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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異變

“鳴人!”佐助急急忙忙跑進花店,大聲呼喊著鳴人的名字。

“佐助,你在喊誰啊?”月穿著圍裙,手中拿著澆花壺,一臉疑惑地看著佐助。

“姐,我找鳴人有事,你知道鳴人在哪嗎?我用他給我的飛雷神標記都沒有回應,是不是又睡著了啊?”

佐助有些焦急,鼬和由木人至今未醒,他找鳴人前去檢視是否有問題。

“佐助,你不是發燒了吧?”月放下澆花壺,抬起手背朝著佐助額頭貼去,又摸了摸自已的額頭。

“也不燙啊,怎麼會說胡話呢?”

佐助有些無語:“姐,你別開玩笑了行不行,我知道你對我之前不讓你復仇的事埋怨,但也不至於說什麼連鳴人都裝作不記得吧?”

“我真不認識什麼鳴人啊。”月滿臉無辜。

“你說什麼呢,鳴人不是一直和你住在一起嗎?”說著,佐助就指著門口的鞋櫃,並順勢看過去。

“瞧,這不是鳴人的……”看著,佐助突然愣住了,那原本擺放著堂姐和鳴人鞋子的鞋櫃,如今只剩下了女鞋。

“你在說什麼呢,我不一直是一個人住的嗎?”月無語地看著盯著鞋櫃的佐助。

“不可能吧,肯定是拿去洗了。”佐助說著就衝上二樓,闖進鳴人的房間。

當他輕輕地推開那扇熟悉的門時,心中充滿了期待。然而,眼前展現出的景象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曾經熟悉的房間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間堆滿了各種花種、花盆和肥料的雜物間。

房間裡那些五顏六色的花種散落在地上,像是被隨意撒播的寶石一般閃耀著光芒。而一旁的花盆則擺放得整整齊齊,似乎在等待著新生命的降臨。肥料堆積如山,散發著淡淡的怪味。

看著這間陌生而又雜亂無章的雜物間,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轉身,他緩緩地走向那個曾經屬於自已的小雜物間。推開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原本就狹小的空間現在更顯得擁擠不堪,各種雜物堆積如山。

他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這裡曾經是他的世界,充滿了回憶和溫暖,但現在卻變得如此陌生。

走出房間,他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牆壁上。那些原本掛滿了幸福合照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了堂姐一個人的藝術照。她美麗的笑容依然掛在臉上,但卻讓他感到無比的孤獨和失落。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這些天來,他一直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沒有意識到身邊已經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直到此刻,他才猛然醒悟,原來那個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人,已經悄然離去。

“我說了吧,就我一個人住。話說回來,你之前不也是住在那間屋子嗎,房子被修好了才搬走的,你忘了?還是說在和我開玩笑呢!”月狠狠地捏了一把佐助的胳膊,見他仍是這副模樣,心中暗道無趣,將胸前硌人的項鍊扯了一下,就打算回去照顧花朵。

佐助忽然看見她脖子上那根帶著金色圓月的項鍊,又想到了什麼,喊住月:“姐,這根項鍊你從哪買的?”

月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手指摩挲著圓月,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溫柔:“這個啊,是我自已做的,怎麼樣,好看不?”佐助由衷地讚歎道:“好看,真沒想到姐還有這般心靈手巧的一面,這項鍊簡直太精美了!不過,你為什麼要自已做這個呀?”佐助誇讚完之後,繼續追問道。

“為什麼做?”月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努力回想著,但突然間,她捂住頭部,表情十分痛苦。“姐,你怎麼了?”佐助見狀,立刻施展出掌仙術,只見無數綠色的光點如精靈般飛舞著,緩緩融入月的頭部。隨著掌仙術的作用,月的痛苦逐漸減輕了一些。

“好疼……這根項鍊,我是要送給一個人……送給誰呢?……好痛啊!”月皺緊眉頭,喃喃自語道。她的腦海裡彷彿有一團迷霧,讓她無法看清真相。佐助看著姐姐痛苦的模樣,心中焦急萬分。他知道,如果月繼續這樣強行回憶下去,可能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更大的傷害。

“姐,別想這個了,因為這個你才會頭疼的。”佐助見掌仙術沒用,連忙勸說道,並停止了掌仙術的施展。他輕輕拍了拍月的肩膀,希望能給她一些安慰。月微微點頭,表示同意佐助的說法。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

然而,那模糊不清的記憶始終縈繞在月的心頭,讓她感到困惑和不安。她知道,這根項鍊背後一定隱藏著一段重要的往事,但無論如何努力,她都無法拼湊起完整的畫面。佐助決定暫時不再追問堂姐關於項鍊的事情,他希望等月的身體狀況好轉後,再慢慢尋找答案。

……

兩日後,火影會議室。

“佐助,就是這樣吧?”自來也朝著佐助點頭詢問。

“嗯。”

綱手聞言,立即宣佈,召開五影大會,臺下無一人反對。畢竟木葉的領導班子早就大換水了,什麼水戶炎門轉寢小春都已經和死去的團藏一樣,屬於時代的糟粕了,唯一的老字輩猿飛日斬,如今也被千手扉間訓得不敢說話。

“扉間,看來,我們在迴歸淨土之前,還能一展身手啊,哈哈哈哈哈!”還未解除穢土轉生的千手兄弟也坐在位置上旁聽,千手柱間啪啪啪地拍著扉間的肩甲,大笑著。

“是啊,小綱也像個合格的火影了。”扉間贊同道,又看著意氣風發揮斥方遒的綱手,眼中滿是讚賞。

他不由得抹抹眼淚,雖然穢土之軀流不出眼淚,先前還把所有火影的事務交給他來做的綱手,現在也像個正經五代目了。

佐助想著鳴人的事,由木人和鼬都已經甦醒了,但除了堂姐,大家都還記得鳴人,卻都不知道他去了哪。

會議結束,綱手將佐助單獨留下,理由是商議重要事情。

“火影大人,發生什麼事了嗎?”佐助朝著綱手輕輕一躬,隨後便慢慢地走到自已的座位上坐好,靜靜地等待著綱手開口說話。

綱手沉默片刻後,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鳴人他......真的已經離開木葉村了嗎?”

佐助聽到這個問題,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失落和無奈之感。他微微嘆了口氣,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啊......唉。”佐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困惑。

接著,佐助又補充說道:“他把我堂姐關於他的所有記憶都給清除掉了。現在只要她一回想起跟鳴人相關的事情,就會頭痛欲裂。我根本無法從她那裡得知鳴人的去向,也許他真的已經離開了吧......”

“這個傢伙!”綱手突然憤怒地用力捶打了一下面前的大木桌,拳頭緊握,似乎想要發洩內心的不滿和擔憂。

佐助看著綱手的反應,心中也能理解她的感受。畢竟鳴人和綱手之間有著特殊的情感紐帶,而且鳴人也是木葉村的重要一員。

佐助想了想,然後輕聲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鳴人為什麼沒有帶著堂姐一起走,甚至還刪除了她的記憶,但我相信他這麼做一定有他自已的理由。或許他是不想讓堂姐受到更多的傷害,或者是有其他什麼難言之隱吧......”

“有什麼理由,憑他的實力,這個忍界誰還能傷害到他,這傢伙,可惡!”綱手一錘將木桌徹底敲碎,木屑紛飛,佐助見狀,起身再一躬身,告辭離開了。

只剩下火影大樓裡,時不時傳出的破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