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懸,清冷的月光灑在大地上。
佐助迷迷糊糊地爬起身子,他被屋外的吵鬧聲驚醒,他揉著眼睛,慢慢走到門口。
“哥哥,媽媽?”
“外面怎麼這麼吵啊?”
他的手剛觸碰到門栓上,外界腳步聲漸近。
“噌!”
大片血跡噴濺到門上的絲綿紙上,猩紅的月光透到佐助的瞳孔中,黑色的虹膜上染上血色。
佐助捂著嘴慢慢後退,眼中滿是驚恐。
他小心地後退,生怕發出一點響聲。
但門外的人,卻沒有放過屋裡的人的想法。
他砰砰地砸門,發現打不開後,旋即手中寒光一閃,木門被破開一個大洞。
佐助躲在床底,看著那人慢慢走進房來。
‘哥哥……’他心中害怕極了,只能默唸自已最親愛的哥哥,希望他來救自已。
突然,一隻手將他從床底抓了出來,那隻手沾滿血液,變得黏黏糊糊,佐助在空中胡亂地揮舞著苦無。他害怕到閉上了雙眼,只是不停揮舞著。
過了一會,佐助發現一直被提著,才慢慢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男人,正是他剛心心念唸的哥哥。
他剛想開口,“哥……”
宇智波鼬的雙眼忽的變紅,三顆勾玉旋轉,連線成風車的模樣。
佐助發現自已進到了一片血色的空間,天上一輪紅月懸著,自已被綁在十字架上,眼前是自家哥哥屠殺族人的場景……
……
“好了,出發吧,朝著那道彩虹的彼岸。”
佐助驚醒過來,額前一片冷汗,他擦掉汗。
“原來是夢嗎……”
“佐助,你怎麼了?”鳴人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佐助這才想起,自已和友伴們一起來看電影了。
“這電影演的挺好的吧,你怎麼還睡著了?”
“這個……”
“肯定是昨天的任務讓佐助君太累了。”小櫻幫他解釋。
“原來是這樣。”鳴人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不過電影也結束了,你們還有任務要接吧?我和月就先走了。”鳴人站起身,牽起月的小手,朝著佐助三人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鳴人,我想吃那個糖葫蘆。”
“好,我們現在就去買。”
二人緊緊靠著,對話的聲音傳到小櫻和佐助耳朵裡。
‘好羨慕啊,要是我和佐助也……’小櫻眼巴巴地望著佐助,心中胡思亂想著。
佐助瞥了眼一旁看著自已快要流口水的小櫻,心中惡寒一陣,連忙招呼佐井一起走。
……
“卡卡西老師,真慢啊。”
“他不一直這樣嗎。”
“他是應該改掉這個壞習慣了。”
三人坐在廣告牌下的水泥管上,一句句吐槽著愛遲到的卡卡西。
“不知道他這次是救了黑貓,還是扶了老奶奶。”
“大概是老奶奶吧,他這個月才扶了三次老奶奶。”
三人默默地看著一旁木圍牆後,一匹白馬躍過,身著青色的袍子的女人頭扎馬尾,白馬奔跑著。
幾人看著女人騎馬過去,又看了眼身後的廣告牌。
小櫻吃驚道:“不會吧,風雲公主?”
三人坐著,看著右側的大門被撞開,一群黑甲人騎著黑馬追過。
佐助小櫻三人對視一眼,立刻使用瞬身術追上去。
……
對付幾個連忍者都不是的人,三人自然手到擒來。
將甲冑卸下,用繩索捆綁住,這時,卡卡西才到來。
“啊呀呀。”
“卡卡西老師。”
“你們幹什麼呢?”
“整治一下綁架犯而已。”
卡卡西瞬身而過,手中雷屬性查克拉分出,切開繩索。
他拉起戴眼鏡的老頭,一聲抱歉後介紹道:“這位先生就是這次任務的委託人。”
……
另一邊,風雲公主騎馬到河邊,眼前碧綠的河水中游著幾尾魚兒,她下馬站立。
本想坐在河邊飲馬,但那卻坐著一個金髮少年,少年面前是一隻魚竿,手上拿著兩根亮閃閃、紅彤彤的糖葫蘆。
少年聽聲轉頭,平靜無波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又繼續盯著水面上的魚漂。
風雲公主本想直接走人,見到少年的反應後卻停下了腳步,帶著白馬慢慢走下坡道。
“建議你離遠點,等會容易嚇跑我的魚。”
風雲公主聞聲頓了頓,還是牽著馬走到少年身邊,她輕聲回答著。
“那又有什麼關係,連魚簍都沒帶,我並不覺得你想帶走什麼魚。”
她指了指鳴人身側,空蕩蕩的,只有一個腰包,可可愛愛的,是小女生才背的出的包包。
“你這樣說也沒錯,那就隨意吧。”鳴人咬了口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味道在他口中迸發,他幸福地眯起眸子。
“有那麼好吃嗎?”坐在不遠處的風雲公主對這個少年很好奇,找了個由頭說話。
“還不錯吧,至少我以前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山楂。”
“是嗎?”
“話說,你演的電影挺好看的。”
“謝謝你,需要我給你一個簽名嗎?”
風雲公主摸了摸衣服的內襯,並沒有找到筆。
“不用了,我也沒帶紙和筆。”
鳴人丟了些魚食下水,想著吸引那些被白馬喝水嚇跑的魚兒。
“好吧。”風雲公主縮起腿,雙臂抱住小腿,下巴抵住膝蓋。
“你是哪裡人啊?看起來不像火之國的。”
“我是雪之國來的,你呢?”
“雪之國啊,是不是很多雪山啊?”
“是啊,很多雪山,也見不到什麼太陽,氣候可比不上火之國。”
鳴人咬了口糖葫蘆。
“真想去看看。”
“是嗎?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啊,叛忍殺死了國王,趕走了公主,控制了整個國家,很危險的。”
“原來是這樣。”
鳴人看著浮漂動了動,緩緩收線,拉起魚竿,一條小魚咬上了餌。
他拿手指比了比,兩指寬,在陽光下鱗光閃閃,取下了,他送回了水中。
“鳴人!”
山坡上的月朝著鳴人揮了揮手,她此刻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馬兒高大威武,少女英姿颯爽,活像個女將軍。
“我得走了,再見,風雲公主。”鳴人收起釣竿,又折起放進身上的腰包中,拿起一旁的小包,朝著綠衣女人笑了笑。
“好,再見。”風雲公主看著兩人上馬而去。
“你怎麼還買了匹馬啊?”
“我覺得剛才電影裡騎馬很帥誒,所以買了匹。”
“可是我們把它養在哪?”
“這確實是個問題……”
風雲公主看著二人的背影越來越遠,又看向那少年原本坐著的地方,此時正插著一根包著糯米紙的糖葫蘆。
她慢慢拿起,又放在口中咬了一口。
“鳴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