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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解降頭

今天是6月1日兒童節,雖然這個節日與我們沒有太大關係,但我今天還是要帶著胡狐去鷹潭市中心消費一番。

說實話,滇省的旭蝶寨我暫且先不去了,本來打算4月1日行動,可被期間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給耽擱了。

以我現在的實力屠一個小苗寨還是綽綽有餘的,所以就不著急了。

主要是屠了之後也得不到多少好處,旭蝶寨的大巫也算識相,知道我扛下艾冰心一招而不死之後就沒來找過我麻煩了。

……

在商場裡,我和媳婦正在討論她到底是穿水手服更好看,還是穿 JK 制服更迷人的時候,胡狐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心中老大不樂意了,最討厭在“辦正事”的時候被人打擾,她摸出手機,我湊過去一看,是趙夢醒的父親打過來的電話。

胡狐接通之後那邊便傳來了我老丈人的聲音,“夢醒,小陽在旁邊嗎?”

胡狐看了我一眼,旋即回答道:“爸爸,向陽在我旁邊,怎麼了嘛?”

電話那頭聽到媳婦的回答,彷彿聲音變得輕快了一些,“你把手機給小陽”

媳婦似笑非笑的把手機遞給了我,“爸爸,什麼事?”

“小陽,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的孩子近一個月身體浮腫、食慾不振、總是提不起精神,你不是有一個懂醫術的朋友嗎?我想麻煩他過來看看”

我聽後眉頭皺了皺,趙夢醒的父親說的那個人就是謝仁釧。

我、胡狐、胡叔學的都是道家術法,對中醫之術也算精通,但謝仁釧的苗醫之術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但我還是問了一句,“爸爸,去醫院看過了嗎?”

“看過了,原本醫生以為是腎病,但朋友家孩子還小,做了各種檢查都沒查出問題,也吃了不少藥都不見好”

我聽後也挺無奈的,本來今天打算出來舒舒服服過兒童節的,沒辦法,老丈人吩咐下來的事不得不辦。

我又問了地址,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其實我們五人一妖多少都會一點中醫術,但我還是要叫上謝仁釧。

說實話,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來,也積累了不少經驗。

一般的疑難雜症,醫院都能檢查的出來,如果是不一般的就必須要我們這種懂行的修行者出手了。

比如被下了蠱、降頭、某種邪術。

我的邁巴赫自從鐘山大戰之後就找不到了,現在我跟媳婦只能在手機上打一輛車前往了。

地址在南昌市中心,那家的男主人姓高名巖,是做建材生意的。

40分鐘後,我們到了一座叫康橋公寓的高檔小區,下車之後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邁巴赫S680。

我和胡狐走了過去,謝仁釧還穿著名貴的商務西裝咧著一張大嘴靠在車邊,“小陽呀,我們幾個人中就你最閒,我還在開會呢,就被你叫過來了”

我笑眯眯的瞟了他一眼,“謝大老闆,看來小弟現在是請不動你了”

謝仁釧咂摸了一下嘴,“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的團寵請我辦事,是給我面子呀”

我們又在小區門口胡扯了一會兒,在路邊站了很久的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客氣的問我:“你是張向陽,張先生嗎?”

我轉頭看向這個中年男人,他眼眶發青,面容略顯憔悴,頭上還有稀疏的白頭髮,鬍子應該也好久沒有颳了。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是高先生?你認識我呀?”

高巖呵呵一笑,就要給我遞煙,“我聽趙大哥提起過你,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我與趙大哥的愛女見過幾次面,所以就認出來了”,說著還朝著胡狐微微點了點頭。

媳婦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高叔叔,你好”

謝仁釧在旁邊嘿嘿直笑,“我看這位老兄在門口站了許久,原來就是我們這次的幫扶物件呀”

高巖疑惑的看向了謝仁釧,我們又互相介紹和客套了一番,才進了小區。

……

我們一行人到了高巖家中,一個保姆模樣的老阿姨已經為我們泡好了茶。

我也沒心情喝茶了,直接讓高巖帶我們去看他的孩子。

高巖聽後大喜,便領著我們進了一間小房間,房間裡有兩個人,分別是一個全身浮腫的小男孩,八九歲模樣;和一位正在哭天抹淚的中年婦人。

中年婦人應該是高巖的妻子,高巖寬慰了幾句自已的夫人,就跟我們介紹起了具體情況:

“我家兒子原本瘦瘦的,但很精神,兩個星期前突然胖了很多,我們原本以為是長肉了。但後面發現了不對勁,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是甲狀腺炎,又說是腎盂腎炎,反正也沒看好,這幾天都沒怎麼吃飯,總是要睡覺。”

趁著高巖說明情況的工夫,我已經看出了問題,是被人下了降頭。

被下了降頭的人有一個明顯特徵:眼睛裡有紅色或者黑色豎線。

高巖的兒子兩隻眼睛裡就有紅色的豎線。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雖然眾人都不會解降頭,但還是有操作的空間的。

降頭分為很多種,其中蟲降就與華夏的蠱毒類似,謝仁釧是可以解開的,先由謝仁釧看看是不是被下了蟲降。

謝仁釧給我使了一個眼神,我心下會意,便對高巖夫妻說:“我們要想辦法給你兒子治病,你們先出去一下”

高巖夫妻對視一眼,中年女人顯然不想走,但還是被高巖拉了出去,媳婦還貼心的把門關上,又從裡面反鎖了。

旋即謝仁釧右手一晃,放出了一隻大號蜈蚣,足有20厘米長,全身呈現暗紅色,兩邊密密麻麻的附足,看得我是一陣噁心。

然後這隻大蜈蚣直接爬進了小男孩的嘴裡,旁邊的謝仁釧不停掐動著法訣,口中還唸唸有詞。

大概五分鐘後大蜈蚣又從小男孩嘴裡爬了出來,後又徑直鑽進了謝仁釧的手心之中。

旋即謝仁釧搖了搖頭,“不是蟲降”

那沒辦法了,到我表演了,我直接從乾坤袋中摸出了一張藍色的辟邪符、一瓶礦泉水、一個大碗。

將礦泉水倒入大碗中,右手一晃,辟邪符無火自燃,然後灰燼便全部撒在了碗裡的水中,我將這碗水喂小男孩喝下。

這還沒完,蠱毒和降頭不同於華夏傳統的邪術,單純的喝辟邪符水還沒用。

辟邪符水只是催化劑,這碗辟邪符水喝下,給小男孩下降頭的那個人就會有所感應,下面我就要跟他鬥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