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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探石池

譚淵聽後也覺得好奇,本繼續想追問下去,怎知那酉卿已然臥睡在那茶几上。隨即拿起茶杯,喝了最後一口,便站立起來,瞧了瞧床上花金邊被褥,拿來蓋在酉卿身上,心想“這酉卿雖表面跋扈,但心性純良算不得壞人”

便徑直朝著門外走去,洞內漆黑一片,抬頭看了看瀑布上方的月牙兒,朝四周看去洞已是結滿冰霜,現在應該是亥時了,搖了搖頭,向著自家石屋走去。

譚淵躺在貂皮被褥上,沉沉的睡去,待睡到熟睡之時,半醒半迷之間,有一個聲音正在他耳邊迴響,譚淵辨別不出是什麼意思,只覺得晦澀難懂,實在是睡不著,後站立起來,穿上薄墨灰長裳,開啟鐵門,走了出去,尋著聲音遠近慢慢走去,待走到石池旁,是此聲音最為強烈的地方,望著石池內的水,打量了許久,面露沉思,心想到“這石池裡絕對有什麼古怪,不然怎會一直有說話聲在我耳中呢喃”又過了一盞茶後,譚淵心想“我水性雖比平常人好些,但尚不得做到,在石池長久待著,還是明天再找,酉卿討要此類東西”

旋即,三步作倆步的朝,最大的石屋躍去,洞內已是零度,譚淵身子受不得冷,把鐵門關上,脫掉長裳,躺在床上,那聲音還在耳邊迴響。一直到寅時,聲音消散後,譚淵才沉沉地睡去。

此時,那最小的石屋,內石床上躺著一人,此人身形高大,肌肉發達,只是臉上腫起小一個小包,還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上也是尚不得完整,有一個個凹了進去的小洞,看其樣子是譚淵《太極九法》的暗勁。此人便是被譚淵打的半死的酉堅,酉堅迷迷糊糊中,也感覺耳邊有聲音在迴響,只是重傷之下,五官感知低下,躺在床上打著呼嚕。

來到石屋第三天,譚淵一睡就睡到申時,外邊太陽已然下山,譚淵睡眼惺忪的起了床,穿上雀金呢長裳,打著哈哈走了出去,待走到石屋前空地上,也不洗漱從懷裡掏出倆顆雪蓮丹吃了下去,隨著譚淵體質愈來愈強,這雪蓮丹吃一顆也沒有了效果,譚淵看了看葫蘆內,發現丹藥也所剩無幾了,嘆了口氣,別在腰間,心想道:“這藥丸本是凡藥,現在是對我身體效果也不似往日,吃完就算了” 旋即,譚淵便在空地上打起了《太極九法》,動作行雲流水,像是天生就會此武功似的,各種勁力信手拈來,拳鋒如風,招式虛實變幻無常,打了快有三刻鐘。

這時從第二間石屋旁,傳來了鼓掌聲後,那人又開口道:“譚淵兄果真是,練武奇才,這拳法看得我極為舒坦,章法有序,動作變幻不停,定是在世俗界,也是極為高深的武功”

譚淵停下來練武,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汗珠,朗聲道:“酉兄高看了,此等粗俗武功入不的你這修仙之人法眼,我只是閒來無事鍛鍊鍛鍊下體魄,莊老說有助於練氣期修煉”

酉卿接話道:“譚兄武功高強,不然我煉氣期四層,不會打不過你”譚淵聽後,全身力道一震,卸了勁道,一收拳架,向酉卿這邊走來。

酉卿見譚淵而來,身子趔趄向後退去,結結巴巴的道:“你要幹嘛”以為譚淵又要教訓於他,譚淵停下了腳步,莞爾一笑道:“我正好找你有事呢,既然你這麼喜歡這武功,那麼我教你好了,但是我想找你討要一物,不知意下如何”

酉卿正了正色,心想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譚淵實力強悍,我於他交好,等到了乾元宗後,也可以結盟,不受他人欺負,就溫言開口道:“好呀,我正好想學此類武功,來強身健體,你要什麼東西,稀罕之物在下可沒有,只能盡力滿足譚兄”譚淵隨即皺起眉頭,故作沉思之色道:“酉兄你可不知,我每每施展武功,心跳都會急速加快,不知道可有,使體內氣息變慢的丹藥,靈器”譚淵不想說出真正的目的,便這樣說道。

酉卿聽此,想了想後答道:“靈器就別想了,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本公子丹藥到是可以給你幾顆”用手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個木頭匣子,開啟裡面有一顆深藍色藥丸,遞給譚淵後,說道:“此丹名為“靜水息丹”,乃是家父所賜,有鎮定心神,閉關修煉之用,可以在水下來去自如,不過這個作用也是雞肋,本公子就大方的送給你了”心想此丹藥,自已儲物袋裡還有許多,等學得譚淵的拳譜後,看譚淵如何勝的了自已,這個便宜不佔白不佔。

譚淵心裡狂喜,但面色如常接過丹藥,看了看,便揣進內身口袋裡,雙手抱拳的說道:“多謝,酉兄賜丹,我定把這拳法,傾囊相授,不過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的道理,酉兄應該懂,還有一事,敢問家父是?”

酉卿臉色也是一喜,回道:“無妨無妨,譚兄盡力而為便好,在下家父正是酉族族長”表情非常自豪,譚淵聽此話後,也不猶一驚,心想“三日之來,在議事堂內,居中右邊位英俊男子,又是誰”後略一低頭道:“原來是族長之子,失敬失敬,”酉卿見譚淵如此做派,心裡也是爽,咧嘴一笑回道:“譚兄不要如此,你我二人不打不相識,相恨見晚,我應該年長你幾歲,以後我倆以兄弟相稱如何?”譚淵聽後細想一番,微笑答道:“如此甚好,在下今年十三歲,叫酉兄哥哥也不為過”酉卿聞後,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即,倆人如同失散多年的親人般,搭著各自的肩膀,在酉卿屋裡喝了起來,酉卿取出封有黃泥蓋的酒罈,一開啟泥蓋,滿屋子都是酒香氣,酉卿給譚淵倒上,倆人碰杯,譚淵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只感覺這酒,入口辛辣,落於肚子裡後,又化作一股靈氣緩緩,向四肢百骸而去,全身暖暖的,譚淵也不由的多喝幾杯,但一直都控制住不醉,待微微醉後,就把此酒往後倒去,推杯換盞之間,已到戌時,倆人都醉了過去,那酉卿同樣臥睡在茶几上,譚淵則倒在地上。

三息過,譚淵忽然眼睛一睜,原來他沒有醉,只是在裝醉,輕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用手摸摸頭,心想“此酒不愧是給修仙者喝的,後勁太大了,要不是他用《太極九法》的暗勁,運作全身,氣血一迴圈,護住心脈,今晚算是徹底的醉了” 後走到那黃泥蓋酒罈之前,用食指放在壇口,一用暗勁把酒逼了出來,嘩啦啦的流進入了酒罈內,待差不多時,轉身出了門。

譚淵看著洞內,已然結冰,氣溫驟降,從腰間取出三粒雪蓮丹吞服而下,身體氣息一轉,全身也溫熱了起來,腳步不急不緩的朝著那石池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