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卻是真的還沒想這些男女之事。”劉波兒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道。
他確實還不至於如此變態。
剛來到村子不久,就想著和善良的小妹妹們一起探索大道。
“嗨,你太虛,咳咳,不是,你還年輕。”
王嬸面色一紅,差點就脫口而出,但還是及時止損了。
她雖然經常沒什麼分寸,但確實也是沒什麼分寸。
“呃……”一陣烏鴉飛過~
劉波兒表情微微一滯,無言以對,只能低著頭扒拉飯。
痛,真的太痛了!
怎麼說呢,他決定必須得儘快恢復他的身體。
要不然,真的總是不自覺的社死。
他劉波兒一定要拒絕社死。
拒絕社死,從強身健體開始。
此刻,
王嬸的內心深處也在吐槽著。
“唉,你就說這小男人長得……
那叫一個招人稀罕啊,可惜了。
你說長得帥有什麼用?
這麼年輕,居然就虛弱成這樣,要不然高低得撮合他和我那大侄女。
我那大侄女除了比普通女孩胖了個百八十斤,那也是閉月羞花之資,沉魚落雁之貌。
還有這小傢伙,
都已經丟這麼久了,居然沒有人來找?
這當家的都是些什麼人!
唉,找男人還是得找她老公那樣的,長短圍度都不重要,主要是時間得有保證才行。
王嬸內心不斷嘆息,臉上有著惋惜之色。
同時不禁暗地裡瞟了一眼嘬著小酒的當家的。
嘴角不禁流露出了三分滿足,三分滿足,還是隻有三分滿足。
“啊,這酸爽,才夠味。”王叔輕輕放下酒杯,長吁一聲,道:“小王不著急,你跟著瞎著急啥,這件事讓他自己決定,他的條件這麼好,又不缺姑娘喜歡,你跟著瞎著什麼急。”
“呦呦,硬氣了啊。”
聽到喝了酒的王叔如此質疑。
並且對自己冷語相向。
王嬸大驚,臉瞬間耷拉了下來,男人,你在玩火不成?
一瞬間,房間的溫度驟降,驟降在不知道多少攝氏度之內。
“你個沒良心的,我就說幾句你也要管,不許喝了,沒收。”
王嬸怒氣值上湧,臉上一陣陰晴變換,身子一起,直接釜底抽薪一般斷絕了王叔根本法寶,徑直向後走去。
“哎,你你你…”王叔內心一驚,“這婆娘好狠毒的心啊。”
“哼,你要怎樣!”王嬸停下腳,轉頭冷冷的盯著膽敢忤逆自己的男人。
“啊,沒事,今天的魚真好吃啊!”
王叔被寒氣一攝,渾身忍不住激靈一下,順勢遏制住了躁動的心,庫庫扒拉飯,“這可是鬥宗強者,我能鬥得過她?”
“一會她直接鬥氣化罵,我豈不是自討苦吃。”
劉波兒看著這一幕,暗自發笑。
然後繼續庫庫扒拉飯。
說實話,這張嬸有將近一個月沒來了,他還以為她終於放棄了,沒想到終究還是執著至此。
真可謂是持之以恆的典範,鍥而不捨的楷模。
關鍵是你來就來吧,還非要帶點東西,你瞅瞅,這多不合適啊。劉波兒又夾了一口魚,內心感慨道。
不過這魚確實挺巴適的。
多吃些魚肉,不僅好消化,而且有助於增強自己的抵抗力。
愚蠢的嬸子,嘴上常常沒有把門的嬸子,廚藝還是那麼的頂。
可以,得到了劉波兒的高階評價。
好吃,
兩個字完美的詮釋了什麼才叫大廚。
收繳了王叔本命法寶的王嬸很快就回來了。
不過她拿著一些其他的東西。
她坐下來,遞給了劉波兒一沓婚書。
“尬,尬。”
看著大大的婚字,劉波兒有些無語,什麼個情況,中間那麼多環節呢?
他雖然不喜歡太過繁瑣但也不太贊同太過於敷衍罷?
三書六禮,三媒六聘都哪去了?
啊!呸呸呸,誰說他要嫁……他要娶了!
張嬸,我觀你已有取打之道。
“來,看看,你張嬸說這些姑娘都是不要聘禮也要嫁給你的,而且家境殷實。都是咱周邊富實的人家。”
說著,王嬸還用手在胸前比劃了一下,大抵是想說明真的很富實。
劉波兒知道是哪一種的富實。
鎮子中的人大多衣食無憂,但也僅僅能保證不餓死,富實的人家才能滿足精神需求!
“哦。”劉波兒不動聲色的接過這一沓,然後放在桌上,繼續享用這份晚餐。
普通人家,一天只有兩頓飯。
這漫漫長夜,他可得多攝入一些營養。
要不然他得嘛時候才能成為這老王家不虛的男神。
他得嘛時候才能真正的煉虛化精,化虛為強,成為這渭河鎮真正的高手。
他堂堂修仙者,歡喜宗過來的大魔頭,難道不要面子的嗎?
那到底什麼時候呢?
嗯,就在不遠的~以後。
……
“呼呼哈嘿,哈~哈呼嘿。”
院落中,藉著淡淡的光,劉波兒帶著小沙子打起了一套拳。
打拳,他是認真的!
強身健體,要從小孩子抓起。
畢竟兒童就像那初升的朝陽,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他作為小沙子的啟蒙老師,必須帶著小沙子從起點就比他人家的小孩子有實力。
要不然,他怎麼對得起王叔一家人對他照顧呢。
他修仙者也是講究面子這種東西的。
呼呼哈嘿,我打!
呼~
哈嘿。
津門第一的拳,果然不同凡響!
打完一套拳,劉波兒只感覺腰痠背痛,腰膝痠軟,身體疲憊不堪。
唉,真的好虛哦!
真的,他真後悔,當時怎麼就學著那藍袍身影幹了這麼一件蠢事呢。
但這卻再一次大幅度調動了他煉虛化精,化虛為強的決心。
修仙,我劉波兒是認真的!
看著依舊在呼呼打拳的王沙子,劉波兒收攏了沮喪,他和小孩計較什麼。
奇怪,他已經是一個男人了。
而小沙子還是個學前兒童,眾所周知,孩子,尤其是小孩子,他們的精力一直都是一個謎一般的存在。
虛不虛的他認為絕對是有什麼特殊的誘因,他絕不是腎虛。
而且關鍵是,他確實不是腎虛,嗯,絕對是因為那天摸了太多次的河水。
河水太涼了,他又多次觸碰,寒氣刺激下,才導致的。
雖然村子裡的,鎮子上的老中醫都說他是腎虛而身虛。
而且他也不是肉穿。
但他是不信滴,男人一定要有這種自信。
自信的男人,最帥!
嗯,默默地給自己點了個贊。
劉波兒繼續強腎健體。
修仙就是要持之以恆的努力才行。
加油,他還得回去完成應該完成的任務才行啊!
很快,夏季的夜很晚也很短。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劉波兒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他不約,他直接睡。
躺在硬硬的硬臥上,劉波兒閉上了眼,他覺得他必須得想個法子,怎麼能破了張嬸的上進心呢?
不知不覺中,他聽著隔壁窸窸窣窣的聲響睡著了……
“一如既往的虛啊,王叔。”
……
陽光普照,太陽妹妹悄悄地拍打著劉波兒。
一如既往的那麼調皮。
他醒了。
啊,年輕真好啊,說睡就睡,想起就起。
劉波兒打了水,洗了洗臉,看著清水中的俊秀面龐,嘴角不禁微微上揚,真帥啊!
他劉波兒不管何時何地,身處何方,那都是一頂一的帥氣。
簡單洗漱一番,劉波兒在鍋裡撿了個餅子,帶上充當戒尺的摺扇,準備去工作。
“早啊,王小夫子。”
行走在鄉間的小路,遇到的挑著扁擔的大叔笑著和他打招呼道。
“早,劉叔。”劉波兒笑著回應道。
作為一位光榮的兒童啟蒙教師,他也被村民尊敬的稱呼一聲夫子。
雖然他不小。
但誰讓他報年齡的時候報的是十六歲呢?
啊嗚嗚嗚。
沒辦法,小夫子,就小夫子吧。
這時村民對他的愛戴。
能夠得到村民們一聲發自內心的小夫子稱號,那也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對不對?
而且…這畢竟是長輩嘛,叫小王夫子也未嘗不可。
像是他的學生們,那都是非常統一的懂事的,一口一個夫子的叫著。
兩地相距不遠。
穿梭小半個村子。
很快,劉波兒就來到了他工作的地點。
一個不算小的茅草搭做的簡單版學堂。
說它不算小,是真的不小,茅草覆蓋面積大概相當於大學裡的大教室。
嗯……
比大教室還要大的教室。
另外,屋子旁的一大片空地都屬於他的直轄領地。
算是成功的在異世界有了第一套房產,雖然還沒有完成過戶。
但這並不重要,因為他是修仙者。
如果以後得道成仙,那是要住在天上的。
不過關於這處草堂,劉波兒還是很滿意的。
怎麼說呢。
面積廣是一個原因。
還有就是地勢挺高的,登高望遠,風景不錯。
渭河村雖然只是一個小村落,但還是蠻有風景秀麗的。
而且這地段屬於渭南村全村的中央地帶,也可以毫不謙虛的稱一聲:
村中心,寸土寸土。
“劉波兒哥哥,早。”
一個大約五歲的小女孩眨著大眼睛,在一位身材纖細,二八年華的小姑娘領著下,從另一個方向,蹦蹦跳跳的也到了這裡。
小姑娘眉目含羞,尤其是看到了劉波兒,愈發如是。
“啊,早啊,小葉子。”劉波兒伸出邪惡,咳咳…聖潔的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
這頭髮多好啊,都是小baby怎麼沙子就是長不出來呢?
莫非真是叫沙子叫的?
……
可頭髮和草?
唉,看來小沙子註定是要頂著光頭強強哥的稱號了。
但小沙子首先得強大起來才行。
好在他有一個修仙者的老師。
屆時,小沙子肯定能捍衛住強哥的名頭。
不給強哥丟臉,墮了強哥的高聲望。
“早,秀兒。”劉波兒露出一個微笑對帶著小葉子的姑娘致以親切的問候。
“啊,啊,早,早啊,劉波兒哥哥。”女孩顯然有些羞澀,悄悄滴低下了頭,但眼神還總是偷偷的瞄著面前的帥哥。
“啊~劉波兒哥哥真的太帥了!”她在內心不斷感慨道。
劉波兒來之前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帥的人。
內心猶如小鹿亂撞般。
撲通撲通的。
她是來旁聽的,因為村子裡以前雖然也有教識字的老先生,
但,首先他是一個老先生。
其次,這個老先生還只教男孩子,還只教一部分他覺得聰明的。
因為老夫子嘛,可能是年紀大了,精力有限。
不像他,虛點怎麼了,精力…雖說他也沒什麼精力,但這只是一時的,他一口氣收了數十弟子。
當然了,在村子裡面,其實能交得起束脩的也就二三十人,大部分人還是沒有閒錢的。
即使所謂的束脩也沒啥。
一般就是些吃的偶爾有些人可能交點銅板。
但是……
雖然他們也想讓自己的孩子認字,嗯…渭南茅草學堂只提供認字教導。但大部分人還是在認幾個字和多吃點上選擇了吃……
劉波兒倒也是能夠了解。
因為,只有吃到了自己的肚子裡那才能算是自己的。
不過不同生產力下,這也是很正常的。
滿懷正義的劉波兒秉持大愛仙尊的教導,大開草堂之門,開始招收女弟子,還允許交不上束脩的孩子來旁聽。
這堪稱是渭南草學堂的開天闢地之作。
不過因為場地有限,旁聽也只能在草堂外旁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有了區別,才不會鬧事。
而秀兒,就屬於這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