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月本以為這個稽核加上籤約的過程會如同馬拉松一般漫長,讓人望穿秋水。
上傳了之後就繼續開始工作了,可沒想到半個小時後,電子通知就如同插上翅膀一般飛到了眼前。
不僅稽核成功,並且那邊編輯已經透過了簽約稽核,就差李七月的電子簽了。
這讓李七月倍感驚訝,卻還是趕緊的給簽上。
至於這筆名,李七月略一思索,腦海中就如同煙花綻放一般冒出幾個字兒來:七月的心之歸處。
至於成績會如何,這是個玄學,要等幾萬字之後才能看出來。
她也就繼續開始進行繁忙的工作了。
王新番稍稍詫異的抬了抬頭,而後繼續奮筆疾書。
“你想說什麼?說吧,我能接受不同的意見!”
李七月也不知道自已是什麼毛病,即使自已已經全神貫注,但身邊人有任何風吹草動也立刻能感覺出來。
“李廠長,除了你的大綱之外,我覺得我能再給你寫一篇,男性視角的……男人愛看的……”
“可以呀!”
正在進行繁忙對比的李七月輕輕點了下頭,她那美麗而專注的面龐上閃爍著自信和堅定的光芒。
此時此刻,她彷彿已經與周圍的世界融為一體,進入了一種天人合一的奇妙境界。
她的腦海中不斷湧現出各種創新的理念,這些理念與先進的未來技術相互交融、碰撞,激發出無盡的創造力火花。
這些火花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為此次的研究提供了極其寶貴的思路和方向。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七月手中的筆猶如靈動的精靈,在 A4紙上翩翩起舞。
她繪畫速度越來越快,圖紙越來越精妙絕倫,令人歎為觀止。
“媳婦兒,已經很晚了,回家吧,明天再幹。也讓你的兩個助理下班吧!”
周德勝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
李七月過了半分鐘才反應過來,猛的抬起頭。眼神中還帶著一些呆滯。
“老周你過來了?你怎麼來了?你知不知道你一打擾我這兒要很久才能再進入到狀態。”
“媳婦兒,我的錯。下班吧,現在已經很晚了,已經到凌晨2點了。
你做領導的也要體恤下屬,讓人家下班吧啊,乖。”
“啊!好,王新番你下班吧,我把這茬忘了,真的很抱歉下回你到下班的點直接走就行。”
“沒關係的,李廠長,我就一個人下班也是在宿舍寫這些。”
然後她有些迷迷瞪瞪的站起來,走出辦公室“楊為民你也下班吧,下回,你到下班的點下班走就行了。這次是我的失誤,是我進入狀態了,把你們倆忘了。”
“沒事的李廠長,應該的。”楊為民趕緊道,作為助理,哪有領導不下班他先走的?
並且此次研究確實非常重要,而他作為專管技術副廠長的助理。等到真正研究成功之後,他的功勞也是不小的。
“好了都別在這兒愣著了,都家走家走。
媳婦兒啊,咱們工作認真可以,但你不能這麼忘我啊,你這身子骨哪頂得住。”
周德勝無奈了,他已經下班夠晚的了,結果呢,回到家等了倆鐘頭,他老婆還沒回來。
“李廠長,周書記也在呀,以後可不能加班,這麼晚了,得注意身體。”
倆人沒走幾步,碰到了也要回家的李主任,這傢伙看著眼眶都有些發黑,感覺額頭上的頭髮是越來越少了。
“嗯”周德盛淡淡的點了點頭
“對了李廠長,關於你之前提到的那個廚子,我今天下午已經與國營飯店那邊溝透過了,他明天就會到我們廠裡來上班啦!
不過嘛,說到他的廚藝水平,還真是有點特別哦!據我瞭解啊,這位大廚最為拿手的就是醋溜白菜和尖椒土豆片這兩道菜,可以說是做得爐火純青、出神入化!至於其他菜品嘛,則相對比較普通一些。
但是呢,能夠將這兩種最基礎的食材發揮出如此極致的美味,也足以證明這位廚子有著深厚紮實的烹飪功底呀!”
“哦哦,那就好,這廚師手藝是真好,最簡單的白菜做的這麼美味,以後咱們的工人們也就有口福了。
李主任不跟你聊了,很困,我要回家睡覺去了,就那老周剛剛也沒覺得困,他一打擾我就感覺困了。”
“行行行,我的媳婦兒都是我的錯,咱們走了啊,李主任再見。”
李七月幾乎是被周德生拉著給拉到了汽車上
李主任面色複雜的跟著倆人揮手,並一溜小跑的給人送出去,才坐上吉普車。
那廚子是做小炒的,做大鍋菜做醋溜白菜的話就不是這個味兒了。
不過這話他是不會說的,到時候讓這廚子給那群頂尖的人才,專職去做唄!
關於這事兒,周德勝一聽便明白其中緣由,然而他並不想揭穿自家媳婦,以免讓她難堪罷了。
畢竟能夠在國營飯店擔任大廚一職之人,手上若沒兩三道拿得出手的好菜那肯定說不過去。
只是這些菜餚並非用於製作大鍋飯之用,如果真是做大鍋菜的話,想要做到絕頂美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別看醋溜白菜做法貌似挺容易的,所用到的食材也很普通常見,可實際上十分考驗廚師的刀工、對火候的掌控以及其他各方面的技巧。
滴滴滴滴滴
萌萌噠小白兔:“超級好看,加油使勁更新啊作者。”
懶懶的飛雪“很喜歡,就是不知道這作者是男的還是女的,這字真漂亮,真的是作者手寫的嗎?”
各種各樣的發言,差點給李七月的腦海給炸了。點選,各種各樣的花啊,水果啊,蛋糕的也超多超多……
二十“我懷疑這作者是個女的,或者說是個男同!”
李七月………
女人就行了,男同是什麼鬼?
“老周,你找的這個王新番文筆還真的很好,果然人不可貌相啊,我很困,到家了你叫我一聲。”
李七月這話扔下,遮蔽了系統訊息,直接給老周翹的二郎腿抹平枕他腿上,閉上了眼睛
周德勝無奈一笑,拿起外套幫媳婦兒蓋蓋好“遵命,我的媳婦兒。”
其實他想問一下自家媳婦兒要這王新番寫那些明擺著就不能發出來的小說要做什麼?
不過一看自家媳婦兒就不想提,那就不問了唄!
不過就是一個他保下來的雜工而已,而且這雜工的工資從他工資裡出。不會讓人說出什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