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雲卿才發現屋內威壓如此嚴重,逆徒都快被威壓打得快斷了氣,趴在地上倒有苟延殘喘的樣子。
這算你欠本座的!下次記得要還!
雲卿一咬牙,元神虛虛凝飄在半空中,雙手結印術法朝著威壓源頭打去。
也只是一瞬,高空中的崔晉感知到熟悉的法力波動,原本嚴肅的神情有一絲破解。
“阿卿?”
不過這個法力怎麼這麼弱??
也是這一擊用了雲卿這段時間攢的大多氣力,整個人又軟綿綿掉回狗身,陷入沉睡。
也就是這一瞬,蕭十里感覺到身上威壓一鬆,立馬飛閃離開。
用盡了最快的速度趕緊離開崢嶸峰頂,離開之際他曾回頭看了一眼那高空的凌立於頂的人。
一頭白髮尤為亮眼,冷俊的面龐,沒有表情。
只是那一眼,蕭十里對上了那雙眼睛,那雙眼睛沒有絲毫情緒的冷冽的眼睛。
猶如千年的寒冰冷寂得格外讓人感到恐懼。
蕭十里不由加快了速度趕緊離開,雖然所隔千米,
蕭十里明白,只要他願意,只不過一息間便能到自已面前,碾死自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崔晉看著殿裡那地上清晰可見的血印,破爛不堪的書信,大手一揮間全部消失不見。
視線瞧見角落裡那個儲物袋,抬手間。儲物袋已經到自已手裡。
只是放在手上靜靜看著眼神流轉間,多了幾分柔情。
蕭十里沒有直接回雲景峰,而是躲去了天池峰繞了一圈才回了雲景峰。
一回到雲景峰蕭十里吐了一大口血,顧不得其他,猛得吃了枚丹藥才緩了口氣。
也只是幾息間蕭十里又猛吐了一口血,稍稍運功穩定心脈。
將功法運轉整個小周天,將破損的經脈一一修復。
半個時辰過去,才堪堪將受損的經脈修復完成。
這時候蕭十里才注意到身旁陷入昏厥的狗崽子,
想必是剛才在崢嶸峰的時候,崔師叔的威壓所致。
蕭十里給狗崽子餵了丹藥,便沒有再管它。
而是到一邊的泉水邊清洗身上的血痂,思緒放空時,讓他回想起自已被威壓打得趴在地上苟延殘喘之時。
他隱約好像看到了,師父……
師父還說,這是他欠的,記得要還?
蕭十里忍不住勾唇嗤笑,他真的瘋了,是不是太久沒見師父,現在倒想起師父來了。
隨著意識逐漸清晰,理了理思緒,蕭十里斂住笑容,一臉認真的看向狗崽子。
隨即又否定了自已的想法喃喃自語道,
“當初法力可是探了又探……不知道自已在懷疑些什麼……明天就可以去雪境峰找師父了……”
“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喜歡狗崽子,其實狗崽子挺可愛,長得很有特別,脾氣和長相一樣……師父應該會喜歡的。”
蕭十里清洗完後,看著滿是血汙的衣袍,抬手就將衣袍丟掉。
又在儲物袋裡翻了又翻,蕭十里臉越來越黑依舊是沒有找到一套衣袍。
又黑著臉將丟掉的衣袍撿回來,用清洗術洗了又洗一連洗了好幾遍,才一臉勉強地穿下。
心裡暗自盤算著可以領新衣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