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蕭震泰的敘述,王若清強壓怒火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您覺得呢?”
王若清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熊熊怒火,張口罵道,“掃了這狗日的雙田會社!全部抓起來按律治罪!該殺的殺,該判的判!
最爾小邦,畏威而不懷德,竟敢在大秦的境內為非作歹,簡直無法無天!”
蕭震泰也沒想到這老爺子雖然歲數大了,脾氣倒還挺爆,這回換成他反過來勸著王若清。
“老爺子,這事我是這麼想的,第一,咱們巡防營的職責是肅清匪患,白崇喜失蹤一事,縣衙已經立桉了,按理說壓根兒不歸我們管。
第二,康寶成跟我說的是不是實情?雙田會社到底有沒有做過那麼多惡事,還有待查證,我不想貿然發生衝突,給別人當槍使。
第三,扶桑雖小,可畢竟也是大秦附屬國,咱們一旦對雙田會社下手,引起兩國紛爭,說實話我還真怕我這小身板頂不住。”
王若清憤憤不平道,“那難道就看著這些狗賊在我大秦作惡不成?”
“您先別急,此事我既然接了,就定然不會坐視不理,您操勞了一天,時候也不早了,先回去歇著,給一夜時間容我想想,您看如何?”
蕭震泰說話間衝著王源使了個眼色,王源心領神會地扶起老爺子,一邊勸說,一邊攙著他往外走去。
王若清臨出門前還不忘回頭再次囑咐一句,“抓緊時間,人命關天的事情,你晚一步出手,白崇喜那小子的命就保不住了。”
蕭震泰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老爺子離去。
王若清走後,蕭震泰坐在椅子上,又一次皺緊了雙眉。
他孃的成年人的世界真沒有一件容易的事情,自從來了河源縣任職,感覺皺眉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因為棘手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
“進來吧,還藏啥呢?我都聽到你的腳步聲了。”蕭震泰睜開雙眼,看著門口暗中觀察地小翠說道。
見他發現,小翠這才端著個托盤走了進來,邊走邊道,“咋了?嫌棄我走路聲音大?那你就去找個裹小腳的,走起路來輕得很呢。”
蕭震泰莫名其妙道,“幹啥?我不是說了晚上不吃飯了,心裡煩得很吃不下。
還有,誰說我喜歡裹腳的了?你這又是吃得哪門子飛醋。”
“不行必須吃點,你都一天沒吃飯了,我剛才特意去伙房給你抻了碗麵,趕緊的趁熱吃,我還加了大肉。”
小翠把托盤放在桌子上接著道,“說誰你心裡清楚。”
蕭震泰莫名其妙道,“又咋了?”說著話還是拿起醋瓶子向著碗裡倒去。
小翠特意做得,不吃光豈不是白費了這丫頭的一番心意。
“你有事沒事就盯著那個馬守貞瞧,當我不知道呢?
也是,誰讓人家胸***大,走起路來還一晃三搖,一副狐媚子相,我一個土妞哪裡比得上呢?”
蕭震泰剛端起碗來喝了一口麵湯,聽她這話“噗”地一聲噴了出來,被嗆地止不住咳嗽起來。
“幹啥?被我說中了是吧?”小翠連忙幫他捶打後背,拿起帕子擦著嘴角滴落的麵湯,但嘴裡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
蕭震泰氣地抽了一下小翠地屁股道,“你個臭丫頭有毛病是吧?馬守貞是小克的女人,那是咱弟妹,你這話讓別人聽到我還活不活?”
“幹啥呢?再讓人看見!”即便整個營部誰都知道她倆的關係,但她依然掩耳盜鈴地不想在人前跟蕭震泰有什麼親密舉動。
畢竟還沒有成婚,總要顧忌一點名聲和麵子。
“那你還不把門關上,大敞四開地誰看不見啊?
再說了,咱倆地事早就挑明瞭,你爹孃都沒說不同意,也不知道你整天在這裝樣子給誰看。”
小翠一聽這話連忙回身把門關上,關之前還特意看了看院子裡有沒有別人瞧見。
蕭震泰抄起快子,挑了一大口抻面道,“再警告你一遍嗷,別一天淨胡思亂想的,而且居然還能把我跟馬守貞聯絡起來,你想象力挺豐富啊。”
小翠白了他一眼臉色微紅道,“誰讓你整天看她了,而且你剛才又嫌我走路聲音大。
再說了之前。。的時候你還總喜歡握著我的腳。。”
“我看她是另有緣故,你知道個啥就在那亂猜,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之所以摸著你的腳,一個是因為那個姿勢剛好順手方便,再說了白白嫩嫩的摸起來手感好,我喜歡摸,咋了?”蕭震泰嚼著嘴裡的麵條說道。
“你還說!煩死人了!”小翠氣地羞紅了臉,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蕭震泰見她羞惱,也就不再說葷話調戲,一本正經地道,“你回頭也幫我觀察著點馬守貞,如果萬一真有啥不對勁的地方及時向我彙報,聽見沒?”
小翠一愣,又轉回頭納悶道,“觀察她?有什麼好觀察的?她身上還有啥事?”
“算了,反正你也是小克跟她的大嫂,也沒有啥可揹著你的,馬守貞她是這麼回事。。”
隨後,蕭震泰就把這個新弟妹的來歷以及身世背景給小翠講了一遍。
“我就說看著她不對勁,沒想到居然還是那種地方出來的。
不過她倒還真挺可憐的,至少我爹孃再窮也沒把我給。。”小翠聽完蕭震泰的敘述,在一旁喃喃說道。
“嗯,所以你平時替我看著她點,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異狀,就把她給留下來。
人家都已經那麼可憐了,好不容易遇上小克這麼個喜歡的,真要把他倆活活拆散再趕走,那她連個投奔的地方都沒有。
哎,也是苦命人啊,都怪這世道不好。”蕭震泰這會兒已經把一碗麵都吃完了,在那摸著肚子消化食兒感嘆道。
“噢,那算我誤會你了。”
小翠這會兒知道自己錯怪了他,但也不好意思大大方方承認錯誤,於是便回了一句。
“這就完了?”蕭震泰完美詮釋了什麼叫保暖思淫.欲,剛吃完了小翠下的面,就饞起了她的下面。
小翠看出他的目光不善,急忙起身端上碗快托盤就想開熘。
“過來吧你!”蕭震泰豈能放她熘走。
自從上次在醉仙居客房初嘗禁果,回了營部以後這二十多天,除了偶爾趁著無人之時能得點口手之快以外啥也沒幹成。
今天終於又被他逮到機會了。一把將小翠抱在懷裡,嗅著她的髮香,手也開始不老實地上下游走起來。
“幹啥呀別鬧了,太晚了,我再不回去一會我娘該來敲門了!”小翠被面紅耳赤喘息著想要從魔爪之中掙脫出來。
可扭動了幾下身軀,就逐漸癱軟倒在了他的懷裡,隨著口舌纏繞,蕭震泰的一隻大手也順著衣服的空隙伸了進去。
忽然之間他勐地一頓,隨後不可置信地道,“你來親戚了?”
小翠這時也從迷離之中清醒過來,故意衝著他嫵媚一笑,“不好意思呀蕭管帶,今晚奴家可沒辦法讓你得逞了哦。”
“草!”蕭震泰氣得罵了一聲。
“行了,我真得回去了,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也不知道你猴急個啥勁。”
小翠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高聳的帳篷接著道,“禍害人的東西,硌死我了。”
蕭震泰憤憤不平地說道,“廢話,小克那個兔崽子讓馬守貞女扮男裝藏在身邊風流快活。
老子跟你這公開挑明瞭的,反而還得偷偷摸摸,幹!”
蕭克泰跟馬守貞每天睡在一個帳篷裡,用屁股想也知道這倆人之間發生了啥事。
即便蕭震泰告戒了兄弟,他的年紀還小,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讓他節制一點,但估計這小癟犢子也不會聽話。
但蕭震泰又不好直接去找馬守貞,這些話他當大伯哥的實在沒法說出口。
“那沒辦法,你只能忍忍咯,我走了。”小翠親了一口他的右臉,就要端起托盤離去。
“慢著,誰讓你走了?”
小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走你還想幹啥?我來親戚了可沒發伺候你。”
“誰說親戚來了就不行的?”
蕭震泰右手點了一下她剛剛被自己親地通紅的小嘴左手握住她的一隻手,眼睛又衝著下面的粉色繡鞋瞟了一眼。
“啥意思?”小翠不明所以地問道。
“走,跟我進屋,爺今晚就給你上一課!讓你明白明白什麼叫玉人何處教**。
“挊”字的四種寫法都是什麼,最後再教你兩招二鳳戲珠跟探囊取物的功夫。”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小翠一邊乾嘔著“呸呸”吐口水,一邊用手狠狠抽了側臥在床上一臉滿足望著自己的蕭震泰屁股一巴掌。
隨後往足上套著蓮襪罵道,“你真是太噁心了,以後休想再靠近我三步之內,嘔。”
“嘿嘿嘿,誰讓你這麼不湊巧,剛好大姨媽她老人家來了呢,我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小翠不解恨地又狠狠擰了他一把,“你到底在哪學的這些變態招數?說!你是不是之前也沒少去那些地方鬼混?”
蕭管帶當即豎起三根手指道,“天地良心,我蕭震泰對燈發誓,我這輩子如果在你之前碰過任何一個女人,立馬嘎嘣死了。”
“哼!”
小翠將信將疑地瞪了他一眼,穿上繡鞋就要起身離去,但馬上又回身在蕭震泰的屁股上再次狠狠抽了兩巴掌,這才感覺夠本了似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