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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遊戲

“阿嚏!”從山頂下來的蘇澤打了一個噴嚏。

“奇怪,我也沒感冒呀,難道是胥瑤想我了?”蘇澤在心裡默默的道。

想到胥瑤,他更加堅定了要嚴防死守,不能讓這個老狐狸得逞的信念。

蘇澤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癱倒在了床上鬆了一口氣。

除了自己外,還剩七隻小公狐,顏值也都不比自己低,特別是那兩隻有蘇的狐狸。

而老九尾又不喜歡混血,怎麼想自己應該也是安全的才對。

就在蘇澤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他的房門被敲響了。

“又是隔壁的塗山容嗎?”蘇澤黑著臉道。

這些天這隻塗山的紅狐總是來煩自己,說著自己多受寵幸的話。

還對蘇澤明明容貌不遜色於自己,但是卻始終不受寵幸而感到不公。

這讓蘇澤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宮廷劇的氣息,十分的無語……

但是令他意外的是,推開房門之後,屋外並不是塗山容,而是一隻熟悉的白族黑狐。

正是每天負責帶人去山頂寢宮的那一位。

“額……這位姐姐,我覺得你應該是找錯了,塗山容在隔壁,慢走不送!”蘇澤抱著最後的一絲僥倖,急忙想要關門說道。

但是門卻被抵住了,隨後對方的話也徹底打碎了蘇澤最後的僥倖。

“青丘的蘇澤,我們這次要找的就是你,並不是塗山容!”

蘇澤臉上一黑,欲哭無淚。

這都最後一天了,怎麼就不能讓他好好的躲過去呢。

“蘇澤公子,這是我們為你帶來的新衣,還請公子沐浴更衣。”

“知道了……”蘇澤欲哭無淚的接過來說道。

手中的衣物白紗製成,輕若無物,薄如蟬翼。

這身衣服根本就不能作為日常的常服,就是類似於禮品的包裝袋一樣,將蘇澤裝進去,準備一會兒送給九尾。

屋外,塗山容也找了過來說道:“姐姐,我已經沐浴好了,我的衣服呢?”

這些天,每次有新人侍寢都會喊上他,塗山容都已經養成了習慣。

“蘇澤兄弟,沒想到今晚居然是我們兩個行宮中最美貌的人一起侍奉九尾大人,大人她可真是幸福啊!”塗山容心中想道。

但隨後就聽到了對方說道:“抱歉,今晚人選中並沒有你。”

“嗯……什麼?!那是誰?”塗山容驚訝道。

“今晚只有蘇澤公子一人服侍老祖宗。”

“一人?他行嗎?”塗山容不相信的說道。

要知道在沒有學習有蘇秘法的時候,他可是被從山上一路攙扶著下來的,這還是在三人齊上的情況下。

現在就蘇澤一個,這不得把小命都給留下?

但是對方已經不在多言,塗山容也問不出什麼。

他們又在門外等了許久,蘇澤也沒有出來。

忍不住催促道:“蘇澤公子,還請快些,讓老祖宗等急了可就不好了。”

“知道了,這就來!”蘇澤無奈的回道。

他的目的就是儘量的拖延時間,讓青丘曦儘可能在這之前就已經順利讓對方跌境。

“我要想辦法儘量的拖延時間……”

蘇澤一邊換著衣服一邊想到了什麼,從身上蕭晟贈送的空間腰帶裡拿出了一些東西,稍作改動之後,放進了一個小提包裡面。

“雖然不知道蕭晟師哥準備這些東西給我幹什麼,但是希望現在它們可以派上用場吧……”

隨後蘇澤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嗯?蘇澤公子為什麼還帶了一個包?”

“哦,這是給九尾大人準備的禮物。”蘇澤回答道。

話雖如此,她們還是檢查了一番。

東西有些奇怪,但是都是凡物,不可能傷到老祖宗,也就沒有再管。

“蘇澤公子有心了,還給老祖宗準備了禮物,難怪老祖宗今晚只點名要了你一個,這可是很久沒有出現過的殊榮。”

蘇澤一臉的黑線,但是卻又面帶笑容不敢表現出來。

這種殊榮,他是真的不想要啊!

一旁的塗山容更是說道:“蘇澤兄弟,相信自己,你一定要頂住啊!萬一頂不住……我也會記得這段時間的兄弟情的!”

蘇澤白了他一眼,這是覺得自己會死在九尾的肚皮上嗎?

……

很快,他就被帶到了寢宮外,其他人全部退去,只留下了蘇澤站在門外沒有動作。

“怎麼還不進來?要我來請你嗎?”

房門猛地開啟,一股濃郁的香風襲來,隨後猛地將蘇澤給吸了進去。

身後,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這個房間很大,但是卻只在中間放了一張大床,床上紗羅遍佈。

從屋頂垂下,搖曳在床的四周,隱約可以看見其中的曼妙身影。

“還在等什麼?來吧!”

一條紗帳飛來,將蘇澤包裹住捆到了床上。

鬆開之後,他就已經來到了九尾的面前。

現在的她穿的比之前更加隨意輕薄,只一眼,似乎什麼都能夠看見。

而那唯一遮蓋身體的輕紗,還會隨著她的動作滑動著。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在這裡我不在是狐族的九尾,而是白族白潔。”她挑起蘇澤的下巴說道。

“嗯?”聽到這個名字,蘇澤愣了一下。

這可實在是太適合她了。

而白潔看著蘇澤呆愣愣的樣子,伸手就要來脫他的衣服。

“白……大人,先等等。”蘇澤終究沒能喊出她的名字。

“春宵苦短,不如先玩一些遊戲吧?”蘇澤提議道。

“遊戲?一般的遊戲我可不愛玩。”白潔媚眼如絲的說道。

蘇澤聞言笑著從包裡拿出了一根繩索:“大人,我能先把你捆起來嗎?”

白潔並沒有生氣,而是看了看床邊的輕紗道:“你真的很有趣,沒想到也有我被捆住的這麼一天,來吧。”

她並沒有拒絕。

蘇澤立刻按照記憶裡的方式將她牢牢捆住。

“然後呢?不會就是這樣普通的遊戲吧?”

蘇澤聞言又從包裡拿出了一根皮鞭,幾個蠟燭道:“得罪了!”

感到有趣的白潔眼睛一亮,似乎很愛這一口。

她甚至並沒有動用自己的力量去扛住傷害,否則靠蘇澤的力量,連一個紅印恐怕都留不下來。

房間裡頓時響起了她痛並快樂的聲音。

“這裡癢,打一鞭子吧!”

“蠟燭油不能滴在那裡啊!”

……

蘇澤使出了渾身解數,終於是又將時間拖延了許久。

但是漸漸的,他的小挎包裡帶著的道具都已經用完,就連蠟燭都全部燒的乾乾淨淨。

此時的白潔似乎也感覺出了無趣。

她稍一用力就掙脫了繩索,反過來將蘇澤壓倒說道:“你的遊戲到這裡就結束了嗎?”

“那我們可以開始正戲了嗎?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