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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認親宴再見聶垚

等他再想找文茵時,整棟大樓裡都看不見她的影子了。

包括文宇航和風殤雪也都不見了,現場剩下的跟她有關的只有一份他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

上面寫明瞭孩子和公司轉讓的一千萬全部給文茵。

而且他也簽了字,按了手印。

但這些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風良遠連忙打電話給文茵,可對方手機關機,根本打不通。

“風總,趕緊滾吧!現在這裡是我的地盤了!”

收購的人滿臉嘲諷地看著他。

風良遠大怒:“該滾的是你!我壓根沒同意轉讓,這字也不是我籤的!”

“嘖~手印都按了,是不是你自己願意的重要嗎?”

“既然風總不願意走,那我也只好攆人了!”

那人一揮手,幾個保鏢立即上前把他架了出去。

包括躺在角落裡滿身屎尿的趙春華,也被一起丟了出去。

風良遠摔倒在大街上,因為宿醉,他連站都站不穩。

趙春華拼命地發出聲音:

“啊!!遠……啊……”

風良遠找不到人撒氣,便將火撒在了趙春華身上。

“都是你!都是你!!!”

“你逼我報仇,逼我騙秦婉,害我淪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現在你滿意了?”

風良遠死死掐著趙春華的脖子。

趙春華含著眼淚將一張紙塞到他手裡。

風良遠鬆開了她,將握成一團的紙開啟,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字。

“文,騙,兒,不,是,親,生。”

這些字寫得歪歪扭扭,也不知道趙春華是怎麼寫出來的。

風良遠從這些字中很快推斷出了趙春華的意思。

“你是說文茵在騙我,兒……兒是宇航,宇航不是我親生的!”

趙春華拼命地做出點頭的動作。

風良遠臉色蒼白地摔坐在地:“不可能!宇航不是我親生的還能是誰!”

“趙……趙……”

趙春華努力地發出聲音,可她的聲音不清楚,風良遠根本聽不懂。

她只能用手指在地上寫字。

“趙?”風良遠不解地一直呢喃:

“趙……趙……”

他終於想起來了:“趙子耀!是趙子耀!”

趙春華拼命點頭。

得知這一訊息,風良遠如遭雷劈般愣在原地。

文茵跟趙子耀有一腿,文宇航不是他親生的。

她還騙走了他最後一筆錢,騙他簽了離婚協議。

除了這些,她說愛他也是騙他的?

從一開始他就是文茵為她肚子裡趙子耀的孩子找的新爹!

往事種種在腦中劃過,風良遠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風良遠這邊雞飛狗跳,秦家卻很熱鬧。

因為今天是風希希認柏雪蘭為幹奶奶的好日子。

柏雪蘭特意挑了秦家孩子都放暑假的時間辦宴席,在詢問了風彥樺,風君雅還有風彥書的意見後,一起認了。

一下多了四個孫子孫女,柏雪蘭全天都高興得合不攏嘴。

為了給幾個孩子禮物,她從打定主意開始就準備了。

風彥樺在警校就讀,柏雪蘭就特意給自家族裡的人打了招呼,儘可能給他鋪好路。

風君雅讀律法,她就聯絡了業內知名律師做她的導師。

風彥書年紀還小,但以後應該是要往娛樂圈發展。

柏雪蘭就知會了各大導演,在不影響孩子正常學習和生活的情況下給他安排一些露臉的機會。

至於風希希,小傢伙太厲害了。

柏雪蘭不知道送什麼,就親手做了一桌小孩子口味版的滿漢全席送給她。

柏雪蘭是真心認這幾個孩子的,所有人都能看出來。

因而今天這場認親宴,不僅是認親,更是為這幾個孩子以後鋪路。

宴會上賓客眾多,各自都有各自的交際圈子。

風希希就帶著風彥書,宮筱筱還有周淮之去休閒室玩。

四個孩子正堆著積木呢,忽然聽到窗戶後面的花園傳來爭吵聲。

風希希的瓜癮犯了,連忙跑到陽臺上。

怕個子矮看不清底下,她還特意搬了一張凳子過來踩著。

踩到凳子上後,她就看見了下面的人。

是大哥風彥樺和聶垚。

自從畢業晚會過後,聶垚就沒有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今天再見,他似乎瘦了很多,人也憔悴了很多。

風希希正觀望著,周淮之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把他知道的瓜分享給風希希。

“聽說去年他跟他爸大吵了一架,然後就被趕出去了。”

風希希掐指一算:“是因為那個壞女人!”

周淮之微微點頭:

“聶垚跟陸琴在一起了,聽說陸琴連孩子都生了,但是聶家不同意她嫁進來。”

“為什麼呀?”宮筱筱好奇地問。

風彥書解釋道:“當然是因為那個女人很壞啦!”

風希希附和著點頭:“對對對!那個女人可壞可壞了!”

周淮之看向風希希嫌棄的眼眸不由得輕笑:

“我倒覺得聶垚的父母不讓陸琴進門的根本原因在你家。”

風希希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家?”

周淮之點頭:“對!秦家勢頭如日中天,聶家本就不如秦家,而聶垚的父親說起來也是在秦家下面討生活的。”

“聶垚父親有十幾個兒子,聶垚樣貌普通,能力普通,之所以能被他父親瞧上眼就是因為他跟風彥樺玩得很好。”

“可他為了陸琴不僅跟風彥樺和風君雅鬧掰了,甚至還放棄了自己好不容易考到的大學,陪著陸琴去讀專科。”

“我要是聶垚他爸,一定把他逐出家門!”

風希希聽完周淮之的話,滿眼崇拜地點頭:

“哦哦~原來是這樣!淮之哥哥,你真膩害!懂得真多!”

周淮之勾起嘴角:“那當然了!”

“快別出聲了,我們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風希希一聽到聲音就示意眾人噤聲,然後豎起耳朵聽。

“風子,看在我們朋友多年的份上,你就再幫我一次吧!”聶垚哀求著風彥樺。

風彥樺眉頭緊皺,語氣冷硬道:

“聶垚,你是不是忘了,上次畢業晚會上我們已經絕交了!”

“我們早就不是朋友了!”

“風子,你當真就這麼絕情嗎?”

聶垚一臉失望,好像是風彥樺欠了他似的。

“不是我絕情,是你被豬油蒙了心,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我是不可能幫你的!”風彥樺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