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鐘。
許大茂正準備下班呢。
誰知道放映科科長突然過來通知他。
“許大茂,剛剛李副廠長交代了一趟差事,晚上要在食堂宴請幾個領導吃飯,安排咱們放映科去放一場電影,這活你接了吧。”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無語,急忙道:
“科長,能不能安排別的同事去?”
科長不由得怔了怔。
“嘿,許大茂,你不是最喜歡給領導放電影的嗎?我這還是特意照顧你,所以才安排你來放的。”
許大茂確實喜歡給領導放電影的差事,畢竟這樣能夠有機會跟領導接觸,可是今兒個晚上還有好事等著他呢。
“科長,今兒個晚上真不行,家裡有事兒!”
許大茂嘿嘿笑了笑,立馬從兜裡掏出一支華子遞給了放映科科長,許大茂精通溜鬚拍馬之道,和放映科的科長,一向關係很好。
要不然科長也不會這麼照顧他。
“怎麼著,晚上要和你媳婦生孩子?”
科長瞅著許大茂的華子,壞笑著問了一聲。
許大茂眼見不好解釋,於是便索性點了點頭道:
“害,科長啊,您真是火眼金金,我媳婦這段時間找了個老中醫調理身子,今兒個早上出門,我媳婦就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儘早回家。”
科長笑了笑道:
“生孩子這事兒的確重要,那這樣吧,你先回家吧,這趟活我安排給別人。”
許大茂心裡鬆了口氣,連忙感恩戴德的感謝了科長一番。
下班後,許大茂沒有著急回家,而是隨便買了點營養品去了一趟醫院。
許大茂去醫院自然是為了看望賈張氏。
之所以要去看望賈張氏,許大茂也是為了討好秦淮如,想讓秦淮如記得他的這份恩情,晚上好舒舒服服的伺候好他。
許大茂這人,對付女人還是有點東西的,懂得給一個巴掌再賞你個甜棗的道理,昨天和秦淮如雖然已經發生了關係,但是不太和諧,自己不滿意不說,也沒讓秦淮如滿意。
所以今天他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感動感動秦淮如。
另外他今天晚上還想和秦淮如玩點出格的。
病房裡面,賈張氏依舊處於昏迷狀態,這會兒只有秦淮如一個人在,秦淮如見許大茂提著營養品進來,頓時有些驚訝。
“大茂,你……怎麼來了?”
許大茂嘿嘿笑了笑,因為病房裡面也沒人,賈張氏又昏迷著,於是便大剌剌的摟住了秦淮如的肩膀。
“我過來看望看望你家死老婆子,順便還給你帶了點吃的,你晚上沒吃吧?”
說著,許大茂又從兜裡拿出了一盒點心。
秦淮如頓時有些詫異,心想這許大茂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呢。
“怎麼著,怕我在點心裡下藥,不敢吃?”
見秦淮如沒打算吃,許大茂立馬瞪了秦淮如一眼。
秦淮如立馬搖了搖頭,然後拿起一塊點心,慢慢品嚐了起來,對秦淮如來說,這種點心,她一年到頭也不一定能吃的上一回。
嘴巴有些滿足的同時,心裡也有些唏噓,她心想跟了賈東旭這麼多年,賈東旭從來都沒買過點心給她吃,傻柱呢,雖然時常從食堂帶一些剩飯剩菜給她,可傻柱也從來沒給她買過點心吃。
實際上女人都喜歡吃甜食,她秦淮如也不例外。
秦淮如沒想到第一個買點心給她吃的男人竟然是這個自己厭惡至極的許大茂。
心裡憂憤難平的時候,倒是也有點覺得許大茂這人並非一無是處,起碼在哄女人這方面,他就比賈東旭和傻柱強。
“好吃嗎?”
許大茂朝秦淮如問了一聲,秦淮如輕輕點了點頭。
許大茂又朝病床上的賈張氏看了幾眼。
“你家這死老婆子不會醒不來了吧?”
秦淮如嘆了口氣道:
“醫生說過兩天應該就能醒來,但是說是腦子受到了損傷,醒來之後可能會癱瘓。”
許大茂唏噓的道:
“死老婆子要是癱瘓了,那你可怎麼辦,你總不能辭掉工作回家照顧她吧?”
秦淮如搖了搖頭:
“那怎麼行,我不上班,一家老小吃什麼,再說還欠了那麼多外債,如果她真的癱瘓了,到時候只能找人幫忙照顧了。”
許大茂嘆了口氣,伸手在秦淮如頭髮上撩了撩:
“那那樣的話,怕是你一個月掙得那點工資根本不夠一家人開銷,負擔就更大了。”
秦淮如幽怨的點了點頭,可是她也沒別的辦法,總不能看著賈張氏去死。
許大茂突然捧起秦淮如的臉頰,認真的道:
“你也不用灰心喪氣,只要你天天能伺候的我舒舒服服的,你家的事情就不算什麼事情,以前有傻柱幫你,現在傻柱不在了,就讓我來幫你。”
說到這裡,許大茂突然又想起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認真的又朝秦淮如問道:
“對了,你跟傻柱眉來眼去這麼長時間,你倆一起睡過沒有?”
秦淮如很直接的搖了搖頭:
“沒有,傻柱可不像你那麼壞。”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開懷大笑:
“傻柱啊傻柱,真是傻到家了,秦淮如,我呢,肯定是願意幫你的,但事先說明,我不會像傻柱那麼傻,我跟你之間呢,也不談什麼感情不感情的,反正就是肉體上的歡愉,你讓我舒服,我就繼續借錢給你。”
“我這麼說,你同意嗎?”
秦淮如自然也知道許大茂和傻柱之間的區別,如果有得選,她自然也會選擇傻柱,可現在傻柱不知去向,自己這邊又走投無路,所以現在她只能向許大茂委曲求全了。
隨後秦淮如輕輕點了點頭。
見秦淮如答應,許大茂立馬樂樂呵呵的抱住了秦淮如。
想到病房裡面也沒人,許大茂立馬就有點精蟲上頭,上下其手,惹的秦淮如一陣反感。
“這裡不行,這是病房呢。”
秦淮如不由得皺了皺眉,反抗了幾下。
許大茂哼了一聲:
“病房怎麼了,病房才刺激呢,反正你家死老婆子又醒不來。”
說罷,許大茂繼續強行作為。
但秦淮如堅持抵抗。
“許大茂,你再這樣搞我真生氣了,我答應伺候你,但是你不能隨便胡來,你不怕被人發現,我還怕呢。”
“這病房外面,來來去去的病人護士,萬一看到了,咱倆的事情就露餡了,你想跟我長期保持這種關係,就必須要小心一點。”
秦淮如這番話,也令許大茂找回了一些理智,許大茂撤出手裡,略帶抱歉的道:
“秦姐啊,都怪你太誘人了,我一時間沒剋制住自己,你說得對,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
見許大茂終於住手,秦淮如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心想許大茂如果執意要在這裡胡來的話,她還真不一定能阻擋得了許大茂。
眼見許大茂有些喪氣,秦淮如又道:
“大茂,咱們不是說好了晚上去你家嗎?我都已經跟一大媽打好招呼了,九點多鐘她就會過來接班,我十點鐘準備到你家,今晚上可以陪你一宿,還不夠你折騰的嗎?”
“如果你現在就折騰,你晚上回去以後還有力氣嗎?”
秦淮如這話,瞬間也提醒了許大茂。
雖說許大茂年紀不大,可那回事早就已經力不從心了,雖然愛玩,但是很菜。
一念及此,許大茂不由得覺得秦淮如十分的貼心,把自己沒想到的事情全都想到了,可是轉念一想吧,又覺得秦淮如有點看輕他。
都怪昨天太潦草了。
讓這個賤人看不起自己的實力。
許大茂想到這些,心裡頓時有點義憤填膺,什麼也沒說,直接掉頭回家了,離開的時候,還特意氣鼓鼓的朝秦淮如叮囑了一句。
說是回去要好好準備一番,讓秦淮如知道知道他的厲害。
秦淮如聽了這話之後,心裡雖然有些狐疑,但卻一點都沒帶怕的,因為秦淮如覺得,許大茂這人雖然壞,但在這種事情上面的實力實在太差,他強也就強在這張嘴巴上了。
晚上八點多鐘,許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這個點的四合院,依舊是一片安靜。
院裡也是一片黑燈瞎火。
許多人家估計都睡了。
來到自己家,發現婁小娥沒在家,心裡更是舒坦,心想今晚上註定是個不眠夜啊。
大概晚上九點五十左右的時候,許大茂的心跳開始加快了起來。
時間來到十點整的時候,門外還沒響起敲門聲,許大茂心裡頓時有點失落。
心想秦淮如你也不夠準時啊。
許大茂屋子裡的燈雖然關上了,但他一直拿手電筒照著牆壁上的掛鐘。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直到十點零八分的時候,門外終於響起了敲門聲。
許大茂頓時一個激靈,立馬起身去開了門。
開門之後,果見來人正是秦淮如。
許大茂立馬就把秦淮如拉了進去。
秦淮如出賣色相雖然已經不是頭一回了,但夜裡到情夫家裡歡聚還是頭一回,故而心裡也是有些忐忑。
她其實早就回到四合院了。
之所以到現在才趕到許大茂家。
那是因為她一直都在觀察院裡各家各戶的動靜。
畢竟這個四合院裡機靈鬼太多了。
一路小心翼翼的觀察,發現沒有任何問題之後,秦淮如這才來到了許大茂家門口。
“哎喲,我的秦姐,你可想死我了。”
許大茂早已按耐不住,秦淮如一進來,立馬就抱上了。
而當秦淮如走進房間後,臉色立馬就變了。
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因為許大茂的房間裡,點上了幾根蠟燭,床面上還放了一根顯眼的鞭子。
這就是許大茂之前說的,回家要做的準備工作?
那鞭子是用來打他,還是打自己的?
至於這蠟燭,是用來增添情調的嗎?
看著秦淮如一臉迷糊的樣子,許大茂嘿嘿笑了笑,指了指他佈置的這些東西,得意的道:
“怎麼樣,秦姐,這些東西見識過嗎?”
秦淮如預感到了一絲危機,無奈的搖了搖頭。
許大茂隨即又得意了把他準備的這些東西以及具體的玩法,全部向秦淮如解釋了一遍,並且聲稱這些東西和玩法,是他從一本上古奇書裡面看到的。
秦淮如聽完介紹之後,臉上頓時產生了畏懼感,與此同時心裡對許大茂的厭惡更深。
“不行,許大茂,你真是個禽獸,我不幹。”
秦淮如立馬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許大茂一把拽住秦淮如的頭髮,冷哼一聲:
“來都來了,你說不幹就不幹?你婆婆的醫療費,還想不想要了?”
雖然早就已經習慣了被許大茂威脅。
但面對這些折磨人的東西,秦淮如還是使勁的搖了搖頭,怒目盈盈的朝許大茂道:
“許大茂,你簡直不是人,你怎麼能想出這些折磨人的手段,我答應伺候你,但我沒答應要遭受你的折磨。”
許大茂鄭重其事的道:
“你這會兒覺得是折磨,可等會兒打上了,說不定你就覺得是享受了。”
秦淮如冷哼一聲:
“鬼才信你。”
許大茂搖了搖頭,緩和焦躁的情緒,變換柔和的口氣道:
“秦姐,那麼著,等會咱們先實驗一下,就一下,如果你覺得不適應,那咱就不搞這些了,如果你覺得還行,咱再繼續,這總行了吧?”
說完,許大茂又直接掏出了二十塊錢,擺在了秦淮如面前,算是為了表示他的誠意。
秦淮如眼巴巴的看著面前的二十塊錢,心裡悲苦的不行。
最終,秦淮如還是在現實的壓力面前低了頭。
許大茂瘋狂一笑。
秦淮如尖叫幾聲。
不過就在這時,許大茂家門外,響起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很快。
房門被人踹開。
“許大茂,秦淮如,你們這對狗男女,我今天要打死你們。”
一聲尖銳的叫喊聲響起。
一個手拿擀麵杖的女人,怒氣衝衝的衝進了房間裡。
此時的許大茂和秦淮如,剛剛脫了衣服。
而跟在擀麵杖女人身後的,還有街道辦的幾位同志和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的幾位同志。
一時間,屋子裡喊打喊殺聲不絕於耳。
“哎喲,我腦袋破了。”
“啊!別打了,別打了。”
痛哭聲越來越大,四合院裡各家各戶,很快也都聽到了動靜聲,於是各家各戶的燈,都開始亮了起來。
這時候,張瑞安也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拿上手電筒開啟了房門。
心想好戲終於開始上演了。
……