鬥場在賭場下面了嗎!"
...
那個學生把兩人帶到賭場大樓就以要去打工為由離開了。
兩人也沒在意,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在留著他也沒什麼用。
兩人在大樓一層便分開行動並約定誰完事了就直接回旅館去,**的事明天再說。
和王華健分別之後陳宇便開始在大樓裡閒逛。
也不算閒逛,畢竟他以前從沒玩過這些東西要熟悉一下規則,順便找找看有沒有適合他作弊的專案。
這一閒逛就停不下來了,他發現自己的眼界實在太窄了。
在這裡除了那些只在電影裡看過的賭博專案,還有很多他看過好幾遍都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怎麼玩的專案。
'這些東西都不適合我。';陳宇不去考慮他不知道的專案,對那些看起來就非常容易***的專案也不去理會。
最後他來到一間麻將房。
'打麻將嗎?';陳宇思考著。
雖然他也沒打過麻將,不過以前經常看親戚玩,規則相對來說比較熟悉。
而且打麻將的話要是能用土豆知道其他人的牌的話也能為自己帶來很大的優勢。
還有有土豆看著其他人如果***是會被抓住的。
'決定了就打麻將。';
決定下來之後陳宇便朝著前臺走去,兌換籌碼。
...
王華健走出通往地下一層的通道便感到一陣聲浪襲來。
正對著通道就是一個鐵籠,鐵籠裡兩個渾身浴血的男人正赤手空拳的纏在一起。
其中一人胸口已經凹下去一塊,但是依舊用牙咬住纏在他脖子上的手臂。
鐵籠外,一群人為了他們下注和支援的物件加油助威。
那瘋狂的樣子彷彿沒有鐵籠擋著,他們自己就會衝上去把另一人打死。
最終那個胸口凹下去一塊的人力氣越來越小,直到完全失去了呼吸。
另一人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捂著那條血肉模糊的手臂宣告著自己是勝利。
鐵籠外有人哀嘆,有人歡呼。
歡呼的人少了,可是聲音更大了。
籠子裡的人看起來無比悽慘,但是能看出來他是真心的高興。
雖然他的臉上少了一塊皮,鮮血還在往下流著,不過他還是衷心地笑了出來,露出嘴裡那為數不多的粘著血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