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客人的歐陽耀陽與安海棠就這麼坐在了院中的椅子上,氣氛顯得比之前更加詭異。
畢竟在之前還有萬釋海陪著歐陽耀陽,而現在萬釋海一頭扎進了廚房做飯。
現在歐陽耀陽該思考的問題是,如何讓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不再作妖。
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每次出手都能讓歐陽耀陽頭疼好久。
更何況這次是在別人家中,不是自已的家,讓別人誤會就不好了。
但是現在的氣氛就這樣凝固著,顯出了一種異樣的詭異。
”呃......安師妹別來無恙啊!”歐陽耀陽想了半天,只憋出了這一句非常尷尬的話語。
“哼!”安海棠輕哼了一聲,然後將頭轉向了另一邊,不再看歐陽耀陽。
“這個女孩到底要幹嘛呀?每次他出現我的右眼皮就在狂跳!”歐陽耀陽在心中暗自想道。
畢竟這個女孩每次出現都覺得自已不得安生。
“你若是沒有話與我說,那我就去幫釋海兄做飯了。”歐陽耀陽對著正在生悶氣的安海棠說道。
歐陽耀陽是真的不想再獨自面對安海棠了,誰知道他在自已面前又會作什麼妖呢?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她,免得再做什麼妖。
安海棠聽到歐陽耀陽竟然要去幫萬釋海準備午飯,瞪大了眼睛。
歐陽耀陽寧願去幫萬釋海做飯,也不願意陪她多說說話。
歐陽耀陽看著安海棠,遲遲沒有給予自已回應,便站起身,準備向廚房走去。
“我找你當然有事,而且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安海棠看見歐陽耀陽站起身了便急忙解釋。
隨即,安海棠變換出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控訴歐陽耀陽。
“昨日明明是一同來觀看比賽的,而你昨日比賽結束後走時,居然沒有喊我。”
此時的安海棠顯然不知道是自已先離開的觀賽席,反而在義正言辭的指控歐陽耀陽。
歐陽耀陽聽到安海棠的指控顯得非常的吃驚,歐陽耀陽想到了昨天的事,明明是安海棠先離開的,為什麼這筆賬就算到了自已頭上?
而安海棠的指控並未到此結束。
“還有今天早上你也沒有來找我,到了觀賽席後,你明明看到了我有黑眼圈,明顯是沒有休息好,而你卻只是看了我一眼。”
“還有在比賽結束後,你沒有信守承諾的人我吃飯,而是與你位同門師兄弟吃飯,這很明顯是你沒有把我的承諾放在心上。”
安海棠甚至說著說著,情緒失控了,在廚房的萬釋海都聽到了。
只是現在萬釋海只想安心做飯,就算是聽到安海棠情緒失控了,他也只能裝作沒聽見。
歐陽耀陽被安海棠突如其來的情緒失控,驚到了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
面對現在情緒失控的安海棠,歐陽耀陽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能走上前去,用自已的手親身安撫著安海棠。
只是還沒等歐陽耀陽的手放到安海棠的背上,安海棠的眼淚就已經掉下來了。
第一次看見有女生為自已而哭的歐陽耀陽愣在了原地,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那個......你別哭啊,咱們有事好好說!”歐陽耀陽束手無策的說道。
而聽者歐陽耀陽的安慰安海棠不僅絲毫沒有停止哭聲,反而還更加賣力的哭。
“那個......你想怎麼樣?”歐陽耀陽的語氣很焦急,不僅是因為安海棠哭了,歐陽耀陽想把安海棠哄好。
還有另一個方面就是,這是在別人的家,若是讓別人看到了這副場景,又會怎樣想象呢?
這個是歐陽耀陽不敢賭的,自已倒是無所謂,但是換作安海棠就全然不一樣了。
畢竟自已只是一個宗門內的透明人,而安海棠則全然不一樣,他可是有機會奪得魁首的存在!
宗門內那些嫉妒安海棠的女子,若知道了這個情況,說不準會傳出些風言風語。
而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阻止安海棠的哭泣,畢竟這裡也不是像安海棠那樣的獨棟小別墅,旁邊也有住宅,若是聽到了哭聲,來這裡圍觀可就不好了。
“只要你不哭了,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歐陽耀陽對安海棠說道。
“此話當真,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聽到歐陽耀陽回答的安海棠立刻就止住了哭聲,兩眼放光的看著歐陽耀陽。
“這個可惡的小魔女,又套路了我一次!”這句話當然是在內心說的,歐陽耀陽可不敢明面著說,免得安海棠又在憋什麼壞主意。
“你既然說了,我說什麼條件你都會答應,讓我想想,我應該提個什麼樣的條件?”安海棠雙手環胸,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呃......”當安海棠若有所思的時候,歐陽耀陽則是滿臉的黑線。
“哦!我想到了。”安海棠一拍手就想到了一個鬼主意,而歐陽耀陽則大感不妙。
“我的條件是:告訴我,你這次參加比武擂臺賽的目的。”安海棠提出了問題。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歐陽耀陽對安海棠提出的這個問題表懷疑心理。
“呃......就是想參加比賽,拿個參與獎,僅此而已。”歐陽耀陽無所謂的說道。
“你連個兵器都沒有?你這麼多天都在幹什麼?”
“雖然說你那個師傅不幫你,但是你做了這麼久的宗門任務也總該換把像樣的兵器吧。”
安海棠聽到歐陽耀陽參加比賽的目的僅僅是想要拿個參賽獎,而參賽獎則是一把兵器。
安海棠知道這些天歐陽耀陽都在努力的完成宗門任務,但這麼久了連把像樣的武器都換不到,這很顯然不可能。
“你做宗門任務的功勳點都用在哪裡了?”安海棠質問歐陽耀陽。
“我好像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了吧?”歐陽耀陽建安海棠還在問問題有些不滿。
自已已經回答了他一個問題,他還要再提一個問題,歐陽耀陽就有些不耐煩了。
安海棠聽到此話,眼睛裡迅速又凝聚了一層水霧,又要準備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