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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酉族洪祖

李松連連點頭,頭如搗蒜,小心翼翼地說道:“在下把酉堅,放在第七間石屋裡了,他沒死,酉卿用丹藥救了他,”譚淵嘴角一癟,聽著李松的話,也是無語,那傢伙是怪胎吧,這麼打都不死,但還好沒死,死了就麻煩了。

譚淵又開口道:“這裡為什麼只有七間石屋,你們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一到晚上洞裡就凝結冰霜”一連串問題,問的李松頭大,但也只好苦笑回道:“因為乾元宗,此次廣收弟子,酉族一直以來就有三個內定名額,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是因為族上曾輝煌過吧,乾元宗念及舊情才給的吧,在下等人是三個月之前來的,至於這斜月百巧一直來就是如此壯況,天黑就結冰,黎明時就融化成雪水流入那石池內,據說是當年酉族洪祖,為培養族裡弟子所造,那乾元宗每年都派人來查過好幾次,都未曾可知,而且每次來的,都是不同其他宗派之人,因為在下是酉族旁系,所知也甚少,那酉卿應該知曉更多”譚淵面色略一沉思,也來了興趣,不說話,轉身向第二個石屋走去,想仔細問問那酉卿,李松見此,也跟了上去。

譚淵站在第二間石屋門前,剛抬起手敲門,鐵門便開啟,在屋裡的酉卿看到是譚淵後,面色一緊,嘴裡結巴地說道:“譚,譚兄,前來何事”,手扶著鐵門,譚淵微笑溫言開口道:“沒什麼,就是來看看酉兄傷勢如何,順便問幾件事”

隨即也不管那酉卿開口回答,徑直走了進去,一進去屋內,屋內古色古香,房間的地面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柔軟舒適,石桌,石椅,石凳子上都鋪有金色毛毯,在房間的一角,還有一個精緻的茶几,上面擺放著各種茶葉和茶具,端是奢侈無比。

譚淵也不客氣向那茶几走去,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看著酉卿玩味說道:“卿兄不必緊張,譚某前來,真是為了詢問你幾件事” 酉卿見此,也只好無奈轉身,在茶几對面主位坐下,後緩緩嘆了口氣開口道:“好,譚兄你問吧,在下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譚淵也不著急問那件事,他看著眼前茶几上的茶葉,不禁沉思了起來,想起以前的事了,記得六歲那年,阿爸經常自已,一個人去深山之中,尋找野味,往往都是天明而去,天黑而回,順便還採摘些茶葉,回來帶給他和桃妹喝,眼睛水汽一霧,用手抹了抹眼角。

酉卿坐在主位上,等著譚淵開口,見此,心想道“你個暴徒,莫要在我面前假惺惺作態,既然你想喝茶,本公子就給你露一手茶道,讓你這鄉巴佬見識見識”

旋即,酉卿溫言開口道:“譚兄是想先品茗吧”譚淵聽到酉卿的話,思緒頓時拉了回來,想了想“自已也不知道品茗是啥,就任他去弄吧” 尷尬地回了句“是的 ”

酉卿聽後,略一點頭,先單手掐訣捏出了一個小火球,口中低喝一聲:“去”,那小火球朝著桌上檀香而去,頓時嫋嫋香菸飄浮而出,譚淵鼻子一聞,只覺得有和尚廟裡香火之味,心神平靜如水,酉卿後單手掐了個法印,一股白色靈氣從體內湧出,隨即在空中凝結成霜,房間溫度都降了降,又融化成水流入茶壺內,手勢一指,茶罐上蓋子,緩緩上升,裡面的茶葉如魚遊入籠,片片落進茶壺裡,再又引動那檀香上的火星,進去茶壺底座之內,紅光一顯,頓時燃燒了起來,待燒得沸騰之時,開啟茶蓋,手上靈氣一閃,那茶壺飄浮向譚淵眼前而來,譚淵以為是好了,剛想雙手接過茶壺,酉卿嘴裡輕聲說道:“譚兄請看,這茶葉都是在下精挑細選之物” 說完那茶壺裡的茶葉,片片飄出,如孔雀開屏的鋪開於譚淵眼前,譚淵看的也稀奇,雙手也鼓起了掌,酉卿見此,面露得之色,手勢一翻,茶葉迴歸於茶壺內,後再從茶池裡,取了倆個翡翠綠的茶杯,酉卿又說道:“譚兄看好了,最後一步孟臣沐霖,烏龍入海” 茶壺裡,小部分的沸水從茶壺口裡出來了,後緩緩上升,在倆個茶杯內滾了滾,又出來在空中落於茶壺之上,隨即水汽蒸騰出,瀰漫在酉卿和譚淵鼻前,譚淵聞聞了,只感覺那香氣濃郁而不刺鼻,清新而醇厚。

酉卿做完這一切後,茶杯落於倆人身前,酉卿從懷裡取出一塊錦帕,抓於手上,提成茶把,親自給譚淵倒上茶後,嘴裡輕聲道:“譚兄先請,品茗”

譚淵拿起,翡翠色的茶杯一飲而盡,只覺口感猶如一股清泉在口腔中流淌,滿口留香,表情陶醉令人彷彿,至身漫步在翠綠茶園之中,腦中頓時清明瞭不少,不禁驚撥出聲道:“好茶”

酉卿臉色由嫌棄轉變為得意,見譚淵喝茶一口而盡力,好似喝平常井水一般,心裡不由得鄙夷,但聽道譚淵說好茶,臉色才變,一顯耍寶表情的說道:“當然啊,譚兄你可不知這茶,大有來頭,名叫“韻道茶”,產自韓非國,道教道明觀,這道明觀觀主頗愛飲茶,無茶不歡,全觀上到長老下到觀童子弟也都是,喝了此茶對悟道有所幫助,但也只是一點兒。

譚淵面露疑惑道:“酉兄,韓非國所處在那,道明觀又是何勢力”酉卿耐心回答道:“韓非國處於,譚國北方,道明觀是中立勢力,不屬於正魔倆道” 譚淵若有所思的想著,心想“譚國啊,譚國啊,不知多久才能返回故鄉一看,怕是此生也再無機會了吧”

酉卿見譚淵不說話,拿起茶杯輕啜一口,細細的品嚐著,譚淵見此,臉上升起了紅暈,原來品茗是這樣喝茶的,正了正色莞爾一笑說道:“謝酉兄告知,我此次而來是想問一人,“洪祖是何許人也” 酉卿拿茶杯的手抖了抖,臉上佈滿謹慎之意講道:“敢問譚兄問,我酉族太上祖,有何居心”

譚淵心裡一咯噔,心想問對人了,面色如此常的答道:“我沒有其他目的,只是聽副族長說起過此人,嚮往前輩風采事蹟”

一盞茶過後,酉卿盯了譚淵好久才緩緩開口道:“洪祖,乃是我酉族,創族之人,天賦最高,成就最大,在整個天部華洲也是有名有姓的天才,二十歲築基,一百歲結成金丹,三百一十二歲聚成元嬰,五百歲半隻交已踏入化神期,一身雷法登峰造極,壓制正魔倆道三百年內喘不過氣來,因為有他,我酉族幾百年興盛,因為有他,乾元宗在正道勢力裡,是執牛耳者,但是可能是天妒英才吧,洪祖他老人家去世的早,沒留下一兒半女的”

說到這裡,酉卿眼神也不猶得一暗,從儲物袋帶裡,取出一罈酒,獨自喝了起來,譚淵見此,也不寬慰酉卿,繼續問道:“那洪祖他老人家,那麼厲害,為什麼去世的早呢,是去往了什麼危險之地麼” 酉卿這功夫,已然喝了三大碗酒了,嘴裡大喝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說完後想了想說道:“沒有沒有,據說他老人家,是因為搶奪一截骨指,還是什麼的,得手後躲進了乾元宗,隨後被正魔倆道掌門圍攻護山大陣,要乾元宗交出洪祖,洪祖也不想拖累了乾元宗,獨自一人大戰八道勢力,後拼著重傷,斬殺了黃泉教教主,被圍攻而死,隕落在乾元宗前的天行山脈內,這故事我從小纏著母上,從小說到大”

譚淵聽著酉卿,口中的洪祖如此生猛,也不由的心身嚮往,再想著自已對比那酉堅,別說同時打八個人了,就是二人酉堅也夠自已喝一壺了,隨即尋找酉卿話語重點開口道:“那一截骨指是什麼,為何各大勢力要搶奪”酉卿摸了摸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呀,好像是從星域所來,從天而降而來的,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洪祖他老人家看中的,肯定不是什麼次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