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山救人。”上官辭帶著幾人向門外跑去。
集結了眾人。
“諸位,營地可能遇襲了,黎予姣和陳興祥兩位同學可能出事了,需要大家上山尋找,如果不願意的就原地休整,不要亂跑,訓練結束,結果在回訓練營以後會宣佈的!”
鄧嶼秋見徐禮準備跟著大家上山。
鄧嶼秋趕忙拉住他,低聲說道:“你不要命啦,你剛剛才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流了那麼多血,你現在身體很虛弱,別勉自已了!”
徐禮卻搖搖頭,堅定地說:“我沒事,不能讓那些惡人得逞!肯定是之前課上教官們說到的陳斯,他派人來殺黎予姣的,讓我們失去一名治癒系異能者!真是廢物,總是給大家添麻煩!”
鄧嶼秋還想再勸,徐禮已經加入了救援隊伍,朝著山上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鄧嶼秋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不知道徐禮經歷過什麼,對弱小的人總是有很大的敵意,可弱小的人真的遇到危險又會挺身而出。
眾人上了山,四散開來,展開搜尋。
徐禮捂著傷口,強忍著傷痛,一步步艱難地走著。
“快看,那邊好像有血跡!”有人喊道。
大家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果然發現了一些血跡。他們沿著血跡追蹤,最終在一個山洞前停下。
“裡面好像有動靜。”另一個人說。
徐禮給季泠笙等人發了訊號後催動異能,警惕地走進山洞。洞內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令人作嘔。
突然,一隻巨大的變異獸從黑暗中撲了出來。徐禮來不及躲閃,被變異獸狠狠地撲倒在地。他奮力掙扎,但力量懸殊太大。
就在這時,一隻獅子閃過,變異獸瞬間被撞飛了出去。
陳頌揚催動異能,地面長出無數的藤蔓束縛著變異獸,變異獸發出不甘的嘶吼,奮力的掙扎著。
趁著變異獸被束縛,鄧嶼秋跑過去把徐禮拉到遠處來。
藤蔓越來越多,變異獸掙扎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季泠笙指揮著獅子攻上去。
“妞妞!撕碎它!”
妞妞鋒利的爪子在變異獸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祁睿!到你了!”
火焰順著藤蔓攀上變異獸的身體,變異獸發出痛苦的嘶吼聲。
火焰越燒越大,幾人退出了山洞。
季泠笙檢查著徐禮的傷勢。
“季教官,你們配合的好厲害啊,這麼輕鬆就把這隻變異獸殺死了。”
“這沒什麼的,以後你們也可以。”
用生理鹽水給徐禮簡單清洗了傷口。
“好了,沒什麼大問題,後背擦傷不算太嚴重,但是也不輕,手掌的傷需要儘快治療,但沒有惡化。”
季泠笙朝著一邊的鄧嶼秋招手:“鄧嶼秋過來,送他下山去休息。”
徐禮忽然暴虐的嘶吼:“季教官,我不需要休息!我可以的,我不會拖團隊後腿的!”
季泠笙嚇的手一抖,手裡的棉籤和生理鹽水掉在地上。
“徐禮,你冷靜一下!”季泠笙試圖讓徐禮平靜下來,“你現在需要休息,否則傷口會惡化的。”
但徐禮根本聽不進去,他甩開鄧嶼秋的手,站了起來。
“我說了,我不需要休息!”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季泠笙見狀,知道此時的徐禮無法溝通,便示意其他人將他按住。
“先把他帶回去吧。”季泠笙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裡交給我們處理。”
待徐禮被帶走後,季泠笙等人再次進入山洞。
變異獸已被燒成灰燼,空氣中瀰漫著燒焦的味道。
季泠笙在山洞內仔細檢視,希望能找到一些關於黎予姣和陳興祥的線索。
最後也只撿到了變異獸的晶體。
季泠笙隨手一扔給妞妞。
“妞妞,賞你了。”
一邊的祁睿急了。
“我靠,季泠笙,高階變異獸的晶體啊!你就這麼給妞妞了?”
“你可以從妞妞嘴巴里面扣出來啊~”
“好了,你倆別鬧了,這次戰鬥妞妞功不可沒,晶體就應該歸我們妞妞。我們趕緊去裡面找找看黎予姣她們在不在吧。”陳頌揚摸了一把妞妞的頭,帶頭往山洞深處走去。
越往裡走,光線越暗。季泠笙開啟手電筒,照亮前方的路。突然,她發現石壁上有一些奇怪的刻痕,像是一種古老的文字。她走近細看,發現這些刻痕似乎是在講述一個故事。
季泠笙正想仔細研究,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她回頭一看,只見祁睿不知被什麼東西絆倒,摔倒在地。
“怎麼回事?”季泠笙連忙跑過去扶起他。
“我......我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祁睿臉色蒼白地指著腳下。
季泠笙低頭一看,發現地上有一個凸起的石頭,上面沾滿了鮮血。她心中一沉,意識到這裡可能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戰鬥。
“大家小心!”季泠笙提醒道。
他們繼續向前走,終於在山洞的盡頭發現了黎予姣和陳興祥。
季泠笙粗略的為兩人檢查了身體,陳興祥受了重傷,後腦還有傷口,昏迷不醒,奄奄一息,兩人的胳膊上還有變異獸的齒痕,而一邊的黎予姣除了胳膊上的齒痕,並無其他外傷。
見到他們的樣子,季泠笙也明白了剛剛祁睿踩到的石頭上的血跡是倒黴蛋陳興祥的,也放鬆了緊繃的心情
“來,你倆先把人背下山吧。我通知洛凜過來,這傢伙的傷太嚴重了。黎予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季泠笙焦急地說道。
幾人回到山洞口,徐禮跟個小孩一樣在地上撒潑打滾,不讓人碰。
鄧嶼鳳試圖拉他起來:“喂,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嘛?我們不是嫌棄你拖後腿,是防止你的傷口惡化才讓你先下山休息的!”
“鄧嶼秋,這裡我來吧,你通知大家,人找到了,跟著大家回去營地休整。”
“你們也先回去吧,這裡我處理。”
徐禮見人找到了,也想要離開了。
季泠笙摁住他的肩膀坐在石頭上,示意其他人先離開。
“說說吧,什麼情況?”
“什麼?什麼情況?季教官說什麼呢?”
季泠笙也不說話就這麼冷冷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