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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老六擋道

“沒呢,咱們安排的人沒接到報警電話,好像啥事兒都沒發生似的。”掌櫃應道。

這話讓薛五頗感意外,他皺眉琢磨了片刻,分析起來:

“照理說,受了這等委屈,他們不可能就這麼嚥下去。”

薛五心裡,早把老六砸了小吳山居當成板上釘釘的事。

“這都不報案,要麼是慫了,知道自已身子骨不濟,不敢和咱們硬碰硬。

要麼就是心細,察覺到那些碎片不是他小吳山居的,看透了我設的連環套?”

薛五自顧自說著,掌櫃挺識相,沒接話茬,規規矩矩站在一旁。

果不其然,薛五沉吟片刻,又道:

“你們幾個給我盯緊小三爺,這小子當年的勾當,放到現在也夠駭人聽聞。

咱們不用動手,只消讓他提早發病就成了。

這種人太瘮人,多活一天,我心裡都不安生。

還有件事,還得勞煩你跑一趟。”

終於等到插嘴的機會,掌櫃畢恭畢敬道:

“五爺,您有啥差遣儘管說……”

“明日是我閨女大喜,圈內外的朋友我都通知了。

這場婚禮非同小可,以前跟無二爺混的都會來。

沒別的,就想讓大夥兒都瞧明白。

江山定矣,無家玩完!”

“所以啊,凡是場面上的事兒,你得給我辦得風風光光。最要緊的是,不能出差池,順利是關鍵。”

薛五臉色凝重,可見他對這場婚禮極為重視。

雖說他已實際控制了小吳山居,但若沒有一場體面的儀式,總覺得缺了點啥。

這不是迷信,而是遵循著老祖宗的習俗。

古時候,就算你真坐上了龍椅,若未經登基大典,沒正式昭告天下,你也算不得名正言順。

因此,在薛五眼裡,這場婚禮便是他昭告世人,小吳山居歸他薛某人的儀式。

“五爺,您放心,這事我一定辦得體體面面。

到時候,我定叫兄弟們都來給您捧場。”

掌櫃拍馬屁道,他也是個人精,自是懂得薛五的心思。

熱鬧不熱鬧,不在店面裝潢多華麗,關鍵是要人多。

能請的都請,恨不得把行內人都拉來湊熱鬧。

“好得很。”

薛五滿意地點點頭,末了還是有些不放心地說:

“還有,得盯著無攜,這傢伙準會來!”

……

鮫爺府上。

鮫爺正與啞女相對而坐,手中拿著她的手機。

螢幕裡,正播放著張乾對鏡頭微笑的畫面。

這是啞女和張乾在一起時,偷偷用手機拍下的。

“瞧瞧,你那情郎對你可是痴心一片啊……”

鮫爺望著張乾的臉,彷彿看見了他朝思暮想的雷城圖。

嘴角的笑容掩都掩不住。

啞女面如白紙,癱坐在那鐵椅子上,不知遭受了何種折磨。

表面上看雖無外傷,卻顯得異常虛弱,說話都顯得有氣無力。

“鮫爺,我還是那句話,您想要的,我給不了;您想讓我做的,我也辦不到。”

鮫爺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手機被他隨手一丟。

\"上次我誠心誠意請你嚐嚐蛇湯,你卻不領情,這可就怪不得我了。

你或許不明白,蛟某人的善意,在這鄉里鄉親間,可是沒人敢不領情的。

來來來,你親自喂她喝一口試試。\"

蛟掌櫃話音剛落,身旁那位穿戴整潔如村宴服務生的夥計心領神會,走上前去,輕輕扳開了啞姑的嘴,就要將那碗蛇湯往裡送。

\"張開嘴...\"

那夥計費力地掰開啞姑的唇齒,一勺勺蛇湯就這樣傾倒進去。

啞姑拼死掙扎,手腳卻被捆得結結實實,絲毫動彈不得。

只能眼巴巴地任由那湯水灌入口中。

\"好了好了,適可而止吧。\"

蛟掌櫃估摸著火候差不多,擺擺手示意手下停下。

啞姑本就白嫩的臉上,已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蛇湯也順著喉嚨滑入了肚子裡。

她只能無助地乾咳幾聲。

蛟掌櫃一直留意著啞姑臉上的細微表情。

啞姑雖滿臉痛苦,但她的眼神裡沒有半點妥協的意思。

蛟掌櫃無奈地撇了撇嘴,道:

\"哎,實話講,我這心裡是真有點失望,看樣子你是鐵定了心不幫我這點小忙了...\"

\"我比你更想找到他!\"

蛟掌櫃的話未說完,啞姑猛地高聲喊道。一提及張乾,她的真實情感便難以掩飾。

縱然她看似已迴歸往日生活,但真心喜歡一個人,又豈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蛟掌櫃喜形於色,道:

\"既然咱倆都不知道他人在何處,而又都急於尋他,

那你能不能幫個忙,幫我錄個影片,讓他看看?\"

蛟掌櫃晃了晃手中的智慧手機,滿面春風。

\"真格的,啥都不用你做,只要你跟他說,你有多想他,真的很想見他一面。\"

蛟掌櫃的話正中啞姑的心窩,她的確日日夜夜都在思念著張乾。

見啞姑面上閃過一絲猶豫,蛟掌櫃知她已有動搖,便繼續勸說,誘哄道:

\"你瞧,只要他對你是有一點點情誼,只要看到這影片,

無論他在哪裡,定會馬不停蹄來到你身邊...

那時,我自會找他討我所需。\"

蛟掌櫃循循善誘的模樣透著幾分親切,但那最後一句還是洩露了他的真實意圖。

啞姑愣怔片刻,旋即恍然,不禁苦笑。

\"是你太天真,還是你以為我天真?你根本不瞭解他,他不會僅因一個影片就來找我...\"

啞姑邊笑邊說,眼中卻滾下了淚水。

那是辛酸的淚。

蛟掌櫃無暇顧及啞姑內心的酸楚,嘆了口氣,道:

\"好言好語都說盡了,看樣子,咱們得換個法子了。\"

他抄起桌上那把銀勺,在酒瓶上輕輕一敲。

隨著清脆的響聲,隔壁房間裡突然傳來了痛苦的嚎叫聲。

那是一個男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聲音裡透著難以想象的苦楚。

啞姑的笑容戛然而止,這個聲音她太過熟悉。

\"聽起來耳熟吧?\"蛟掌櫃起身,神秘兮兮地道,\"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驚喜’。

蛟掌櫃臉上那得逞的笑容,讓啞姑心中猜了個大概。

她的情緒瞬間崩潰。

\"與託尼無關,求求你,放了他吧,與他無關,求求你...求求你了...\"

啞姑哭成了淚人,自已受苦,她能挺住。

但因她而使身邊人遭罪,這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事。

......

這事全因她而起,如今卻牽扯無辜,這份內疚感讓她無顏以對。

\"既然如此,你只管照我說的錄就是了。

不錄,那就開始第二輪...\"

蛟掌櫃面目猙獰,大聲咆哮,手中銀勺舉起,欲令手下繼續折磨那人。

\"停停停,別再折磨他了,我錄,我錄還不行嗎?\"

啞姑徹底崩潰,歇斯底里地哭喊起來。

\"哎呀,早這麼說不就好了,我還以為你懂了,真沒勁。

你讓他早點來,託尼也就少受些苦。\"

蛟掌櫃頗為遺憾地搖頭,拿起手機,對準了啞姑...

蛟掌櫃開啟手機的攝像功能,鏡頭對準了啞姑,續道:

\"若他遲遲不來,我可不敢保證,能留住他的全屍。”

蛟掌櫃雖掛著笑容,話中的陰冷威脅卻讓啞姑感到絕望。此刻,無人能救她於水火。

\"哎哎,這樣可不成,'啞姑'別低頭,抬起頭來。

哭成這樣,多難看啊,來,給她擦擦淚。\"

蛟掌櫃對身旁的夥計使了個眼色。

待啞姑臉上的淚痕被拭淨,他才滿意地點點頭。

\"好極了,就是這樣,眼神得對著鏡頭。

表情再悽楚些,男人才會心生憐憫。

只有心疼了,他才會不顧一切來找你。

哎,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是為了你們能早日團聚啊。

來,一二三,開始...\"

......

山腳下河畔。

\"噹噹噹...\"

一陣敲擊聲,在幽靜的洞穴中迴響。

小哥身著帥氣的黑衫,正持著他常用的短刀,在周遭石壁上探索性地敲打著。

\"憑我多年的經驗,就知道這一趟下來,免不了要遇險。\"

黑蝦子坐在一塊巨石上,百無聊賴地抱怨著。

他們僥倖避過了海浪倒灌的衝擊,此刻正困在狹窄的石窟之中...

海水漫過了他們的腳踝,也將歸途牢牢堵死了。

山洞中央躺著一塊約莫床鋪大小的岩石,黑蝦子正癱坐在上頭歇息。

他身旁,是兩尊笨重的氧氣罐。

“二叔這人就是粗心,潛水服、降落傘,還有那啥運動相機一個不落,偏不讓我帶上頂頂重要的乾糧炒飯。”

黑蝦子餓得肚皮直打鼓,瞅著身旁這一堆派不上用場的探險傢伙,不由自主地抱怨連連。

“資訊我已經傳給無攜了,我信他定會尋法子的。”

小夥子停下了敲擊石頭的動靜,寬慰道。

黑蝦子非但沒顯出半點欣慰,眉頭反倒鎖得更緊了...

“指望他?怕是他半路上就得栽跟頭。

這會兒,誰也救不了誰咯。”

多說無益,白白消耗氣力,黑蝦子只想躺平,每留一份體力,便是多一絲獲救的指望。

小夥子沒搭他的茬,依舊握著小錘,一寸一寸地在巖壁上探索敲打。

雖說這地方已被他敲打不下數十回,但凡有一線生機,他絕不輕言放棄。

“哎,悶葫蘆,你活這麼大歲數,有沒活膩歪的時候,想不想撒手西去?”

黑蝦子本就不是能安生坐著的人,靜默了片刻,便自行起身,主動挑逗起小夥子來。

如此無聊的問題,小夥子哪裡會作答,只管沉默著繼續他的敲擊。.

“你這傢伙,心性倒是不錯啊……”

黑蝦子自覺無趣,摸出了先前剩下一角的罐頭,用拇指挖了些許殘渣入口,倒也品得津津有味。

黑蝦子話雖多,骨子裡卻是個心性豁達的人。

嘴上抱怨連連,身子倒是一板一眼地做著該做的事。.

“叮叮叮……”

小夥子再次敲到了一片岩壁,正細細品嚐最後一口罐頭殘羹的黑蝦子,即刻辨識出這聲音與別處的不同。

“悶葫蘆,這兒你仔細瞧過沒?”

“後頭恐怕是空腔,你手觸的位置,正是連線空腔最脆弱的地界。”

小夥子早已留意此處,甚至對那背後的構造有了幾分揣測。

“別摸了,敲開來固然是能,但後面若是石質堅硬,敲開也是白搭,只會把咱倆置於更險之境。”

黑蝦子帶著幾分失落鬆了手,喃喃自語:

“這麼說,咱倆真要在這破地兒窩一陣子了?”

小夥子面無表情地點點頭,道:

“得熬些時日,至少要等這潮水退去,咱們哪兒也去不成。”

黑蝦子大感失望,踩著海水,又回到了那塊巨石之上,直接躺了下去。

“吃沒得吃,玩沒得玩,我還是接著補我的覺吧……”

……

千禧大酒樓,城裡頭最氣派的一家酒館。

今日,薛五家閨女的婚宴,就在這酒館內舉行。

原已十分排場的酒館,此刻又被薛五佈置得更為莊重。

上下里外,處處洋溢著喜慶的氣息。

酒館已被薛五包下,今日唯有他邀請的賓客方能入內。

十幾名保安立於門前,另加七八個接客之人嚴陣以待。

張乾、無攜、胖爺和小白,四人坐在他們的金盃麵包車中,停靠在酒館不遠處的街口。

“咋辦?他們派了這麼多人守住門,分明防的就是咱們。”

小白端坐駕駛位,望著這群保安,眉宇間盡是憂慮。

雖說無攜不讓自個摻和這趟事,自個也只是負責將他們送到此地。

但這眼前的景象,仍舊讓她有些放心不下。

“這薛五真是個縮頭烏龜的主兒……”

胖爺也按捺不住吐槽起來。

自二叔出事後,薛五無論做什麼,皆是躲在暗處,根本不敢正面應對無攜。

跟那烏龜差不了多少。

無攜抿緊嘴唇,沒有言語,今日不管怎樣,他都得闖進去。

這點難處豈能阻擋他的腳步。

張乾的目光全落在門前的保安身上,一番打量之下,他發現多數保安應是酒館的,同那些接待的薛五手下幾乎無交集。

他們均身著統一的保安制服。

而薛五的手下,則衣著鮮亮,與酒館的保安截然分明。

“你們瞧,右側那花籃旁的小門,那倆保安是酒館的,他們應該認得咱們。”

張乾道出了自已的觀察結果。

“你的意思是,咱們悄沒聲兒地從那地兒溜進去?”

無攜立刻明白了張乾的意圖。

張乾點頭,這已是目前唯一的法子。

但凡薛五的手下,哪個不認識無攜。

想要大搖大擺地走進去,斷無可能。

只要把薛五那些手下的注意力引開,應該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小門混入。

“這樣,我開車直接衝過去,車身擋了他們的視線,你們三個趁機從車後門溜進去。”

小白提議道。

“怎麼都不吱聲?我的法子難道不可行?”

小白提出她的解決之策後,車內陷入了一片寂靜。不是不可行,實則太可行了。

表面上看似粗獷直接,可細一琢磨,這成功的機率卻是最高的。

張乾、無攜他們原先正冥思苦想些複雜的方案,比方喬裝改扮之類。

在小白的法子前,那些方案顯得多餘無比。

“五妹,真有你的,這法子能成,實在太能成了,咱們就這麼試試。”

胖伯第一個反應過來,忍俊不禁地在小白的肩頭上輕輕拍了拍,逗得小白直翻白眼。

“胖伯,咱們好好說話就成了,別佔便宜哈。”

“哎呀,對不住,我沒留神,一下沒收住。”胖伯連忙舉手賠笑。

無攜沒著急搭腔,仔細又打量了一遍酒樓的大門口。

薛五那架勢,彷彿要把村裡村外的人都請個遍,門口熱鬧得跟逢集似的。

那些迎賓的小夥子們,忙得跟風車似的,一波接一波的客人往裡迎,哪還有多餘的功夫顧及旁門這兒的動靜。

小門這頭也是人來人往,守門的倆漢子都沒怎麼細查。

只要能短暫地把正門那幫人的視線引開,溜進小門的把握還真不小。

“你覺得咋樣?”

無攜終於開口,徵求張乾的見解。

“十秒鐘,只要吸引十秒鐘的注意力,混進去的機率就大得很。”

張乾心中盤算了一番,不僅贊同了小白的法子,還估摸了個時間。

薛五安排的這些保安實在是外行,比不得十一倉那幫人的十分之一嚴實。

“行,就按這法子來,再等等十分鐘,那會兒應該是客人進門最稠的時候。

到那時,小白你駕車直奔大門去,用車身堵住那個小門。

然後動靜越大越好,最好能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你那邊。

接著,咱仨就趁這空當,悄咪咪地混進去。”

有了張乾的贊同,無攜心裡也有了底,最終決定採納此計。

反倒是小白又犯起怵來,磕磕絆絆地問道:

“我就這麼開車衝過去,他們不會揍我一頓吧?”

“嘿,傻丫頭,讓你開車過去,可不是讓你撞人。

車一停,你就不停地賠不是,說是錯踩油門了。

你是女司機,今兒又是喜日子,薛五肯定交代過,他們不會跟你計較。

到時候,我們趁亂進去後,你再把車倒出去,停邊上等著咱們就行。”

胖伯給小白出了個點子。

小白點點頭,這主意倒是不錯,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似乎哪裡不對,隱約中覺得胖伯像是在調侃她。

“女司機怎麼了?你是不是瞧不起女司機呢?”

小白不樂意地問胖伯。

胖伯嘿嘿笑了兩聲,沒跟小白計較,敷衍道:

“五妮兒,你誤會了,不是說你,你開車我哪能不放心。

我是說一般人的想法,我的意思是讓你利用他們這種成見。”

“薛老闆的千金出閣,又添了無家的買賣,真是雙喜臨門啊,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往後咱們都得仰仗薛老闆的照拂。”

一位穿著講究的年輕人,提著賀禮,正在酒店門口登記得緊。

接待他的,正是小吳山居的那位掌櫃。

二人雖算不上熟絡,但也臉熟,便在門前寒暄了幾句。

正這時,一輛金盃麵包車沿著酒店的迎賓道,從馬路上直愣愣地衝了過來。

一個急剎車,有驚無險地停在了兩人身旁。

“吱——”

汽車輪子與地面摩擦發出的巨響,嚇得正聊天的二人都是一激靈,周圍的保安也被吸引了過來。

“哎,你怎麼搞的?這車是怎麼開的?”

車子差點貼上他的鼻尖停下,即便是小吳山居的掌櫃知道今日是吉日,不宜動怒,也忍不住高聲責問起來。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頭一回開車,踩錯了油門。”

車窗搖下,露出小白那副誠懇又歉疚的模樣。

“哎呀……怎的是掌櫃您啊,今天您要成親不成?”

小白不待掌櫃開口,又介面問道,彷彿之前未曾注意到是他接待客人一般。

“掌櫃真是能耐,新鋪子開張,又娶新人進門,恭喜恭喜。

真不是故意的,實在對不住,我這就把車退出去……”

掌櫃這才回過神來,自然認得小白。

他不信小白這時候出現是巧合,沒理會小白,馬上探頭,目光在車內迅速掃了一圈。

然而,此刻已為時已晚,張乾他們趁著車子未穩,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

此時,他們早已混入人群,從小門進了酒店。

“掌櫃的,您找啥呢?那瓶子可不在我車上!”

小白裝作渾然不知,還拿瓶子的事回敬了一句。

經過張乾他們的分析,小白如今明白了,掌櫃被她和胖伯捉弄是假,

聯手老六他們,給他們設局才是真。

這人看似忠厚老實,心裡卻跟老六一樣,藏著不少歪點子。

碰到這樣的機會,她可不願放過任何嘲笑對方的時機。

掌櫃望著空蕩蕩的車廂,心中雖然疑惑,臉上卻不顯露。

這時他已經知曉老六任務失敗,沒能栽贓成功。

但他不確定小白是否真的不清楚,自已和老六是一夥的。

面上也只能裝作一無所知地說:

“快快快,瓶子都被你訛走了,還想來敲我竹槓?

給你一分鐘,馬上把車倒出去,否則我就喊保安了。”

掌櫃一臉怒色,好像小白動作稍慢,他就要讓人將小白連車帶人一塊抬出去似的。

小白吐了吐舌頭,也不再多言。

張乾他們已經順利混入,再待下去也沒意思,掛上倒擋,心滿意足地把車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