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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厭惡的生活

老狐狸這邊出來,見到雷神扶著葉寸心?他就知道雷神對這妮子有點特別,現在都直接上手了。

等雷戰把葉寸心送回去,老狐狸來到他身邊:“難得你對一個人那麼關心,還把人扶出來曬太陽。”

本來是要把葉寸心送回去的,是她說太陽好,非要曬曬,他哪裡由不順她的意思,病人最大了。

雷戰搞不懂老狐狸這話什麼意思:“我和誰的關係都很好。”

老狐狸不信:“那麼多人,你偏偏去看了敵殺死,對人家有意思就說,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雷戰瞪了老狐狸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了?誰說只看了葉寸心,我還看雲雀了。”雖然是事出有因的。

老狐狸詭異的沉默了一會:“你還搞四角戀?”

“什麼跟什麼,還四角呢,一個角都沒有好嗎!”

老狐狸挑眉:“好好好沒有,敵殺死也不錯,能打能抗,又是高材生,前途無量的。”

“少來,她要再生晚幾年都能當我女兒了。”他們之間隔著一條時間的長河,一條無法跨越的河。

老狐狸卻不這樣認為:“年齡從來不是問題,而是你們各自的想法,你自已好好想想吧。”

雷戰不想說話,他覺得他沒有什麼好想,突然想起譚曉琳說的那句話:有好感是真的,沒有喜歡也是真的。

她先不說還小,她今後會遇到更加形形色色的人,她還有很多的選擇,她不一定非得是他的。

這一階段的訓練結束,開啟下一階段的訓練,雷戰打算讓元寶的女朋友來教她們禮儀。

與此同時,陳潤程動身前往jsj,他有在jsj臥底十年的經驗,他是唯一個成功的打入jsj最大組織的內部,也是唯一個身退的。

這一次要是沒有辦法,軍隊也不會讓陳潤程再回去。

K2組織是警方正在調查的目標,軍方的人也參與了進去,奈何派過去的人,連k2組織的邊都摸不到。

直到最近,警方得到,K2和一個更大的組織有接觸,而那個組織就是陳潤程先前潛伏的組織,為了把他們一網打盡,冒險讓陳潤程回去。

回到jsj,陳潤程沒有急得去找之前潛伏的組織。

那個組織先前被他搞得已經半死不活的,但到底根基深,三年過去,它又壯大了起來。

陳潤程三年前留了個心眼,把組織知道他身份的高層全抹殺了,現在jsj的人不知道他真實身份,也方便了他這次的回來。

在當年的那場激戰中,他們都只會以為他也死在那個時候。

餓了一天,天色暗了下來,這邊晚上的街道還是挺熱鬧的,陳潤程隨便找個地攤:“老闆來份炒粉。”

陳潤程吃的好好的,突然有一幫人,手裡拿著棍子,邊走邊踢擺在路邊的凳子。

“老大,你說我什麼時候可以進mpl組織?我們收的保護費還不夠多嗎?”

被叫老大的人走在最前面,嘴裡叼了一條煙,臉色不是很好:“md,自從三年前出事,不少其它組織的人欺壓上來,雖然現在恢復了,但肯定不及當年,保護費被其它幾個組織瓜分了,我們哪裡還收的錢。”

越想越氣,踢了一腳在旁邊的凳子,正巧看到正在吃粉的陳潤程,燈光灰暗,加上他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臉。

那人舉起棍子,指著陳潤程:“把身上的錢交出來!”

陳潤程頭都沒有抬一下:“我說不呢。”

“哼,我會讓你嚐嚐棍子的威力!”

陳潤程冷笑,一把抓棍子,一個掃堂腿過去,沒有站穩老大摔倒在地上。

其他小混混見情況不對,一起上去。

陳潤程撿起地上的棍子,用他們老大的棍子,去招呼他的小弟們。

他們哪裡會是陳潤程的對手,三兩下就把他們給解決了。

陳潤程拿著棍子,單膝下跪,把棍子撐在地上,看著躺在地上,在看清陳潤程臉後,一整個人震驚住了。

“我說大鵝,幾年前你就不經打,幾年過去了還這樣,教出來的一樣拉胯。”

“牧爺真的是您!”大鵝都不顧得身上的痛,連忙起身:“您真的沒有死!太好了!嗚嗚嗚……”

大鵝控制不住的大哭起來,引得陳潤程的一個白眼,他在jsj的名字叫周牧。

“怎麼你很想我死?”

大鵝拼命的搖頭:“沒有沒有,您回來真是太好了,您是不知道,現在的mpl組織過的有多難,原本mpl底層的勢力,都想吞了mpl。”

“我知道了,邊走邊說,現在勞資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現在的陳潤程沒有了見葉寸心的溫和,一身匪氣,眼神中了絲冰冷。

不對,現在叫周牧才對,而不是那個溫和好說話的陳潤程,而是在三年前在jsj死裡逃生的周牧。

“您為什麼不回寨子住?”mpl組織是在一個寨子裡面,他們都是住在那裡,大鵝奇怪牧爺回來了,為什麼不回寨子。

三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的東西,雖然警方和軍方在三年裡有監控mpl組織,但得到的資料少之又少。

只知道現在mpl的掌權人是虎豹,他這人不足為患,但怕他在mpl組織裡面建立了自已的勢力,他不好輕易的回去。

周牧假裝自已不知道這個事情:“剛回來,現在mpl的掌權人是誰。”

大鵝:“是虎爺,牧爺您到我家住吧。”

周牧想了一下,這大鵝是自已當初帶進mpl的人,應該可以利用利用,正愁著怎麼打聽mpl組織呢。

“也行,那就麻煩大鵝了。”

大鵝:“不麻煩不麻煩,當初要不是牧爺救了我一命,我現在就是死鵝了。”

大鵝家是兩層的小樓,看環境感覺還不錯。

周牧坐在沙發上:“不錯啊,房子都買了。”

大鵝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您之前不是在這邊開了一個酒吧嘛,現在是我在管……”

言下之意就是在你的酒吧,賺了不少的錢。

mpl組織下的創業還挺多的,周牧當時就分到了不少,但只有那個酒吧是自已開的。

大鵝說到這個事情,周牧現在想起一件事:“我死後,之前我管的創業,是在誰手上?”

大鵝搖頭:“我就一個蝦兵蟹將的,mpl組織內部的事情,小的不是很清楚。”

周牧白了他一眼:“出去別說我帶的你,md,三年過去一點名堂沒有闖出來。”

“嗚嗚嗚,爺,我也想闖出名堂,但我的能您知道的,配不上我的野心,只能躺平了,偶爾靠甚爺的救濟。”

“對了爺,甚爺當年一直不相信您死了,到現在還在四處打聽你的訊息,需要我告訴他一聲嗎?”

甚爺,張甚,周牧在mpl親自帶起來的人,可以說他是周牧在mpl的得力助手之一。

“不用,不急不急,好久沒有好好玩了,勞資在床上躺了三年,感覺骨頭要散了。”

周牧不是很著急,現在他得先去了解現如今的情況。

“行,爺說什麼是什麼。”大鵝反正就是,爺說什麼就是什麼,聽爺的就對了。

周牧抬眼看了下時鐘,現在才八點多一點,窩在這裡不是辦法。

用腳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大鵝:“走,去看看我那酒吧生意怎麼樣,嘴巴快淡出鳥了。”

大鵝拍拍屁股起身:“好!”

他的這個酒吧挺受歡迎的,很多人是因為周牧,想當年,周牧可是他們jsj的一個傳奇。

即使是周牧死了,但傳說還在,雖然期間有人來酒吧鬧事,但都被周牧的手下制服的服服帖帖的。

紅玫瑰酒吧,五個大字,在這黑夜中閃閃發光,進進出出的人還挺多。

出來的時候周牧特意的戴了個帽子,壓的很低,他想著,喜歡他酒吧的老熟人應該還挺多的。

“大鵝你又來了。”剛進去就有人和大鵝打招呼。

“祥哥。”叫是這樣叫,但看不來哪裡和祥,長得一張凶神惡煞的臉:“帶個朋友過來。”

祥哥看著大鵝身後的男人,身高挺拔,一看氣質就知道和大鵝不是一個檔次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微低著頭。

酒吧的燈光本來就忽亮忽暗的,就算亮也亮不到哪裡去,所以很難看清他的臉。

好在祥哥對大鵝的朋友不感興趣,無非都是些狐朋狗友,要不是有甚爺罩著。

“這樣啊,那你先招呼你的朋友。”

找了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大鵝問:“爺要喝點什麼?和以前一樣嗎?”

周牧:“嗯。”

大鵝去拉住一個路過的服務員:“來一杯朗姆酒和龍舌蘭,儘快。”

酒吧的風格沒有發生大致的改變,還是周牧熟悉的風格。

中間有一塊很大的空地,然後靠牆的地方搭有個T臺,上面有熱舞的男女,下面是跟著一起跳的人。

酒吧是有個二樓,一般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才能去的包廂,上面有個透明的玻璃,可以看見下面一樓的情況。

周牧面無表情看著那些人,心裡產生一股厭惡,他在這裡生活了十年,如果可以的話,他一點都不想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